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没有偶然,所有的巧合都是命中注定。趣*
我叫徐天童,现在是一名重案刑警,曾经是一名普通巡警,再往前,是一名天真烂漫的小青年。
很多人羡慕公务员,可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宁愿不要这铁饭碗,哪怕去工地搬砖都行,好歹活得简单轻松,不用像现在这样,成天与尸体打交道,自己也随时有可能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甚至,面对比尸体更可怕的存在。
我现在枪从来不离身,不管是否有用,至少让我心安。
事情要从我入警那一年说起,招警考试,我笔试第一、面试第一,无奈身高只有1米68,与国家规定的1米7的警察身高差了2厘米。为了让我顺利通过体检,父母带我去市人民医院做牵引手术,正是这一次行程,让我遇上了改变我命运的人,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天在医院,我爸在挂号,我妈拉着一个小护士不停地问牵引手术方面的事情,我去厕所撒尿,完事后正准备往外走,听见有人喊了句“小伙子。”我先是愣了一下,又觉得在这里不可能会有人认识我,于是继续往外走。
“唉,小伙子,这呢。”这一次,声音是如此真切,似乎是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的。我左右看了一下,都没有人。我转过身,刚好对着一个蹲坑,里面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蹲在那里,他一身黑衣黑裤黑鞋,正仰头盯着我。
“你在叫我?”我问他,他点了点头,还堆起了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我怎么看都没有暖意。这时我还发现个奇怪之处,那就是他的裤子并没有脱下,我想你不脱裤子蹲那里干嘛呢,屎尿不得都拉裤子上啊。
“你进来。”他的脸没啥血色,病怏怏的,我估摸着他是得了啥病。看见他这诡异的样子,我不愿与他多说,猜测他是想上厕所却没有纸,于是掏出包里的卫生纸递给他就准备离开。
“别走啊,你不是想长高嘛。”听见他这句话,我再也迈不动步子,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又像刚才那样笑了一下说,“我听见你妈在问那个护士了。”
也怪我当时的注意力都被“长高”这话吸引了,压根没想起我妈是把护士拉到一个角落去问的,一来旁人不可能轻易听到,二来当时我并没与我妈站在一起,他怎么知道那就是我妈。将明
我往他那走了两步,试探着问:“你有办法?”
我这一走刚好走到了阁子里面,谁知我刚走进去,蹲阁的门就从外关了过来,把我俩关在了里面,我没有在意,只当是外面有人经过时碰到了门让它弹了回来。
“当然有办法,我不仅可以让你长高,还不收你钱。”
一听他话我就笑了----这不是吹牛么,如果他说收我几千元让我长高的话,我或许还会相信,可他竟然说会无偿帮我,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你别不相信,我只是说不收你钱,并没说会无偿帮你。”
我暗自吃了一惊,这老头咋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问他:“那你要我做什么?”
恰在这时,厕所外面有人在叫我名字,是我爸的声音。我让老头等我一下,就往厕所外走去,我爸手里拿着挂号单,埋怨我说:“你撒个尿咋撒这么久啊,赶快,到你的号了。”
我心想和老头还没说完呢,但此事现在又还没个谱,我一时不想告诉我爸,就说我手机好像掉厕所了,让他在外面等我,我进去再找一下。
走回刚才那个蹲阁处,门是关着的,我一拉,拉不动,看来是从里面锁住了。我爸在外面催我快点,我只得往外走了,临出门那一刹,我又听到了病老头的声音:“明天晚上9点,还在这里见面。”
我以为老头出来了,回头一看,那个蹲阁却还是关着的,正纳闷呢,我爸已经对我不耐烦了,干脆拉着我小跑了起来。
医生说手术要花费一万五左右,并且不保证百分百成功,也不保证术后不反弹。听了这话,我就放弃了在医院做手术的想法,爸妈是做小生意的,挣点血汗钱不容易,不能白花了。
我爸却一咬牙说:“只要有成功的希望,那就要做,我们家好不容易能出个公务员,不能错失这次机会。”并和医生约好后天上午做手术。重生之宠溺王妃
回到家,我想着要去找怪老头,就对爸妈说手术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让他们安心守店。第二天下午,我给我爸说去市里同学家住一晚,手术那天才不用早起赶车。
我是八点半到的医院,此时医院的人已经比较少了,门诊大厅里,咨询台那里的值班护士都无聊得玩起了手机。我盯着她,脸蛋真不错,身材也火辣,反正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厚着脸皮走过去,假装问她厕所在哪里。
护士见有人咨询,收起手机,站直了身体,我一看,竟然和我一样高,这立马让我自惭形秽,没了想法。她指明厕所位置后,我慌忙逃离了,男人的自尊让我无心去勾搭一个身高大于等于自己的妹子。
厕所里没有人,我出来坐在大厅里的椅子上玩手机,不时看下厕所那边。9点05分时,我坐不住了,决定再进去看一下。
来到厕所门口,里面一览无遗,小便池没有人,我又往里走,这就看出了点名堂,所有蹲阁门都是开着的,除了昨天怪老头蹲的那一个。看来这老头是趁我没注意已经进来了,我走过去,伸手拉阁门,拉不动,我就问了一句:“喂,是不是你啊?”
