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湿的裤子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但是也不行啊,如果一直穿着湿的裤子,犯风湿病的可能性很大。
南宫韵做着心里挣扎,最终还是决定,当这个男人是死的,给他脱下裤子,去晒。
南宫韵的小手朝着柏斯的皮带伸去,“啪嗒”一下,把南宫韵吓的一跳。
这玩意还真没玩过。咦~她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把皮带抽出,“刷”摩擦着裤子,被她随手一扔,扔到太阳底下。
手指有些颤抖地解着柏斯的扣子,一颗扣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开了。
瘫痪一般的坐在了草地上,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中吐槽道:麻蛋的,杀个外国总统都没怎么费劲。
拉开裤子的拉链“滋滋滋~”,双手抓住柏斯两腰的裤头,“跨~”,裤子被硬生生地逮下来了,连带鞋子一起丢在了草坪的太阳下。
裤子被逮下来,就看见了全身只有一条子弹裤的裸男。
说实话,她自己还真没看过男人的身体如今看见了,免不了好奇。
于是,南宫韵开启了好奇宝宝模式。
“啧啧啧,这双脚可真够大的。”
还不忘把自己的脚给柏斯那双修长宽大的脚掌对比,足足大了一半。
小鼻子凑过去,只看见鼻子动了动,“居然没有脚臭,不是男人都有刚阳之气吗?”
这双脚不但没有脚臭,还有点'香',麻蛋的,这是谁告诉我男人都有脚臭的!
“啊呀,这腿毛怎么这么多。不但毛多手感也不好。”
此刻,以肉眼可见柏斯的眼皮在跳。
“咦,这是什么?鼓鼓的。”南宫韵看着柏斯子弹裤鼓起来的地方,求学好问的心思又出来了。
说着还用手去戳了戳,嗯!有点硬。
柏斯俊脸一黑,这小妮子在玩火。
南宫韵直直地盯着这鼓起来的地方,可看见接下来的画面更好奇这个东西了。
那鼓起来的地方在南宫韵瞳孔里放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膨胀。
“啊呀,我怎么就没有这个东西,还真好玩,还会变大变小。”
南宫韵好奇着这里面的东西长什么样子,双手正要脱了那条仅剩的衣物。一只宽厚的手掌阻止了她的小手犯罪。
“你想干嘛?”柏斯一脸阴沉,如果不是他阻止,她难不成还真打算脱了他的内裤吗?
其实他早在她脱他裤子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那么大的动静不醒才怪),只不过看她萌蠢萌蠢的样子像逗她一下,结果...看着这小妮子对自己的下半身指手画脚的,还有那什么男人都有脚臭,彻底把她惊呆了。
她完全颠覆了自己的世界观。甚至连男人都****都不知道,真是单纯的可爱。
“你...你...醒了?”南宫韵一脸通红,此刻她有种被干坏事不成被抓包的感觉,心里面心虚,就开始结结巴巴的。
柏斯把她抵在树干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南宫韵的耳蜗处,弄得她痒痒的。
“怎么了?”看着柏斯奇怪的举动,忍不住问。
“你没看过男人的身体?你知道你在玩火吗?嗯?”
听着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最后一个字声调往上提,有说不出的性感。
“不...不知道,我...错了?”南宫韵没了之前的冷冰山的面孔,更是没了地狱阎王的霸气,像一个小女孩做错了事道歉的委屈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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