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默生
前些年的一个冬天,关于时代的理论在我的这个城市纷纷扬扬地讨论着。无独有偶,就在那个时候恰恰有那么几位名人正驻扎在波士顿或纽约,向那里的公民们滔滔不绝地演说着,进行着关于时代精神的说教。更为巧合的是,就是在这同一个季节中,有关这个主题的文字充满了伦敦大大小小的出版物,可谓铺天盖地,从小册子到花样繁多的报刊杂志,都充斥着这样的文字。
然而,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我却感到了一丝寂寞。对我个人而言,这个有关时代的大问题却转化成了一个有关生活准则的实际问题:我将如何生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无法解释时代的。我们的几何学无法丈量现代流行思想的任意伸屈的轨道,不可能目睹它们的回归,并调和它们之间你死我活的对峙。我们只能顺从我们自己的感情流向。如果我们一定要接受一种不可抵御的意旨作为我们的人生支柱,那么,我们最好自己开动思考的机器,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
在我们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而迈出了第一步之后,我们就会面对我们无法克服的局限性。我们总是满腔热情、豪情万里,热切地期望和希冀改造人类,但是,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之后,我们发现,要实现这些愿望我们必须从学校开始!但是,那些处于懵懂之年的少年们并不总是那么俯首贴耳,我们无法将他们培育成人才。我们在心里嘀咕:“他们肯定不是由良好的材料组成的!”于是,我们又把目光投向更早的时期,即从生育期开始,这就等于暗示我们,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命运。或者说,这个世界是在自己规划自己,那么,另一点也必然是真实的。
可是,我们的几何学却无法抵达这些极点,不可能动摇它们,使它们妥协。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必须当机立断。我认为,我们应该坦率一些,通过服从这两种思想之中的任何一种,通过抚弹或者———假若你愿意的话———重击每一种琴弦,通过它们的回响,我们就会逐渐地熟悉它们,从而最终了解它的威力。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在用同样的方法去服从、把握另一种思想。这样,我们就逐个地认识、把握住了它们。这时候,我们就有理由相信或者希望,能够让它们和谐一致地运转、行动。
我们深深地知道,尽管我们还没有洞察其中的三昧,但现实告诉我们,自由与必然确实相辅相成,个人与世界也是难离难分,而我个人的情感趋向,也正与时代的精神相吻合。时代这个谜语的谜底无穷无尽,每个人都可以给出自己的谜底。如果有谁想研究自己所身处的时代,那么他必须采用这套方法,也就是说,轮番上阵,去涉猎、探索属于我们人生系统的一个又一个的重要话题。而且,通过坚定地说明所有那些对于某一个人而言是愉悦适意的经历,而与此同时,公平对待在那些其他人看来是绝然相反的事实,那么真正的局限性就会水落石出。任何一种对于某种因素过分的倚重都是不恰当的,要创造一种真正合理的平衡。因为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所以我们只能尽最大努力把事情做好。每天,我们都面对着许多不同的问题,以至于无人能始终都不出错。
每当我在某件事做错了而必须向自己的孩子们道歉时,我都会害怕他们不再爱戴我。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现,要实现这些愿望我们必须从学校开始!但是,那些处于懵懂之年的少年们并不总是那么俯首贴耳,我们无法将他们培育成人才。我们在心里嘀咕:“他们肯定不是由良好的材料组成的!”于是,我们又把目光投向更早的时期,即从生育期开始,这就等于暗示我们,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命运。或者说,这个世界是在自己规划自己,那么,另一点也必然是真实的。
可是,我们的几何学却无法抵达这些极点,不可能动摇它们,使它们妥协。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必须当机立断。我认为,我们应该坦率一些,通过服从这两种思想之中的任何一种,通过抚弹或者———假若你愿意的话———重击每一种琴弦,通过它们的回响,我们就会逐渐地熟悉它们,从而最终了解它的威力。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在用同样的方法去服从、把握另一种思想。这样,我们就逐个地认识、把握住了它们。这时候,我们就有理由相信或者希望,能够让它们和谐一致地运转、行动。
我们深深地知道,尽管我们还没有洞察其中的三昧,但现实告诉我们,自由与必然确实相辅相成,个人与世界也是难离难分,而我个人的情感趋向,也正与时代的精神相吻合。时代这个谜语的谜底无穷无尽,每个人都可以给出自己的谜底。如果有谁想研究自己所身处的时代,那么他必须采用这套方法,也就是说,轮番上阵,去涉猎、探索属于我们人生系统的一个又一个的重要话题。而且,通过坚定地说明所有那些对于某一个人而言是愉悦适意的经历,而与此同时,公平对待在那些其他人看来是绝然相反的事实,那么真正的局限性就会水落石出。任何一种对于某种因素过分的倚重都是不恰当的,要创造一种真正合理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