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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0世纪苏俄文学

868.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诞生的标志——《母亲》

长篇小说《母亲》是高尔基最著名、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它第一次塑造了血肉丰满的、光辉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是文学史上第一部正面反映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艺术珍品。《母亲》的问世标志着作家的创作已完全成熟,标志着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诞生,标志着俄国文学及世界文学发展的新阶段。

869.对俄国古典散文传统的继承——蒲宁

蒲宁,俄国作家,出生于没落的贵族家庭,曾当过校对员、统计员、图书管理员、报社记者,1887年开始发表文学著作。1901年发表诗集《落叶》,获普希金奖。他的诗以祖国及其贫穷的村庄和辽阔的森林为题材,诗句优美。1899年与高尔基相识后,参加知识出版社工作,这对他民主主义观点的形成起了促进作用。这一时期的优秀短篇小说《安东诺夫卡的苹果》(1900)、《松树》(1901)、《新路》(1901)、《黑土》(1904),反映了作者对俄罗斯命运的概括性思考,也流露出对已逝去的时代的留恋与惋惜,对现实生活的冷漠。从中篇小说《乡村》(1910)起,蒲宁的创作开始转向广泛的社会题材,著有短篇小说《古代人生》、《夜话》、《伊格纳特》等。1909年当选为科学院名誉院士。十月革命前的散文《旧金山来的绅士》(1915)、《兄弟们》(1914)充满了对资本主义文明和殖民主义的仇恨。他的散文绘声绘影、简练生动。他是一位出色的修辞学家和翻译家。十月革命后流亡国外,侨居法国期间主要创作有关青年时代的抒情回忆录,如长篇小说《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1930)、短篇小说集《暗径》(1943)。此外,还著有关于列夫·托尔斯泰的哲理性文学论文《托尔斯泰的解放》(1937)。1933年蒲宁因为“继承俄国散文文学古典的传统,表现出精巧的艺术方法”获诺贝尔文学奖。他的众多的充满矛盾的创作遗产,具有一定的美学与认识价值。

870.俄国著名作家——库普林

库普林,俄国作家。他的创作以小说为主。早期中短篇小说《莫洛赫》、《奥列霞》、《火转变》等,有的暴露工厂主对工人的血腥剥削,有的讴歌纯洁少女的爱情悲剧,有的反映军旅生活。1905年发表长篇小说《决斗》,以尖锐的冲突表现沙俄军队的野蛮和腐败,是其代表作。此后的作品,以短篇小说《石榴石手镯》和长篇小说《火坑》较有名。前者写小职员的爱情悲剧,格调哀婉,富有诗意;后者以愤怒的笔触着力描写妓女的悲惨生活。流亡国外期间创作的长篇小说《士官生》取材于青年时代亲身经历的军校生活,有浓重的感伤情调。

871.对资本主义罪恶的揭露——《摩洛》

《摩洛》,1896年库普林曾任顿涅茨矿区工厂职员,他根据自己的实地见闻写成这部中篇小说。作品描绘出俄国资本主义工业化过程中工厂主对工人的残酷剥削,工人们不堪忍受、酿成自发性暴动并遭到血腥镇压的真实情景。小说的主人公,年轻的工程师鲍勃洛夫目睹工人的悲惨命运,对此却无能为力。在黑暗的社会现实面前,他的善良和同情心只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痛苦。

872.《阿列霞》

《阿列霞》,1897年库普林在波列西耶边陲地区当过诵经师,后来又到当地一个农庄做管家,描写“波列西耶女巫”阿列霞的中篇小说《阿列霞》就是在这里构思创作的。阿列霞在山林中长大,她的美丽一如那自然的山林。从城里来了一个文雅的年轻人伊凡,他和阿列霞相识并相爱了。阿列霞就像一道春天的灿烂阳光,使得伊凡为之迷醉;然而,伊凡的爱情是脆弱的、单薄的,远远逊色于阿列霞那纯真忘我的爱。阿列霞被乡邻诬指为女巫,她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和爱情,不顾祖母的禁令,勇敢地来到教堂,结果遭到民众的围攻凌辱;此时的伊凡却不知该如何面对。阿列霞在失望中悄然离开故乡。世俗的旧势力最终把这段爱情毁灭了。

