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婶看样子心里积聚了太多的怨气,怒目圆睁,柳眉倒竖,恨不能将义妁一口吃掉,连珠炮似的发泄完就把门嘭的一声关闭了。
可从义妁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生气的痕迹,她只是有些焦虑,她不断地敲着门:“请把门开开,请开一下门。”
对义妁的做法,采娟无法理喻,劝又劝不了,只好任她折腾。
白大叔于心不忍,顶住了妻子的*威,把门打开了,只不过也是无可奈何地劝道:“姑娘,你还是走吧。”
这时,义妁赶紧把身上仅剩的铜钱全部掏了出来,请求道:“大叔,请把这些给大婶,算是我们这几天的房钱。请转告大婶让我们留下来,以后的房钱一分不少。大婶的病不能耽误,否则一辈子都无法安心。小女在大婶的病情没有好转之前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一番话说得白大叔的鼻子酸酸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执拗的女子,捧着义妁递过来的铜钱,一时语塞:“这个——”
“求求你了,大叔。”
“好吧。你等着。”
采娟沉不住气了,大声说道:“义妁,你疯了不成?人家不愿意治疗,你还拿钱求着人家?你把钱给了她,我们怎么办?”
“采娟你别着急,我自有办法。”义妁安慰道,神情镇定自若。
一会儿,白大婶歪着身子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判若两人:“义妁姑娘,刚才是一场误会,是一场误会。我这人性子直,口无遮拦,请姑娘莫见怪。”
义妁笑道:“没什么,大婶。”
白大婶低着头,鼻子哼了两下,又说:“那姑娘要和我们一起开火吗?一起开火的话,这点钱……”
“哦,不麻烦大婶了,我们自己会。”
“姑娘是爽快人,那就得罪姑娘了,你们安心住下来吧。”
白大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姑娘。
住是住下来了,但义妁又陷入了另外一个困惑,那就是已经诊治七日的白大婶为何没有一点好转的征兆呢。父亲曾经按照这个方法治好了一个遗尿病患者,为什么按照同样的方法却对白大婶起不到效果呢。义妁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晚上,义妁正在苦苦思索,门被推开了,白大叔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把一碗香气扑鼻的红烧牛肉放在桌子上,“这个,你们慢用。”
采娟吃惊地问:“大叔,要是被大婶发现了不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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