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可以说你拥有它,但拥有它的人,都是苏家后人,攸元帝亲赐洛颜郡主的信物,岂可白白落入他人的口袋?”
余晔倩咄咄逼人的质问。
“我还是那句话,我为什么不可以拥有它呢?”
雨笛重复道。
“唉,算了,还是问你毒的事情,苏雨笛……我不信你身上没有毒药的解药,从兰儿那边你也知道,半边莲的一样解药,是你身体里流的血。”
余晔倩甩甩袖子,优雅地走下来,嘴边,泛起一丝笑。
她冷静的观察着雨笛的变化。
雨笛并没有她期望中的表情。
她只是很淡很淡地说道,“血,不是不能彻底清除吗,如果——如果你要的话,那么拿去吧。”
如此冷淡、如此漠然,这,便是那位风华绝代的白衣女子,冷衣素然的女儿么?
果真是很像呢。
“正因为不能根治,所以我要你的解药。”
余晔倩也淡淡道。
“我没有解药。”
雨笛不想解释了,但又不能不解释,自己身上,又没有什么药,可以代替解药随便拿出去,或者是毒药,告诉她们这便是解药,让她们自找死路。
余晔倩却是没有任何放松的余地,她笑道:“没有解药么……那么,我就要你变出解药来。半边莲的解药,如果你没有,沧海馆的主人自然是有。”
“那又关我什么事?”
雨笛皱皱眉,接道。
余晔倩笑得妖娆,笑得灿烂:“我不是说要你变出吗,自然是有关你的事。”
她转向君兰,吩咐道:“君兰,你还记得,十日前,扬州城的那场大火吗?如若还记得,请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告诉这位雨笛小姐。”
“记得。”君兰点点头,清清喉咙,扬起头,她一字一顿、十分清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