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快乐心灵的心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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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活,就要好妤活着(2)

安心就这么走了,她走后的第二天,母亲在安心的抽屉中发现了一叠写好封好但尚未寄出的信,最上面一封写的是“妈妈收”,安心的母亲疑惑地拆开了信,是熟悉的女儿娟秀的字迹,上面写道:“妈妈,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永远地离开您了,但我还有一个心愿没有完成。我和一个可辛曾有这样的约定,我答应他要与他共同度过人生的最后旅程,可我知道也许我无法履行我的诺言了。所以,在我走了之后,请您替我将这些信陆续寄给他,让他以为我还坚强地活着,相信这些信能多给他一些活下去的信心……女儿。”望着女儿努力写完的遗言,母亲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她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感情,她觉得有一种力量在促使她要去见这个可辛,是的,她要去见他,她要告诉他有这么一个安心要他好好活下去。

安心的母亲拿着女儿的信按信封上的地址找到了可辛的家。她看到了桌子正中镶嵌在黑色镜框中的照片里是一个生气勃勃的可辛。安心的母亲怔怔住了,当她转眼向那位开门的妇人望去时,那位母亲早已泪流满脸。她缓缓地拿起桌上的一沓信,哽咽地说这是我儿子留下的,他一个月前就已经走了。但他说,还有一个同命运的安心在等着他的信,等着他的鼓舞,所以,这一个月来,是我代他发出了那些信……”

说到这儿,可辛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这时安心的母亲走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另一位母亲,喃喃地念道:“为了一个美丽的约定……。”

活着多好

南亚发生的海啸,似乎与我无关。南亚离杭州太远了。

但是,一个朋友的朋友,在海啸发生时正在马尔代夫,他在公司业绩很好,去南亚旅游,是公司对他的奖赏。

朋友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吓了一跳:天哪,他竟然会在马尔代夫!

突然,这场灾难扑面而来。

朋友的朋友我只见过一次面,微胖,但精干。好像有一个女儿,和我儿子同龄。

我和妻子说了,她叹息着说那他的妻女如何办呢?”在这个冬天,我第一次感到了生命的无常。

这里下雪了,是五年来最大的。下午骑着车去上班,看到孩子在雪地里欢快地嬉闹着,突然想起了他,如果他仍在这里,那么,首场大雪的快乐也会带给他。

办公室的电脑开着,即时新闻不断刷新着这场海啸造成的死亡人数。当死亡人数逼近6万时,我感到了一种疼痛。这种疼痛令人坐立不安。

朋友在电话那端兴奋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活着……”搁下电话,整个身体温暖起来。

听说,朋友的朋友的家人已经整整三天未眠,所有家人的手机都开着,接到他的报平安电话后,一屋子的人全哭了。

那天晚上很迟才下班,我骑着车回家。整个城市似乎睡着了,我很累,风很冷,明天仍然有繁重的工作,但这又有什么呢?

活着多好。

好好活着就划得来

我曾在南方一所偏僻的大学教书数年,在那里我结识了很多很好的朋友,阎君即是其中的一位。

这老兄学的和教的是魏晋南北朝文学,很偏不值钱。当很多人离开日渐被社会淡忘的校园,离开拥挤闭塞、常年见不到阳光的书斋,到另外一个五彩缤纷的校外世界里去,当上上下下齐呼“傻得像博士,穷得像教授”的时候,这老兄竟然真;的去报考了一所大学的“博士”,下定决心向“教授”那条路进军了。当时他已是32岁年纪,有一妻一女,分有一室一厅住房,马上就要晋升讲师。他费了很多周折才获得报名权。

当时我也正为自己的何去何从苦闷着。我站在大学的讲台给大学生讲“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时候,我的工钱是每月54元人民币。后来我拿了硕士学位再登讲台,转而讲尼采和克尔凯郭尔、讲海德格尔和加缪时,我的工钱加到每月97元,仅够维持在学生食堂吃中档菜的生活。在那时节,同事的排挤,所谓领导[的威压,找不到对象的烦闷,又齐齐缠绕着我,使我几乎走到了弗洛伊德所描绘的“歇斯底里症”的边缘。清贫我可以忍受,若在这“清贫”之上再加上“勾心斗角”四个,我是无论如何忍受不下去的。

这一年的冬天,不记得是1988年还是1989年,在那间12平方米,我又只有1/2居住权的“窄而霉”小斋,我正望着摆满床头床尾、桌上地下一堆堆沉默不说话的书籍发呆时,阎兄来到我的住处。我问他北京的天气冷不冷,他说很冷,冷得怕人。然后我又问他北大博士生住房条件怎样?”“两人一间,每人大约6平方米。”“助学金多少?”“每月110元,加各类补贴,共150元左右。”停顿了一会儿,