873.俄罗斯文学的一颗明珠——《决斗》

长篇小说《决斗》是俄罗斯文学的一颗明珠,它奠定了库普林在俄罗斯文学史上的地位。小说以作家青年时代所亲历的军旅生涯作为创作素材。小说主人公洛玛秀夫是驻防小城的下级年轻军官,过着旧俄军官那种浮华空虚的生活,在遭受挫折后,他为自己的“不幸”而沮丧,可是当他目睹贫苦兵士真正悲惨的命运之后,他的心灵才真正开始苏醒——只有具备了高尚的良知的人才能成为真正具有独立人格的人。在旧俄军队黑暗的环境中,洛玛秀夫的良知并不能让他看到希望,却让他丧失了生的意志;他与朋友高谈阔论得出的“哲理”也不能给他真正的力量。最终,年轻的洛玛秀夫为了一段毫无意义的爱情在一场毫无意义的决斗中选择了死亡。

874.一部格调哀婉、富有诗意的爱情悲剧——《石榴石手镯》

《石榴石手镯》是库普林创作的一部格调哀婉、富有诗意的爱情悲剧。邮局小职员热尔特科夫默默地爱着公爵小姐薇拉。这爱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绝望的,他表白爱情的唯一方式是写信——匿名的情书。被人发觉之后,热尔特科夫遭到羞辱。他将母亲留下的一只石榴石手镯寄给薇拉,自己选择了死亡。石榴石很美丽,但却算不上是“宝石”,没有多大价值;可是石榴石手镯所象征的真挚而忘我的爱情却使人为之动容。故事的最后,薇拉在花圃中听贝多芬的乐曲,作家借贝多芬的乐句表达死者的心声并以此结尾,极富艺术感染力。库普林曾经说过,《石榴石手镯》是自己“最纯洁的作品”。

875.“太阳的歌手”——巴尔蒙特

巴尔蒙特在20世纪初的俄国诗坛中占有重要地位。他一生执著于太阳的崇拜,自称为“太阳的歌手”,以太阳为题材的作品成为他创作的高峰。巴尔蒙特作为俄国象征派领袖人物之一,追求音乐性强、辞藻优美、意境深远的诗风。他的诗歌以鲜明的形象性和独到的艺术手法得到世人的赞誉。1890年以后出版了三本诗集:《在北方的天空下》、《在无穷之中》、《静》。它们不仅确立了巴尔蒙特的诗人地位,也是俄罗斯象征主义的奠基之作。

876.俄罗斯象征主义的主要代表者之一——别雷

安德烈·别雷是俄罗斯象征主义的主要代表者之一。和当时许多同时代的人,和其前后的许多俄国思想家一样,别雷也对“俄国究竟是东方还是西方,俄国究竟该往何方行”这一问题进行了严肃、独特的思考,并试图通过他的小说三部曲来表达他的思想。三部曲由《银鸽》、《彼得堡》和《无形的城堡》构成,《银鸽》和《彼得堡》相继写成并出版,而第三部却未最终完成。《无形的城堡》后更名为《我的一生》,也未写完,具有自传意味的《科吉克·列达耶夫》等被视为《我的一生》的组成部分。

877.俄罗斯“诗歌的月亮”——阿赫玛托娃

阿赫玛托娃是俄罗斯文学史上最著名的女诗人之一,有俄罗斯“诗歌的月亮”之称。她和前夫古米廖夫同是阿克梅派的杰出代表。曾因写诗长期遭受不公正待遇。出版的诗集有《黄昏》、《念珠》、《白色的云朵》、《车前草》、《耶稣纪元》以及长诗《没有主人公的长诗》、组诗《安魂曲》等。

