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无尽的大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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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守株待兔的烦恼

守株待兔是个古老的寓言:说个农民偶尔在株树下休息,捡到了一只慌张而跑,碰撞到树而死亡的兔子。以后憧憬每天都能捡到一只兔子。于是农活也不干了。专守在株树下。等田地荒废,他也没有再守到兔子的到来。

这里守株待兔的烦恼,怪不得他人。

何有之现在要当那个傻傻的人。

几个月过去了,待在房间快把他闷死了。但他要等,知道了如果只要疏忽大意一次,足够让他后悔终身。当听到何僚现身乌鱼村时,他说:“兔子终于出洞了。”

他又说:“崔得富,你也来帮忙盯着,何僚要搞事了。”

为了不给人轻易认出,他头发长而凌乱,胡子拉碴。每天看房间外,医院附近来来往往的人。有天见陈有佳出了医院,就匆匆忙忙跑,与路人相撞,被人数落,眼泪都掉下来了。真想下去,安慰她。

看她失望的走了。

其实她偷偷去过一次水库,水库房子门没有关,但里面没有人。听一个放牛的老人说“几个月没看见他了,好像出去了。”。

问崔得花,崔得花说:“在我们这里,好的很?”

可她知道那是假话。因为她从何招娣那里套出了何有之根本没有去过她们那里。

她套话道:“何招娣,光头要来你们这里?”

何招娣说:“那个二流子来我们这里干嘛?”

陈有佳开玩笑说:“光头说想你,要找你?”

何招娣说:“你不要告诉他地址啊,我不想见他。”

陈有佳说:“光头都已经来了,他说是何有之叫他去的。”

何招娣说:“你都会开我的玩笑?我弟又不在这里,竟瞎扯?”

自觉说错话,说:“是吗?有之怎么没告诉我呢?”

陈有佳说:“光头想找你是真的,但有之不在你们那里也是真的?你们都骗我?”

何招娣说:“我说错了,他真的在这里?”

“好吧。”挂了电话之后,她悄悄去过一次水库,但没见到人,两个地方都没有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

““””

崔得富跟何有之轮流守望,崔得富说:“师傅,你肯定那个叫花哩毒气会来?”

“会来,就这几天,你盯紧点,眼睛放亮点。”他躺在床上说。

他想:“该来的终会来。”

守株待兔的烦恼是兔子不来,还耽搁了其他事情。

可他现在等待的是一只流氓兔,会咬人,甚至会伤人性命的变异的兔。

白天来往的人多,估计何僚他不敢来。怕他夜晚来,主要盯陈有佳的夜班。但晚上对面光线不好,有路灯坏了。

起床,太阳在外面照耀。何有之看了看窗外,街道行人穿梭,但进出医院就那么点人。俗话说的好:没病没痛,不去医院。

他看见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进入了医院。但她从哪里来的,没看清。过了没多久,她出来了。

何有之看她进入一辆汽车,自己开车走了。傍晚她又来了一次,进去没多久又走了。走进走出都是空手,不像是看病的人,也不像是看病人的人。来去匆匆,像是在找人?

崔得富看他紧盯着那女人,就说:“那个女的上午也来过,没见她跟别人打过招呼。”

“噢”何有之说:“这个女人像不像外地人?”

崔得富说:“看不出,但像是城里有钱人,要不然,一个女的还有车开?”

他们没有想到何僚的变化,只是以为他会孤身冒险。

吃饭后,崔得富说:“师傅,我去下面看看?你看,那个女人又停车在医院门口。”

何有之说:“你去医院看看,今天是她上晚班,但不要给她看见。记得发现何僚就大声疾呼,我随后就到。”

“好吧。”崔得富把快餐垃圾带出去了,说:“师傅,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是那神经病的情妇?”

“不好?我们赶快去医院。”

“干嘛?”

“何僚从后门进去了,那个女人在医院门口停车等他。”

她有危险?!

飞奔下楼,三步并成两步走。恨不得长了双翅膀,几秒飞去。迅速下楼,横跨马路。吓得过路司机猛打喇叭。

何有之说:“崔得富,你看着那个车,去看清楚车牌,我去医院里面。”

“好。”

何有之进去了医院。崔得富到那辆黑色汽车旁。此时天色已黑。他看了看,走到驾驶室外说:“美女,你知道明珠宾馆怎么走吗?”

胡莲花看了一眼崔得富,说:“不知道,走开?要问路去别的地方。”

她有点心烦,好端端的来这个地方干嘛?心突突的老跳。看见美丽的陈有佳后,她说:“算了,那么个漂亮的女孩,我见犹怜。”

何僚说:“既然来了就要办妥,买家我都找到了。”

“你那么恨她?”

“是的。因为她的兄弟对我紧追不舍,那就让他们去找她吧?”

“如果你恨她,不如杀死她省事。”

何僚说:“杀死她?那是分分钟的事情,我要他们所有的人都受到折磨?”