我又问他你弃了已得的住房和那将得到的讲师,远离妻女去读博士,划得来吗?”“谈不上划得来划不来,不想在一个地方呆太久,想走,走得远远的。我是把它当成一种生活去看的,我觉得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我把这老兄送出去很远,等他上了公共汽车拐弯不见了,才又裹紧身上的军大衣,在凛冽的寒风中返回。我已经在这个穷乡僻壤度过了好多个冬天,只感觉这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不仅有风,还有像锥子一样扎着手和脸、一点温情也没有的冷雨。冷风冷雨之外,便是看不到尽头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漫漫长夜。我缩回到一年多没有洗且很冰凉的被子里,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我又想起阎君的话,也许穷,也许窘,也许划不来,但我们把这一切当成一种生活去看时,情形就会有完全的改观。

“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当我们这样告诫自己时,无论怎样为难、怎样无奈、怎样无依无靠,我们的心灵都可以获得某种安慰。

一生中有很多事情是划不来的。因为出身的卑微,花十二分努力才达到他人三分功夫所达到的境地,我们划不来;因为长得丑,尽管心地善良却总得不到异性的青睐,我们划不来;童年时别人可以上幼儿园学英语,学钢琴,学“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我们只能上山下田放牛砍柴,我们划不来;长大了别人有舅舅在公安局、叔叔在人事处办什么都方便,我们却只能举目无亲两眼泪汪汪,孤身一人闯天下,我们划不来;用无数个白天经营一生却只换得个漆黑的坟墓,我们划不来……好多好多事情本来就是划不来的。

这划不来的一切却构成了生命的一部分,我们无法摆脱它推开它,因为经历了这一切才走到现在。

好好活着就划得来。因为我们拥有生命。生命是一个最伟大的奇迹,无论经历了多少悲哀、落寞,我们依然拥有尊严、健康和生活的意义。所以,没有什么比好好生活更划得来。

欣赏生命

思考生命是从认识死亡开始的。

最初见到死亡,我还是个没有经历过痛苦的天真的小女孩儿。

一天,正在外祖父种满花草的院子里玩“扮家家酒”的游戏。我的小辫上括了几朵蓝紫色的喇叭花,在忙着给自己准备午餐——将泥土裹在葡萄叶子里包“狡子”。

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和悲怆的乐声传来,我愣了一下,飞快地跑出院子一队长长的送葬队伍正缓缓从门前经过。小驴车嘎啦啦轧过石子路,车上停放着一口黑漆棺材,棺材顶部和四周堆放着素洁的花圈和用金银锡箔糊成的纸人纸马,还有一座精巧玲球的纸房子和一架纺车。后面跟着一大群身穿白粗麻布孝袍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他们脚蹬白鞋,头戴孝帽,腰间系着宽宽的白带子,女人们用手帕蒙住脸,唱歌似的长一声短一声地哭泣。

我没有像其他小孩子那样追着队伍又喊又跳,就那么呆呆地站在路边,头上还插着几朵蓝紫色的喇叭花。这事过去很久,我都不能够忘记,那乐声里所诉说的生命的秘密和悲凉,是那么深那么痛地开启了我小小的心灵。

以后我长大了。在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先后目睹了外祖父、外祖母和母亲的死亡。他们三人是我最挚爱的亲人:母亲给了我生命,而外祖父、外祖母抚养了我。

他们都曾在病痛中挣扎良久,然后默默离去,没有留下一句话。但他们今生所给予我的呵护和爱是那么久远地深植在我的生命中。十几年过去了,留在我心底的依然是一份抹不去的痛楚。

19岁,在一场车祸中,我也经历了死亡,曾在生与死织成的暗夜里挣扎了七天七夜。当时医生告诉唯一守候在我身边的弟弟说我随时可能死去。17岁的弟弟不知如何准备后事,他只是哭只是不相信,不吃不睡一直守在我的床前。

活过来以后才明白:死亡就是对这个世界毫无感知,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快乐,当然也没有痛苦。由此也才彻悟:那爱那欢乐,连同痛苦也都是如此珍贵,因为它标志生命的存在。

后来,我做了母亲。第一次在产院的育婴室门口看到那么多千姿百态的小生命。那些天使一样的婴儿,有的在安详地熟睡,有的挥舞粉嫩的小拳头大哭,好像在抗议,没有经过他们同意就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站在那里我禁不住泪水盈盈:这些生动可爱的小生命不同于死亡带给我的,他们在我的内心深处激起一种真正圣洁美丽的感觉。我乂开始问自己那个久已困扰的问题:生命是什么?然后我对自己说:生命,就是从出生走向死亡的过程,这一过程有不同的量和质。

随着阅历和经历的增加,那种对于未知死亡的恐惧变得淡薄了,我已知道那是必然,死神同每一个人签约,没有人可以违约。但结局一样,过程却可以截然不同。我想要说的是,由于我对于生命的爱以及对生命越来越接近本质的认识,我的生命会变得单纯明净。在学会奋斗的同时,我也得到了享受和欣赏生命的自然!和美丽,而这些,多半与利欲和物欲无关。没有利欲和物欲的参与,我也照样获得许多快乐。

