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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序篇——只有内心不抛弃

那些能让我们窃笑的事物是美妙的。我品尝过那种感觉——疏通一个人的内心,并给予友好的评价,在旅行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被无数的电话骚扰。这些吵闹的事情无一不在向我证明,我正被情绪的温度包围。生活是一个不需要氢气也能满足的气球,当然有氢气冲入是再好不过的了,飞起来的话,就能摸到不易碰到的鸟儿。当我晚上从外公家打车回家,想到了还有需要我的老人——亲人,我任意一个亲近就能让他们很舒适,想到简单的相守也能成为支架,就想在某处停留到永久。

小时候,只是任凭时间不匀速地行走,后来那些行走成了记忆,记忆又成为爱恋不能及的事物,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在过往累积的路径中,无疑又在随时添加岔道,每个岔道又延伸出或绿荫或灯火的小路,生活就在以这样漫不经心的方式强壮,又在以某种展示健壮的方式消瘦。我心疼,不仅仅因为我是她细胞的一分子,更因为在参与构筑肌肉的过程中,体味到了比她创建路径更艰难的汗水。我知道没有什么能够永远站在我的身边,但我却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永远站在他(它)们的身边。

小时候,在动画中目睹生活更加诡秘的一面——那些妖精告诉我,人是会死去的动物,所以一定要吃到唐僧肉。我知道了永生的诱惑,首先想到的是身边的亲人能够如何永生,而我是无所谓的。这是小时候的记忆,远比现在更害怕分离,时间将两个阶段拉长变薄,没有改变的是我阻止永隔的能力。

生活在一个世界,脑海中有另外一个世界。它们时有矛盾,时有交叉。然而,固定的情感往往同时出现在两个世界中,时间似乎也比单纯的迎接阳光上身漫长。

这是写作交给我的,不是某个瞬间,也不是因某件事情,是它一直握着我的手,告诉它笔画和方向的。

“right”(2011年8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