胡莲花说:“你好狠?认识你是我人生的错误?”

何僚说:“我是解救你?你不要好心当作驴肝肺?”

“你的解救是把我从一个火坑救到另一个火坑,我以前虽然身子不干净,但还可以过太平日子,现在过刀嘴舔血的日子,我真怕!”

“你想反悔吗?”在车上,何僚生气了,“亏我喜欢你?”

“你这种爱,我怕啊?”

现在看见问路的崔得富,她心里烦躁,挥手叫崔得富滚开。崔得富死皮赖脸,说:“美女,你的手好香噢,真好闻。”

女人天性喜欢别人赞赏。她说:“走开,你一个小孩懂什么?问路?到别的地方去,姐姐我没空跟你瞎扯淡?”

“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我是这里的小霸王,你不知道吗?”

胡莲花说:“你小霸王?滚开!”

他们在扯。而何有之心急如焚地去找陈有佳,医院几层几幢房子,不得已打了个电话,说:“有佳,你在几楼?你注意点,何僚来了。”

陈有佳惊喜道:“我在二楼医务室,你在哪里?”一声“啊”,电话断了。

何有之去了。

看一个人抱着陈有佳走在走廊里。

何僚看到他愣了。

两人对视。

空气凝重。

“把他放了!”

“往前一步,就拍死她?”

“有话好说。”

楼道里站满了东张西望的病人。

要是当初不相识,

等等闲闲也一般。

“放了她,好吗?”

想起何老邪的话:荞麦三之角打八方,出手有拳、掌、肘、点。

博一博:左手点眼,右手挡他的手。他还手,陈有佳就会掉落地。

“放了她?”何有之瞪着他。

怒火中烧,突然进攻,如所想,何僚护眼,陈有佳跌落地上。何有之一招金鸡锁喉冲上去,要掐何僚的脖子,自己门户洞开,他要的就是何僚后退,不踩到陈有佳。没掐着何僚的脖子,反而挨了几拳。

陈有佳被人拖走,何有之笑了。何僚就想跑。这也是乌鱼村何家武功:打不赢就跑、形势不对也跑。

何有之哪能让他轻易逃脱?何僚摆脱缠斗,就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

何有之看他跳下,迅速下楼。而何僚消失在黑夜里,落地的地方不见了。

那边崔得富不管她是不是谁?硬把胡莲花急出了车子。何僚跑来叫她上车,但崔得富死死地抓住她的裙子。何僚也没有多想,自己开车走了。

胡莲花气得大骂。跟崔得富扭在了一起。何有之赶来,把她制服。

崔得富就神了,说:“师傅,这个女人被我缠住了,跑不了。”

何有之说:“你厉害!还有一手?”

还原当时胡莲花下车的场景:

崔得富说:“我是小霸王?收保护费的?漂亮有钱的女人更加要收?”

“为什么?”

“因为我是小霸王。”

“没事滚开?”

“美女,我实在是没钱,做个好人,给我一百块钱吃饭?”

胡莲花说:“我怕了你,来,给你。”

那时楼上吵闹声起来了。崔得富把她的小背包抢过来了。女人于是下车。

守株待兔几个月,抓到了小卒胡莲花,走了恶魔何僚。

或许更大的危险来了。

因为胡莲花交代“何僚是要卖掉陈有佳”,下次,他来了或许就动了杀机了。

胡莲花交代了是何僚杀死了她母亲和母亲的假老公。

胡莲花交代了她重操旧业,有钱是何僚盗过墓,有金子。警方去抄他们的老窝,她也没有说他们杀人卖车。

阿娇阿斗看警察来了,吓得半死,以为出事了。阿斗赶紧说:“人是店老板杀死的。我接的那个客人是心脏病死的。”

警方一听,何僚又杀了人,一审问,胡莲花也罪恶深重。不举报杀人罪犯,还与他过起了夫妻生活,更以开店名义暗地干杀人卖车的勾当。

警方了解何僚盗过墓有金子,派陈大刚、小真几个人带警犬去仔细搜查何僚家。走进了乌鱼村何僚,警犬厉害,找到了金银财宝。还找出了三具尸体。

崔得有李七斤的案子终于天下大白。但另具尸体警方还不知道是谁?后来发现胡莲花的DNA与死者相似,才知道死者是胡占。

而胡莲花听到父亲也是何僚杀死的,目瞪口呆。一个恶魔说喜欢自己,解救自己,竟然早就是杀父仇人。

一场鸳鸯大盗的梦竟然是如此下场?

她是抓到了。但何僚跑了。

陈母是如临大敌,对陈大刚说:“你们赶快要把那个人抓住,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没抓住,有佳休假回家。那明珠的弟弟呢?他在哪里?我要请他吃饭,要好好谢谢他。”

而何有之的守株待兔的时间没白费。陈有佳说:“你离开水库就是为了来保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