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人前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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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

坐在座位上,我的心其实有些忐忑,我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真实根本不敢多想,只是希望早点将这个是非之物换给她。一直盯着门口,迫切希望她快点来!

眼看她走进了教室,还很甜地冲我笑了一下。已站起身的我,放在书桌里手又放下了。正好上课的铃声响起,我便又坐下。

这堂课格外的漫长,尽管是我喜欢上的英语课,我也仍然有些心不在焉。英语老师姓徐,对人很不错,她的课我是很喜欢听的。在我学生时代里,她是唯一可以让我对英语感兴趣的老师,尽管她算不上是一名优秀教师。我坐入针碾,焦虑不安,无论怎样也无法专注于黑板。似乎那短暂的下课铃声对我来更加的有需要。离下课的时间越近,我这种胡乱的心情跳动就越发明显,渐渐地额头渗出了汗珠,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不等那铃声响完,我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站的讲台上,立刻看大到了我手中复原好的漂亮瓶子,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她斜着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动用眼睛看着我,试图将我杀死在讲台上。

我不敢面对她的眼神,我胆怯,但却不知道自己是在胆怯些什么,或许是羞愧,或许还有一点点不忍,反正很恐慌。尽管我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但我仍然对自己的行为做着难以语言的开脱。

就这样,我们僵持着。同学们都饶开讲台,从别的地方进出教室的门。这时,那该死的铃声又响了,她一把拿过我手中的瓶高高举过头顶,重重地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立刻让全班安静下来。五百二十一只千纸鹤散落在讲台上,像是花园里枫叶一样漂亮。只是,这些纸鹤此刻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难过,它们没有了自己的生命,他们的生命在一刻前被剥夺了。

我回到座位上坐好,不时有丝丝异样的声音和眼神。政治老师走进教室,立刻看到了地上的纸鹤。她看看纸鹤,又抬头在教室里扫一圈,微笑着说:“谁这么幸福啊?”然后饶过纸鹤,从另一端走上讲台。

不知道那节课老师都讲了些什么,只记得老师下课时仍是饶着走出教室的。也不记得那些纸鹤后来哪里去了,太多的鄙视足以让我窒息。那以后,我不再淘气,而是安静地上每一节课。后来她的好友又再次找过我,我没说什么,只是希望可以等大了一些再说。她的名字叫曦。

每日的规律生活,让我的学习成绩不段进步,在年级百人大榜的排名中最高排第二十四位,考重点已经没有问题。当然,在班级里我的成绩也是前列的。在这个年级最差的班级里,男生的成绩是非常糟糕的!而我是第一个考了班级第一名的男生,由于有许多老师针对此给了全班男生非常刻薄的批评,所以我的第一名得到所有男生手捧抛空的崇拜。

那以后,我的日子渐渐好过了!不时还有女孩子会开玩笑地叫我“老公”。说来有趣,我与父亲是不同姓的,而为了升学我不得不改回父亲的姓氏。父亲姓龚,于是就有女同学开玩笑的“老公”。对于姓氏的故事,父母也未曾认真地对我讲过其原由,只是自己隐隐通过母亲的一些叙述了解了一些老辈们的故事。于是,很奇怪的,我便不与父母同姓,而单起了一个姓氏。

顺利毕业,走进重点高中的大门,与曦也断了联系,后来知道她只考上了普高。那时对高中是很向往,不同的是其中有想拜托初中时那些痞子的胁迫,单纯地认为这样便可以远离那些臭鱼了。

在我家住的小区,考上重点的没有几个,而剑是自费生。她是我的小学同学,小学毕业分到不同的学校,便没了什么联系。上了高中又相遇,彼此已变了许多。这再次的相遇,影响了我的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