878.苏联著名诗人——马雅可夫斯基

马雅可夫斯基,前苏联诗人、剧作家,生于格鲁吉亚一个林务官的家庭。1912年开始诗歌创作,深受未来主义派影响。十月革命前的代表作有长诗《穿裤子的云》。第一部剧作《符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1913)的主人公就是自己,同年在彼得堡上演时由他本人主演,显示了一定的表演才能。革命后写了《宗教滑稽剧》,是苏联第一部具有高度思想艺术水平的戏剧作品。之后有长诗《列宁》、《好!》(1924),讽刺喜剧《臭虫》(1928)、《澡堂》(1929)等。他是戏剧革新家,主张舞台应有强烈的剧场性和假定性,反对自然主义地描摹生活。又说“舞台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放大镜”。他的戏剧理论对后来的苏联戏剧产生了持久的影响。

879.对宗法制农民生活的赞美——叶赛宁

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俄罗斯诗人。出身于农民家庭,教会师范学校毕业后,在莫斯科当店员和印刷厂校对员。1916年在白俄军队服役,1917年二月革命后离开军队,加入左翼社会革命党人的战斗队。早期诗作描写农村自然风光,赞美宗法制农民生活,曾参加意象派文学团体,作品中流露悲观情绪。十月革命后的部分诗作,试图反映新的革命生活,但仍留恋革命前农村的田园生活,钟情于乌托邦式的“农民的天堂”。他的抒情诗感情真挚,格调清新,以描绘农村大自然景色见长。他憧憬崇高的精神境界,但又因思想的极度矛盾,陷于痛苦而不能自拔,最后在精神忧郁中自杀。

880.苏联优秀的革命作家——扎米亚金

扎米亚金,苏联优秀的革命作家。青年时积极参与俄国十月革命,成为推翻旧制度,建立苏联的革命过程中的一名积极的斗士。苏联成立之后,他敏锐地感觉到新制度中存在的种种弊端,写作了一系列作品对之予以针砭,《我们》就是其中的一部力作。这些文章使他成为政府压制的目标,扎米亚金被迫流亡法国。《我们》成为一部俄国人在苏联以俄语写就,却只能翻译成英文,在国外出版的作品。

881.苏联优秀的革命作家——法捷耶夫

法捷耶夫是苏联优秀的革命作家。他一生的活动是多方面的,他不仅是作家、文学批评家,而且是文艺工作的组织者,长期领导苏联作家协会的工作。他的重要著作除《毁灭》、《青年近卫军》以及没有写完的《最后一个乌兑格人》外,还有收在《三十年间》里大量有关文艺理论问题的著作、报告、演说和读书札记。

882.一部爱国主义的英雄史诗——《青年近卫军》

法捷耶夫的《青年近卫军》是一部反映苏联人民在反法西斯卫国战争时期的英雄业绩的杰出作品,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青年近卫军》是一部爱国主义的英雄史诗。小说分两部:第一部描写1942年7月德寇进逼克拉斯诺顿城和当地居民撤退时的情景;第二部描写州委书记普罗庆柯和区委书记刘季柯夫领导下的“青年近卫军”对敌人展开的一系列斗争的故事。《青年近卫军》是真人真事与艺术虚构完美统一的典范,又是法捷耶夫热烈追求和冷静思考的结晶,不愧为一部优美的英雄史诗。

883.前苏联著名短篇小说家——巴别尔

伊·埃·巴别尔,前苏联著名短篇小说家。1986年意大利《欧洲人》杂志评选百位世界最佳小说家,巴别尔荣登榜首,而他赖以成名的就是短篇小说集《红色骑兵军》。巴别尔作品不多,除了描述布琼尼领导的第一骑兵军的战斗生活的《红色骑兵军》和敖德萨犹太贫民生活的《敖德萨的故事》而外,还有一部《故事集》。

