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韵醒来的时候太阳公公早已在天空中挂着。
阳光灿烂的刺眼,雨后出晴的象征。
鸟儿们在草地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说,“这里有食物。”
南宫韵躺在草地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是睁开眼就看到,眼睛上面的树叶,很明显是躺在树底下的。
南宫韵的周围是宽阔无垠的草原,一望无际,好像自己靠着这棵参天大树是这草原上唯一一个高的植物。
感受到身上的重物,才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胸上。
南宫韵用力的推开那个不明物体,坐了起来。
背靠在粗壮的树杆上,不明物体,随着他的动作,翻了个身。露出来柏斯那张俊美无暇的脸。
为什么他会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他的头是靠在自己下巴正下方的胸部。
他的额头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迹,早已凝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突然地没有知觉?
众多疑问在南宫韵的脑袋里开了一朵朵花儿。
这一切问题想要得到答案,就只有等到柏斯醒来。
她看着柏斯苍白的俊脸,如天神般的美好,这小子真是无时无刻都是帅的,就连昏迷也是这么的帅。
刚才推了柏斯一把,却发现手掌上还有一些...水。她看见参天古树上的树叶滴下的水,还有雨后专属的清新香味,就断定昨天肯定是下雨了。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摸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干燥的。
除了被柏斯靠着的地方和躺在地下的背后有一点微微的湿润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干燥的。
身上还盖着另外一件军装,码子比她的大不知道多少,柏斯身上只穿了一件军色的汗衫,这就是柏斯的军装。
这家伙一定是怕晕倒的自己淋着雨,所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在悄然萌发。
她试探着摸伯斯的额头,昨天晚上又是淋雨又是受伤的,又把衣服脱了只穿一件汗衫,应该不会感冒或者发烧吧?
她试探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手掌心穿来灼热的温度,告诉她,他的脑袋温度灼人,再烧下去脑袋都得烧坏。
她急忙在一旁的背包里翻找着急救药袋,从里面找出了制冷的冰袋,里面就一化学物品。
找到治发烧的药,和着水,给他喂进去。
结果他丫的喂不进去。
南宫韵挽起袖子,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往他腮帮子一掐,柏斯的嘴,就被她硬生生地给'掐'开了。
另一只手,把和着药的水朝柏斯嘴里灌。期间还把柏斯的脑袋靠在南宫韵的腿上,好让水和药流下去。
(啊呀,这柏斯怎么就没用怎么粗鲁的办法,还是咱韵儿简单粗暴。)
她脱下柏斯的衣服,嗯...都能拧出水来了。把军色衫拿到草地上展平了晒,衣服晒干再穿。
过程中难免不会碰到他的肌肤,每碰一下,南宫韵的脸就红的能滴出水来。
艾玛呀!自己在地狱岛训练的时候没少和男人肢体接触,那时候都不脸红,咋这个时候就脸红了呢?
她使劲的拍拍她的脸蛋,低声的说“南宫韵,这可不像你,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眼睛一瞟,看见柏斯健壮的上半身,脸一红,“这身材,真tm的好。”
她说道,期间脸犯花痴,手忍不住摸了一把,手感真tm的好。
不一会,她开始犯难,这裤子怎么脱啊?
真的是,又不是没有脱过男人的裤子,想当年在地狱岛训练的时候,冬季寒冷,又在外面历练,衣服又不多,就去把死的男人都衣服裤子全部脱下来自己穿上。
这事儿又不是没有干过,干嘛这么'矫情'。就当他是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