——“日课”读书法
我也许还是这样忙,但是,无论如何,我每天一定要读五百页书,这是我的定额。
——斯大林(前苏联政治家)
据《耆旧续闻》记载:有一天,苏东坡的一个好友朱司农去拜访苏东坡。书童告诉他,先生正在书房看书做“日课”。朱司农不便打扰,就在外屋等候。他等了很久,苏东坡才从书房出来,对朱司农说:“适了些日课,失于探知,愧谢久候之意”。朱公问:“适来先生所谓日课者何?”苏东坡回答说:“抄《汉书》。”
那么,苏东坡说的“日课”是什么呢?所谓“日课”,就像在校的学生必须完成每日的功课一样。看来“日课”读书法,是苏东坡常年坚持的读书方法。
时下,有些青年人读书,就是缺乏“日课”来约束自己。高兴时,废寝忘食,孜孜不倦,兴尽时,便把书丢在一旁,束之高阁,几日或几月都不翻它一页,因此学习无计划、无目标放任自流,得过且过。正如果戈理在《死魂灵》一书中描写过的一种人:“他的书房里总放着一本书,在第十四页间总夹着一个书签;这一本书,他还是在两年以前开始看的”。这就是说,此人两年内没有看过这本书。如果是这样读书,哪会有什么收获呢?!
历史证明,“日课”读书法,是众多优秀的读书方法的一种。
古今中外,许多名人、学者,大都采用“日课”读书法,进行治学,最终成为大学问家或获得巨大成就的人。
明末清初的顾炎武,从十岁开始读《资治通鉴》,此书三千五百卷,可谓卷帙浩繁。顾炎武为了能读完它,给自己规定了一天之内定要读完若干卷的“日课”,否则就不能上床休息。最终他以三年的时间就把《资治通鉴》通读了一遍。
清朝学者程晋芳,一生十分勤奋好学。据记载,到了六十岁,他还坚持遵守每日读书的规定。攻读、复习经史,制订读几章经,几卷史,或浏览几册古人的诗文;每天按规定读完书,他就在小盂里放红豆,记下所读的数目,晚上再倒出豆子验证、核实。就这样,他博览群书,对经史子集、天文地理,都有较深入的研究。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他学有所成,著有《周易知旨编》三十卷、《礼记集释》二十卷、《葺园诗集》三十卷等。
斯大林,虽然作为国家领袖,日理万机,但仍坚持每天看书学习。有一次,几位苏联红军将领到斯大林的住宅,只见办公桌上堆着印刷厂刚送来的一大堆书。便问:“你有时间看这些书吗?”斯大林微微一笑回答说:“我也许还是这样忙,但是,无论如何,我每天一定要读五百页书,这是我的定额。”五百页!别说是国事繁忙的领袖,就是一个学者,也未必能读完。将军们个个投以敬佩的目光。
还有,完全靠自学成才的高级工程师金向鲁,也规定自己的“日课”:就是每天早晨,精力充沛,记忆力好时,用来学习外语;晚上,则利用三四个小时进行读书学习。坚持数年,学而不辍。辛勤的劳动,结出了丰硕的知识之果。三十多年中,积累上百万字的笔记、心得、演算方案,据此他写出的学术著作,获得了“重大贡献成果奖”,有的被评价为“是一本罕见的著作”。
“日课”读书法,重要的是定量、定时和有恒。
定量,就是说,要根据自己工作,身体以及学习等具体情况来确定,量不宜过大,不要贪多,不要因为过量读书而影响工作。
定时,就是说,在制定读书计划时,用什么时间读书,是早上,还是晚睡前,或者其他什么时间,要根据自身的实际来确定,因人而宜,总之,要选择最佳的读书时间。
有恒,在“日课”读书法中是最最重要的,如果没有持之以恒的决心和毅力,没有读书的韧性,随意性很大,那么,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日有所读,月有所累,年有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