884.《格拉多夫城》——普拉东诺夫

普拉东诺夫,俄罗斯作家。少年时代起即写诗歌。1924年毕业于沃罗涅日理工学院,曾任州土壤改良技师并领导农业电气化工作。普拉东诺夫一直对革命时代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十分关注,并从哲学根本问题的高度进行思索,因而其作品富含哲理,具有思想深度。惟其如此,在“左”的思潮泛滥的年代,他的作品有点“不合时宜”,受到不公正的批评,一度不能发表。主要作品有小说《格拉多夫城》、《美好而狂暴的世界》等。

885.《安娜·季莫菲耶芙娜》——费定

费定,苏联作家,代表作有短篇小说《一个早晨的故事》和《安娜·季莫菲耶芙娜》,中短篇小说集《脱兰士瓦》,长篇小说《城与年》和《兄弟们》等。费定最重要的作品,是战后初年发表的两部长篇《早年的欢乐》(1945)和《不平凡的夏天》(1947~1948)。

886.《里程碑》——茨维塔耶娃

茨维塔耶娃,诗人,小说家,剧作家。生于莫斯科。茨维塔耶娃6岁习诗,18岁发表了第一本诗集《傍晚的纪念册》,紧接着又出版了两本诗集《魔灯》和《选自两本书》。20年代出版了两本同名书《里程碑》,其中收录了1914~1921年间的抒情诗。1922年移居布拉格,三年后转赴巴黎。在国外期间,发表过诗集《俄国以后》等。1939年回国。1941年自杀身亡。茨维塔耶娃的诗以生命和死亡、爱情和艺术、时代和祖国等大事为主题,被誉为不朽的、纪念碑式的诗篇。勇敢、豪爽、自信、酷爱艺术,是诗人一生的精神支柱,使她克服了难以想象的生活困难和没有保护、没有同情的孤独,紧张地进行创作,“在不该笑的时候”发出爽朗的笑声。1941年8月31日,在孤立的极端痛苦中,诗人自缢身死,结束了一场永远令人感伤的悲剧。

887.《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奥斯特洛夫斯基

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苏联作家。由于他长期参加艰苦斗争,健康受到严重损害,到1927年,健康状况急剧恶化,但他毫不屈服,以惊人的毅力同病魔作斗争。同年底,他着手创作一篇关于科托夫斯基师团的“历史抒情英雄故事”(即《暴风雨所诞生的》)。不幸的是,唯一一份手稿在寄给朋友们审读时被邮局弄丢了。这一残酷的打击并没有挫败他的坚强意志,反而使他更加顽强地同疾病作斗争。1929年,他全身瘫痪,双目失明。1930年,他用自己的战斗经历作素材,以顽强的意志开始创作长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说获得了巨大成功,受到同时代人真诚而热烈的称赞。

888.20世纪俄罗斯文学史上极具特色的人物——普里什文

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普里什文是20世纪俄罗斯文学史上极具特色的人物。世纪之初,他是作为怀有强烈宇宙感的诗人,具有倾听鸟兽之语、草虫之音异能的学者,步入俄罗斯文坛的。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中,虽历经俄罗斯文学发展历程中批判现实主义的衰落、现代主义的崛起和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繁盛,却始终保持了个性化的艺术追求。他的创作不仅拓宽了俄罗斯现代散文的主题范围,而且为其奠定了一种原初意义上的风貌。

889.一位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并享有世界声誉的作家——肖洛霍夫

肖洛霍夫,苏联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905年生于顿河维申斯卡亚镇一个职员的家庭。一生中绝大部分时间在顿河度过。20年代开始写作,早期作品《顿河故事》(1926)、《浅蓝的草原》(1926)以顿河地区的国内战争和建立苏维埃政权的斗争为素材,以生动的语言和带戏剧性的情节,揭示了国内战争时期哥萨克内部尖锐的阶级冲突所造成的悲剧。1926年开始创作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于1940年完成,获1941年度斯大林奖金。1930年入党。1932年发表描写农业集体化的长篇小说《被开垦的处女地》(又名《新垦地》)第一部,第二部于1960年完成,两部共同获得该年度的列宁奖金。小说第一部充满集体化时期暴风骤雨般的紧张气氛和高昂的革命激情,第二部情节发展比较缓慢,抒情气氛浓厚,社会历史主题通过伦理道德主题表现出来。卫国战争时期写了许多通讯、特写、短篇小说。1943年开始发表反映卫国战争的长篇小说《他们为祖国而战》的部分章节(新版于1969年发表)。1957年发表的短篇小说《一个人的遭遇》(又译《人的命运》)是一篇很有特色的作品,产生过强烈的影响。肖洛霍夫是苏联科学院院士,是一位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并享有世界声誉的作家。