我喜欢秋夜,静听窗外风旋落叶的声音和秋虫的低吟,似乎听一份幽怨(幽怨)隐藏在内心的怨恨,又听一份安然。喜欢雪后初晴洁白的路和屋顶,喜欢听屋檐下雪水融化,滴落在松软的泥土里。喜欢清晨一两声婉转悦耳的鸟鸣,好像整个世界都被唤醒并且变得清新。

喜欢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也同样喜欢《梁祝》小提琴协奏曲中那份美丽的忧伤。喜欢骑单车从高坡上飞快地下滑,让清爽的风柔柔掠过面颊,将我的黑发向后高高扬起。尤其喜欢在窗外无声无息飘落细雨的时候,那细致晶莹的雨帘给我一种可以遮蔽的宁静和安全感,只开一盏台灯,让金黄的光晕暖暖地罩着我。再放下白色纱窗帘,拥被读一本好书,那一刻真觉得做神仙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喜欢和爱人分饮一小杯红葡萄酒,喜欢把细长的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感受他的温柔和爱意,喜欢和他在寒冷的冬夜里静静相对,在卧室的书桌前,他读外文我读诗。夜深了,我会起身为自己也为爱人加衣,再端来一碟巧克力夹心饼,一杯清香的热茶。彼此相视一笑,那瞬间的美丽便是永恒了。

我并不在意世俗的名利和女人的虚荣,我只把握住实实在在的生活。

让我告诉你:拥有并懂得珍惜,这就是快乐美丽的人生了。

生活是一棵长满能的树

喜欢NBA的朋友一定不会忘记太阳队本赛季的精彩表演。在加拿大人纳什的带领下,太阳队用水银街地般的进攻和倾盆大雨似的三分球横扫全联盟,取得迄今为止60胜19负的战绩,位居全联盟榜首,傲视群雄,并成为夺取总冠军的最热门球队。而上赛季它的战绩仅为29胜53负,排名西部第十三,未能进入季后赛。

在赛季之初,如果有人预测菲尼克斯太阳队将会排名全联盟第一,那么他定会被所有行家嘲笑。但是今天,这已经成为了现实——甚至可以说,太阳队“嘲笑”了所有的NBA行家。

这是发生在我们眼前的“奇迹”。我们的人生中经常会碰到这样那样出人意料的事情。它们或者举世瞩目,或者微不足道,但总能刺激到我们脆弱的神经。渺小如你我,可能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面临痛苦还是迎接欣喜?着名作家刘墉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美经不起长久的凝视,因为美常在凝视中凋零。生命禁不起长久的思考,因为死亡总横在思想的尽头。英雄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因为许多英雄都是老来失节。童话禁不起往下猜想,因为王子与公主常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前我总是觉得这几句话很残酷,残忍地打破了人们对美好的幻想。可也许正是因为它的残酷,点出了生活真正的内涵。这就是米兰?昆德拉所说生活是一棵长满可能的树。”

没必要得意忘形或者自怨自艾,因为没人知道下一刻你到底是身在天堂还是位于地狱。我们能做的,只是平和温雅地接受,然后继续往下走。

我们只有不停地努力,因为一切皆有可能。

生命没宿面

大学时,一位老师谈起他在德国的留学生活。老师一本正经地说在德国,因为学制还有一些适应问题,有些人一待就会待上10年才能拿到博士学位。”我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啊!那么久啊。”对于才20岁的我而言,10年,不就是生命的一半吗?

老师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么久呢?”我说等拿到学位回国教书或工作,都已经三四十岁了呢”老师说就算你不去德国,有一天,你还是会变成三四十岁,不是吗?”“是的。”我答道。老师停了停,又接着问你想通了这个问题的含义了吗?”我不解地看了看老师。

“生命没有过渡,不能等待,在德国的那10年,也是你生命的一部分啊”老师语重心长地说……

那一段对话,对我的影。向深人骨髄,提供给我一个很重要的生活哲学和价值观。前一阵子工作忙碌,好友问我你到底要忙到什么时候呢?”“我应该忙到什么时候或者说到什么时候才不会忙碌呢?”我反问。

对我而言,忙碌不是我生命的“过渡阶段”,而是我最珍贵的生命的一部分。很多人常常抱怨工作太忙,等这阵子忙过后,我一定要如何如何……”于是,一个本属于生命一部分的珍贵片段,就被打发成一种过渡与等待。“等着吧!挨着吧!我得咬着牙度过这个过渡时期!”当这样的想法浮现,我们的生命就因此遗落了一部分。“生命没有过渡、不能等待。”这时,老师的话就会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耳边。所以,我总是很努力地让自己喜欢每一个生命阶段,每一个生命过程,因为那些过程本身就是生命,不能重复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