没有回音,我心里纳闷,蹲了下来,弯腰去看下面。映入眼帘的赫然就是一双穿着黑裤子黑鞋子的脚,不是怪老头又是谁。
妈的,明明在里面还不吭声,我站起身,使劲拍打了几下阁门,却还是没动静,我气不打一处来,两只手放在阁门的把手上,使劲一拉,结果这一用力,我整个人都往后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的,偷偷打开了阁门的锁,这不是耍我么。我站起来,几步冲了过去,准备好好骂他一顿。老头还是像昨天那样蹲在那里,仍然没有脱裤子,不同的是,昨天他是脸向外面,今天他是屁股向着外面,所以我走到蹲阁前面时,看不见他的脸。
我那时年轻气盛,走进蹲阁就去抓他衣领,想把他拉起来质问他,哪知怎么也拉不动。
这个时候,背后突然“哐当”一声,我的视线顿时黯淡了下来,我明白是蹲阁的门又关上了。
昏暗的蹲阁里,怪老头一身黑色,还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脑子里蹦出了一个让自己心里发麻的念头----这老头咋像是个穿着寿衣的死人啊?医女倾国
一切太过于诡异,我触电似地松开了手,连呼吸也沉重了起来。我再也不想去碰他,只想着赶紧跑出去。我转过身,去推蹲阁的门,却怎么也推不开。我感觉到身后的东西好像动了起来,我不敢回头,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不停地拍打着门,并大声喊叫。
拍门的声音在厕所里回响,也不知门诊大厅那些医生护士跑哪去了,竟然听不到这边的动静。老头好像已经完全站起来了,我双腿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是趴在地上的,我用双手撑着坐了起来,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分钟后,我才反应了过来,我是来找怪老头的,后来我被吓住了,想要离开,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后脑勺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现在我仍然还在蹲阁里,只是哪里还有怪老头的影子。我用手摸了一下,后脑勺疼得不行,看来是那老头从背后偷袭了我,把我弄晕后离开了。我扶着阁门慢慢站了起来,往厕所外走去。
“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哪里不舒服吗?”刚出厕所几步,耳边就传来这温柔的声音。我转过头,正是刚刚那个美女护士,一脸关切的样子。
我看着她的脸庞,笑颜如花。只是,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怎么比她高了一个头顶?这个想法强烈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护士见我发愣,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想到一个可能,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急切问她哪里有身高体重秤,她撇了下嘴,用手指了指医院的大门口。
我几乎是跳上那个身高体重秤的,五秒钟后,显示器上出现了结果:体重65kg,身高171cm。我有点不敢相信,下来后又重新站了上去,仍然是这个结果。
那天从医院出来后,我就长高了3厘米,怪老头还买二送一,让我比预期多长了一厘米。
我顺利通过体检,成为了一名警察。只是有好几次我感觉到腿不受控制,摔了几跤,我怀疑是怪老头在对我做“牵引手术”时,伤到了神经,好在问题不是很大。
而怪老头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但是我记得他说过,这不是无偿的,我明白,终有一天,他会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