890.《静静的顿河》

《静静的顿河》是苏联时期最著名的作家米哈依尔·亚历山大维奇·肖洛霍夫的代表作,它生动地描写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国内战争结束这个动荡的历史年代顿河哥萨克人的生活和斗争,表现苏维埃政权在哥萨克地区建立和巩固的艰苦过程及其强大生命力,揭示一切反动落后势力必然失败灭亡的命运。作家因这本书获得了1965年诺贝尔文学奖。

891.《伏尔加河左岸》——阿·托尔斯泰

阿·托尔斯泰是著名的俄国作家,他出生于萨马拉一个贵族家庭。1901年进入彼得堡工学院,中途退学,投身文学创作。他早年醉心于象征派诗歌,1907年出版《抒情集》。在第二部诗集《蓝色河流后面》之后转向现实主义小说的创作,出版过中篇小说集《伏尔加河左岸》(1911)和长篇小说《跛老爷》(1912)等。

892.一位思想深邃的大师——布尔加科夫

米哈伊尔·阿法纳西耶维奇·布尔加科夫,1891年生于基辅,1940年逝世于莫斯科。世界文坛称他是一位思想深邃、以大无畏精神向一切邪恶挑战的文学大师。其代表作《狗心》、《白卫军》、《大师和玛格丽特》等曾被苏联当局查禁没收或“默杀”。作家死后恢复名誉,苏联文坛两度掀起“布尔加科夫热”。现在他的作品进入现代经典之列,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文学珍品之一。

893.苏联著名幽默讽刺作家——左琴科

米哈依尔·米哈依洛维奇·左琴科,苏联著名幽默讽刺作家,1895年生于乌克兰波尔塔瓦,父亲是位画家。1913年左琴科入彼得堡大学攻读法律。1915年世界大战期间自愿入伍,在前线中毒气受伤。1921年左琴科步入文坛,同年加入“谢拉皮翁兄弟”文学团体。左琴科很快成为苏联享有盛誉的幽默讽刺作家。法捷耶夫曾把左琴科与肖洛霍夫、费定等著名作家并提,认为“这些作家是‘具有独特风格’的优秀作家”。由于文学成就卓著,左琴科于1939年获得苏联红旗勋章。894.前苏联著名作家和诗人——西蒙诺夫

康斯坦丁·西蒙诺夫是前苏联著名作家和诗人。1934年开始写作。1938年毕业于高尔基文学院。1942年加入共产党。曾任《文学报》主编、《新世界》杂志编委、《文学俄罗斯》报编委、苏联作协副总书记和书记处书记等职。他的诗歌《等着我吧……》和文章《蜡烛》具有较大的影响力。

895.一位多产的苏联作家——列昂诺夫

列昂诺夫,苏联作家。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饮誉文坛,与肖洛霍夫齐名。处女作短篇小说《布雷加》发表于1922年。一生著作浩繁,总计有长篇小说《猫》(1924)、《贼》(1927)、《索溪》(又译《索契河》,1930)、《斯库达列夫斯基》(1932)、《通向海洋之路》(1935)、《俄罗斯森林》(1953)等6部,中篇小说6部,大量剧本、短篇小说和政论文。列昂诺夫创作生涯长达半个多世纪,其作品深刻反映了各阶段苏联社会生活及其矛盾,歌颂了苏联人民的伟大历史功勋和崇高品质,堪称表现苏联社会发展历程的艺术编年史,是苏联文学中一笔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

