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军事抗日土匪乱世情
419700000002

第2章 夏许两家的男人们

夏敬候第八位夫人死的时候,已经到了宣统四年。此时,夏家河镇上的势力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从过去的夏家独大,变成了夏许两家争霸。

这时候的许家,刚刚搬到夏家河还没几年。许葭貌是前朝京官,这位许老爷曾经做过知县、放过道台,后来又进京做过侍郎。几十年官场沉浮下来,颇积蓄了些家财。临到老时,告老还乡,回到了老家乌云山。这位许老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远在蜀中为官,其余两子跟随在身边,跟着老爷一起回到老家,在山明水秀的夏家河镇上修建了一所大宅院,便算是定居下来。

许老爷叶落归根,回到夏家河后,从此赋闲,每日里调琴弄画,寄情山水,与世无争,颐养天年。可是许老爷这两个儿子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不肯在家中闲坐,便想找些事情来干。

乌云山中有金矿,就连流经乌云山的夏家河中,也蕴藏着丰富的金砂。于是,许家二儿子许尽礼便想到了开矿采金。不过,这乌云山里的金矿原本归夏家所有,外人不得私自开采。但许尽礼也有自己的办法,他打着父亲的旗号,买通了当地的知府,愣是把夏家的采矿权夺走了一半。在夏家矿的旁边,许尽礼又开掘出一孔许家矿,跟夏家对着干。

许家是官宦出身,官场上面子熟,夏敬候心头虽怒,但是却拿许尽礼无可奈何。反倒是许家老爷子许葭貌,极力反对二儿子开这个金矿。

许老爷子规劝儿子说:“宁讨三年饭,不惹一门仇,咱家不缺吃、不缺穿,你又何苦要弄个金矿来开?要知道,你这么一弄,可就跟夏家结下了梁子,搞不好就会惹祸上身。”

对老爷子的规劝,许尽礼不屑一顾,说:“夏家无非就是一户土财主,他们还能奈何得了咱们?”

许尽礼这话说的不假,明着干,夏敬候确实奈何不了许家。可是,一山不容二虎,本来自己是这里的主人,现在突然又杀出一个许家来跟自己抢地盘。并且一上来就先声夺人,抢走了自己一半的财源,这口气,夏敬候又哪里能咽的下去?夏敬候觉得,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恶魔正在慢慢放大,那感觉,比夜色中女人的**更加具有致命的诱惑性。朦胧中,夏敬候仿佛看到自己高高扬起手中的皮鞭,一下狠过一下地抽打在许尽礼**的身体上。而许尽礼却匍匐蜷缩在自己脚下的泥土里,凄楚地呻吟着……。夏敬候常常被自己脑海里的这种幻觉,折磨的兴奋不已。

在那段日子里,如何才能收拾掉许尽礼?成了堵在夏敬候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此时,夏老爷已经谢世,刚过而立之年的夏敬候已经成了夏家金矿的主人。保护自家金矿的责任,已经全部压在了夏敬候的身上。

人若是被逼急了,什么样的浑事都能做得出来。既然白道上斗不过许家,夏敬候便开始转而在黑道上打主意。于是,在一个深秋的日子里,夏敬候花重金从洛阳城请来了大名鼎鼎的杀手五阎王,让他们来对付许尽礼。

五阎王是兄弟五个的合称,据说要请这五兄弟杀人,必须先下一万两白银的订钱,杀完人之后,还得再付五千两黄金的报酬。因为这五兄弟要价太高,所以一般人根本就请不动他们。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五兄弟要价高,办事效率也高,“阎王要你三更死,断然活不到天明”。据说,这五兄弟杀人干净利索,从未有过失手记录。

请五阎王的时候,是夏敬候带着管家夏八赖亲自去的洛阳城。在一家隐蔽在小窄巷中的烧酒铺子里,夏敬候见到了五阎王中的老五。

这是一个穿着黑衣短袍,脸色阴鸷泛青、身材枯瘦的年轻人,看模样,顶多不过二十六七岁。

“你就是那个姓夏的?”阎王老五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善。

“正是。”夏敬候看到这个年轻人阴鸷的眼神,莫明便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子寒意。

“银子带来了吗?”阎王老五大刺刺地坐到夏敬候对面,端起桌子上一碗倒好的烧刀子酒,旁若无人地边喝边说。

“带来了,一万两,一分不少。”夏敬候说着,老实地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放到阎五老五面前。

“嗯,”阎王老五眼角瞥了一眼银票,放下酒碗说,“要杀谁?把资料给我,十天后等消息。”

“这个……夏家河许家父子,全家杀绝,斩草除根。”夏敬候犹豫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

阎王老五嘴角浮出一抹冷笑,说:“果然是一笔好买卖,不过,你给的订金好像不够数目,你不知道吗?我们五兄弟做买卖是论人头收钱,一人一万两订钱,买卖做完后,一颗人头再给五千两黄金的报酬。”

夏敬候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许家上下十多口人,要是算上丫环仆人,大大小小近百口子人,一条命一万两白银、五千两黄金,尽管夏家产业颇多,但还是付不起这笔杀人费用。想到这里,夏敬候犹豫了一下,说:“既然这样,那就只杀许尽礼好了。”

阎王老五嘴角浮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然后漫不经心地将桌子上的银票收拾起来,揣进怀中,然后扬长而去。

下完订钱之后,夏敬候开始回到家中敬候佳音。

五阎王果然没让夏敬候失望,刚刚才到第七天头上,夏家河镇便发生了一阵阵的骚乱。原来,许家昨夜进了匪人,家中金银细软分文未少,惟独不见了二少爷许尽礼的人头。

许二夫人晚上睡得很死,也未曾听到异常的动静。只是到了第二日早上一觉醒来,想要去推醒身边的丈夫,这一伸手不要紧,摸到了一堆湿乎乎、粘乎乎的液体。许二夫人缩回手一看,竟然是满手的血污,她慌乱中掀开被褥一瞧,身边躺着的竟然是一具无头男尸。

许二夫人惊叫一声,衣服都不顾得穿,连滚带爬地便跑了出去。

许尽礼被杀的事情,很快便转到了夏敬候的耳朵眼儿里。夏敬候心里那叫一个美,连忙吩咐下人送来酒菜,一个人坐在窗前,哼着小曲儿,喝起了小酒。

这顿小酒喝到七八分醉的时候,夏敬候色心又起,只不过房中已无夫人,于是便唤来一个叫小粉的使唤丫头,按在床腿下肆意发泄了一番。

可怜这个小粉年纪尚小,未经过人事,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却落到了夏敬候这个兽性大发之人手中,先是一阵胡天胡地,接着又被夏敬候强行分开两条纤细的玉腿,一只脚腕系上一根麻绳,分绑在两条床腿上。然后夏敬候又将刚才喝酒时吃剩下的蜜油火腿掰成小块儿,一古脑儿塞进小粉的**,接着捉来家养的波斯猫,让猫儿去舔小粉的**,从里面找蜜油火腿吃。

起初小粉还是百般挣扎,但是到最后用尽了力气,整个人便软软倒下,昏迷了过去。

发泄完**之后,夏敬候还嫌不过瘾,又吩咐下人备好香烛纸箔,以吊唁为名,准备亲自到许府里去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