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人前人后
354700000004

永不放弃

其实我已经很多次在自己的文字中叙述这段让我终身无法忘记的过去。从年少的冲动到年青的心动,从平凡的人格到平静的心态,的确转化了许多。她,就这样走进了我的生活。

她的步伐走的狠慢,每一步都迟缓的让人难以继续等待,上学路上,感情路上。每次上学我都走在她的身后,很想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可以心跳加快地知道亲密的感觉。只是,我的手从来没有那样抬起过,每每心有这样的想法时,都是那么的难以抬起,沉重的如同灌了铅一样。

就这样,在这条家与学校间地路上,我一直陪伴了她三年。是的,是陪伴,再没有其它的合理解释。她毕竟没有成为我生命最重要的那个人,只是在自己寻觅爱的过程中一个不可取代的她,她就是她,就这样吧!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她需要一个男人护送她上学放学。而她,在没有任何言语的情况,不置可否地默许下了这个人,就是我。从那一天起,她的身边便从未离开过我的身影,除非她不在这条见证我与她的爱情的上学路上。

小路很崎岖,是初中时所要走的上学路的一段。但是,一切的陌生都在时间的流逝中虚无起来。我的眼神里出现了更多的模糊,似乎只有她这一个点是可以让眼睛发出光亮的。与她的每一秒钟,无论是喜是悲,是糊涂,是后悔都是那样的心甘情愿,无法回头。她就这样占据了我的心,让我的爱情萌芽滋养着成长。

在她的面前,本是罗嗦的我几乎没什么话。在我看来,如果其中的一个人是很健谈的,就应该让她说着,而自己该乖乖地听着。于是,多数时候,她一个人在天花乱坠地讲着一天中学校里发生的这样那样的事件,包括许多校外的事情。有人抢了她的小说;老师又叫她去了办公室被她气的要死,都是些芝麻绿豆的对我来不相干的事情,自然我也无法与她一样笑的那么兴奋。她的牙很呀很白,但她从不露出来。每每笑时,总是用一只手遮掩在嘴角前,让你更加无法不去想象。

就这样,在一天天做着护花使者,一天天的不断接触后,我喜欢上了她。她不喜欢学习,经常逃课,所有的功课中,只有语文成绩比我优秀。我从不敢去对她的学习成绩进行任何的评价,总感觉那一定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于是,她的成绩与日居下,我也根本没什么办法!她脾气很倔强,是那种绝对霸权的人,没人可以拿怎么样,包括老师!可怕的事情在她看来总是平常的,而小小的几乎无所谓的事情她却可以跟你争的面红耳赤,使你不得不主动放弃。

渐渐地我也认识到自己该是一只沉默的羔羊,老老实实地旁听着就可以了。时间一晃三年,其间也有过无数的争吵,但却也让人吃惊的是没有任何的爱情。我从未向她表白过,唯一的一次暗示也被她无情地冷冻在出口的一瞬间。有时候,被她气的真的不想在理她了,可是那不听话的腿会坚持等在那里,等她出现,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走在她的身后到学校。看着她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头也不回地进了教室的门。这是经常的事,我一直习惯了三年。

我也自己会感到惊讶,为她所做的一切是这辈子为一个女人所付出的物质与精神两方面都是全部的。为了她,我掏空了自己。

三年时间,一千个日子;一本日记,只有“永不放弃”四个字。尽管我尽力去回忆,却仍然没有一个固定的清晰。实在是太多苦涩,太多的失落,也许更应该把它看作是美好的记忆,美丽的瀑布,短暂而悠长,来来回回,消散开去。

在我们每日放学的路上,有一天突然出现了另一个身影。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对于我来说该去憎恨的男人。只是,在我自认为公平的思想里,我没有没有选择憎恨,而是选择了沉默。

不高的个子,一张让人做呕的麻脸,青春豆是他给我的最深刻外貌。我不知该怎么描述他,因为他的角色定位起来相当的有难度,而直接的定位是,他是我的情敌。

他渐渐地让我熟悉了,通过剑的口。那个男生叫什么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只知道他实在不该是剑喜欢的类型,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没有把他的出现当作一回事,没有把他对剑的纠缠当成对我感情的挑衅。当我的这段感情结束的时候,我才明白他的确是个不该忽视的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