896.对农村生活的反映——奥维奇金

奥维奇金,苏联作家,生于职员家庭。他的作品大多反映农村生活,1935年发表《集体农庄短篇小说集》。曾参加卫国战争。1945年创作中篇小说《致以前线的敬礼》。战后写过《娜斯佳·科洛索娃》等几个剧本。他的代表作《区里的日常生活》、《在前沿》、《在同一区里》等,通过包尔卓夫和马尔登诺夫两个区委书记不同的领导作风的对比,揭露苏联农业管理上存在的官僚主义、命令主义等弊病,在文学界和社会上产生强烈的影响。他还写有剧本《顶风》、《夏雨》、《收获季节》、《但愿实现》。

897.对生活矛盾和冲突以及黑暗面的表现——解冻文学

以爱伦堡的中篇小说《解冻》为标题,在苏联的50年代,出现一批真实反映现实生活的作家作品。在这之前,斯大林时代的文坛大都是歌颂文学,宣扬“无冲突论”,造成了公式化、概念化、粉饰生活、回避矛盾的状况,并且粗暴批判一些触及现实的作家作品。斯大林逝世后,苏联第二次作代会召开,彻底纠正“左”的偏向,作家们开始大胆地表现生活矛盾和冲突以及黑暗面。《解冻》一书结尾有“你看,到解冻的时节了”的句子,因此西方评论界认为解冻影射斯大林个人崇拜时代已经结束,将这股新文学的潮流称作“解冻文学”。“解冻文学”倾向于对过去僵化的文学模式的反叛,更多的是以一种理性的、清醒的态度来对待历史,对待现实生活。

898.帕斯捷尔纳克

帕斯捷尔纳克,1958年获诺贝尔文学奖。出版的诗集有《云中的双子星座》、《生活——我的姐妹》、《主题与变奏》、《第二次诞生》、《雨霁》以及长诗《一九零五年》和《施密特中尉》。

899.俄罗斯著名作家——拉斯普京

拉斯普京,俄罗斯著名作家,以中篇小说《给玛丽娅借钱》(1967)而一举成名。20世纪70~80年代创作的小说《最后的期限》、《活着,可要记住》、《娜塔莎》、《失火记》等给他带来了巨大声誉。进入90年代,尽管形势变幻莫测,但作者不辱自己的作家使命,以强烈的责任感,写出一系列广受好评的短篇作品,如《下葬》、《谢尼亚上路了》、《女人间的谈话》等。

900.著名科幻小说家——佩列文

佩列文·维克多·阿列克维奇,小说家。1989年发表处女作《伊格纳特魔法师和人们》后,开始以科幻小说家的身份崭露头角。1992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说集《蓝灯》,第二年该小说集获得小布克奖。1992年发表在文学刊物《旗》上的中篇小说《奥蒙·拉》使他在严肃文学界名声大噪。1993年相继发表了两部中篇小说《昆虫的生活》和《黄箭》。1996年推出两部轰动文坛的长篇小说《夏伯阳与虚空》和《百事一代》。

901.“战斗的革命诗歌”——《海燕》

《海燕》又名《海燕之歌》,是前苏联作家高尔基1901年3月写的一篇带有象征意义的短篇小说《春天的旋律》的末尾一章。但后来单独发表,成为广为传抄,极受欢迎的著名的散文诗。当时的俄国社会受沙皇的专制统治,社会黑暗,民不聊生,人民的革命运动也越来越高涨。高尔基亲眼目睹并经历了当时的群众革命运动,于是结合当时的革命斗争形势,写出了《海燕》,用象征的手法,号召人民进行革命斗争和迎接革命暴风雨的来临。这首散文诗也深受列宁、斯大林的赞赏,被誉为“战斗的革命诗歌”。

902.俄国城乡广阔的社会生活画面——自传体三部曲

自传体三部曲,高尔基著,包括《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高尔基的自传体三部曲的诞生不仅为研究高尔基本人的生活道路、成长过程和创作发展提供了珍贵的第一手材料,而且在我们面前呈现出一幅19世纪70至80年代俄国城乡广阔的社会生活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