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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皇帝的女婿称“驸马”

《辞海》解释“驸”为:“副马。见《说文·马部》。段玉裁注:‘副者贰也……非正驾车皆为副马。’《文选·张衡·东京赋》:‘驸承华之蒲梢。’薛综注:‘驸,副马也。’”汉武帝时设置驸(副)马都尉,掌握副车之马,原为近侍官之一种。魏晋以后,帝王的女婿照例加此称号,简称驸马,后即用称帝婿,清代称额驸。

“驸马”,指的是中国古代皇帝的女婿、公主的丈夫。但是,它的典故是出自何处呢?

《汉书·百官公卿表》上载:“马都尉,掌驸马,武帝设置。”颜师古注:“驸,副马也,非正驾车,皆为副马。”所以“驸”指的是马,三匹马拉一辆车,左右两边的马称为“驸”。而“驸马”最初只是一个官名,其全称是“驸马都尉”,是汉武帝开始设置的。其主要职责是掌管帝王随从车辆马匹的人,年俸两千石,一般由皇室、外戚及王公子弟担任,是一种近侍官。

三国时,魏国玄学家何晏娶了金乡公主,魏文帝授其为驸马都尉;后来晋朝杜预娶晋宣帝之女安陆公主,王济娶晋文帝之女常山公主,也都授驸马都尉。魏晋之后,皇帝的女婿照例都授予驸马都尉官职,简称“驸马”。不仅汉族如此,就是辽、金等国的帝婿也称为“驸马都尉”。《辽史·百官志》记述:“驸马都尉府掌公主帐宅之事。”不过,明清以前,驸马的官阶并不高,金时驸马都尉仅为正四品。到了清朝,驸马称为“额驸”,地位才显赫起来。

从此以后,驸马都尉专门授给皇帝的女婿,但皇帝的女婿实际上并不会去管副车的事,也就成了虚衔称号。所以驸马已不再是一个实际的官职,而是成为皇帝女婿的代称了。

其实,中国古代帝王的女婿除了称驸马外,又称帝婿、国婿、主婿等。

关于驸马的由来,民间流传着这样一段传说可以参考:楚汉相争时期,汉高祖刘邦在与楚霸王项羽转战疆场的岁月里,专门坐在一辆由两人驾驶的马车,指挥战斗。马车上共有三个座位,前面设两个座位,为车夫所坐,后面为刘邦所坐,驾驶马车的车夫分为“正马”与“副马”,一正一副,轮流驾驶马车。

有一日,刘邦与项羽在丰县与沛县搭界处鏖战,激战三天三夜,最后,刘邦大败,落荒而逃。项羽穷追不舍。此时,刘邦左右只剩下了一个车夫和十几名将士,眼看项羽的兵马就要追赶上,这时,正马不幸被乱箭射中,副马随即顶替了正马的位子,驾驶马车继续向前奔跑。在这危急关头,一个车夫顿生一计,他把自己的红袍脱下,与刘邦的黄袍对换了,马车行至一拐弯处时,刘邦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车夫继续挥舞马鞭,向前方奔去。

项羽的将士,一直把穿黄袍的当作刘邦,拼命追赶,当赶上马车时,车上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件黄袍,原来车夫在另一拐弯的地方也跳车逃跑了。

后来,刘邦做了皇帝,为了报答副马的救命之恩,到处张贴皇榜寻找副马。副马找到后,官封都尉,刘邦将小女许配于他,人称“副马都尉”,因“副马”不雅,人们便唤成“驸马都尉”。后来,人们把“都尉”二字也去掉了,简称“驸马”,自此,驸马便成了历代皇婿的代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