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刺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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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开堂受审

打开箱子,老吕从里面掏出不少零碎的东西,不停的组装着。秦捕头上前拿起一根黑色的管子,伸指弹了一下,铛的一声,清脆悦耳。

“好铁,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百叠钢。”秦捕头眼中一亮,疑惑的是为何要制成一只只的铁管,这作为武器未免太不经力了。

夏小秋得意一笑,“这叫科技的代沟。”

“啊?”

不多时,秦捕头看到地上一只大风筝渐渐成型,“这、是何物?”

“我不是说了嘛,这叫飞机。”

“它是做什么用的?”秦捕头有些迷糊。

“当然是飞了。”夏小秋给了个白眼,往前坐到了绑在风筝下的箱子上。

“公子坐稳了。”老吕深吸一口气,手里握着绳索,开始往前跑了起来。

秦捕头只见夏小秋挥着手,然后风筝被老吕拉着动了起来,咕噜咕噜的轮子转动之声响起,显然是箱子下面装了几个轮子。

原来这箱子居然能改成拉车,只是山路上怕是不太好走,就是这风筝是拿来干嘛的?秦捕头看着渐渐远去的二人,心中不由嘀咕。

还不等他想清楚,只见夏小秋坐着的箱子渐渐的飘了起来,越飘越高。

秦捕头嘴巴张的能塞下馒头了,而且一次两个还不费劲,只听身后骚动,几个守门士兵指指点点,然后纷纷跪在地上,嘴里一个劲的喊道:“神仙啊,神仙啊。”

夏小秋贼笑着说道:“小绿,你说秦捕头会不会吓的尿裤子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风、太、大。”下方飘来声音。

冷风吹过,谈话进行不下去了。

老吕的脚程极快,不过老吕的方向感有点不好。

“小绿,你已经跑了大概一个时辰了,我觉得你应该跑过头了。”夏小秋冲着下面大喊。

一个趔趄,老吕停了下来,纵身一跃,抓住风筝落了下来。

“公子,你应该早说啊。”老吕调息了一下内息。

“哦,我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老吕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明显已经内伤了。

“那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走?”

“呵呵,你问我我去问谁啊?”明显的路痴二号。

“那也就是说?”

“是的,我们迷路了。”

清晨时分,连州城的衙门大开。

县令缓缓跨入堂上,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我们连州已经好多年没发生这么刺激的事情了。”

“可不是嘛,平日里连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

“难得这么刺激,我好紧张啊。”

“你紧张什么?”

“能不紧张吗,事发那天我做了个梦,梦到一片血红色,早上一起床就听到王家发生命案,我还以为我梦游犯下了事,吓得我差点报官。”

“……”

啪,惊堂木敲起,“肃静,升堂。”

“威……武……”

“宣原告王世景,萧杏花。”

“草民王世景。”

“民女萧杏花。”

“参见大人。”

“王世景,萧杏花,你二人有何冤情,呈上来吧。”

递上状子,县令只是扫了几眼,大致的案件早已知晓,如今不过是一个流程,走完过场之后便给此案划上完美的句号。

“你二人状告嫌犯王世林指使嫌犯李思,于本月初五在王家花园中,杀害了王家老爷一事,是否确认。”

二人点头称是。

“你二人状告嫌犯王世林指使嫌犯李思,于本月初七在王家后院中,杀害了丫环春兰一事,是否确认。”

二人再次点头。

“关于此案是否还有补充。”

二人摇头。

“带嫌犯上堂。”

“传嫌犯王世林,李思上堂”

人被带到,花匠身上被打理了一番,被架出来之时一身囚衣看起来倒是没受过什么刑讯逼供,只是精神有点萎靡。一旁的大少爷被押着跟在后面,一边还不停的挣扎着,大喊“我没罪,我是冤枉的,不是我。”

场外喧闹声再起。

“我就知道是这狼心狗肺的家伙。”

“打死他,打死他。”

“这个坏胚子,就知道吃喝嫖赌,活该。”

“**还不给钱,吃霸王鸡。”

“啊?”身边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兄台,你?”

“讨厌,没听过龙阳之好吗。”

“呕……”

啪,“肃静”

“嫌犯王世林,你被控指使嫌犯李思,于本月初五在王家花园中,杀害了王家老爷一事,是否确认。”

大少爷拼命的挣扎,“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啊,那天我在青楼喝酒,真的不是我啊。”扭头看到萧夫人,怒吼“你这个贱人,是你对不对,你这偷汉子的贱人。”

或许是灵光一闪,又或是愚者千虑。看到二少爷与萧夫人并排站在堂上,他往后退了几步,不可思议的了两人一圈又一圈,大喊道:“是你,对不对,这贱人偷的野男人就是你。哈哈,难怪我猜了那么久都没猜到是谁,亏你们两个装的真像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想害死老子,王家就是你们的了是不是,狗男女。”

“咆哮公堂,目无法纪,给我掌嘴。”

衙役上前,啪啪几个大嘴巴,大少爷嘴里只能呜呜发声了。

“嫌犯李思,你被……”

“是我,都是我做的,草民认了。”不等县令问完,花匠开口直接承认了。

“咳咳,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来。”

“草民入府半月后,王大少爷找到草民,胁迫草民做一件事。”

“何事?”

“谋杀王家老爷。”

轰,门外观堂的百姓哗然一片。

啪,“肃静”

“你为何不报官,或者不向王老爷禀报。”

“大少爷许诺事成之后给我千两白银,两座店门作为答谢,又警告说若是告诉了别人,必然有人来打断我的手脚。”

“那你为何一直拖到本月方才动手?”

“草民心中慌张,不知该如何下手,所以一直拖到本月,可是大少爷催的甚急,加上事发当晚老爷酒醉迷糊,见到有机可乘,心中一时冲动,便犯下了此事。”

“那春兰一案又是为何?”

“春兰与大少爷关系私密,大少爷见她案发后神情恍惚,担心她知道一些秘密,于是便命小的动手加害于她。事发时,小的以大少爷有事交待为由,将她骗到了后院井边,趁其不备加害了她。”

“你可有王世林指使你犯案的证据。”

“案发后大少爷给了草民一千两的银票,并许诺风声过后再将店门转给草民。”

师爷在一旁耳语了几句,县令点点头“传物证。”

一衙役手捧托盘,上面放着一叠银票,张口道:“启禀大人,这是捕快从李思房中搜出的一千两银票。”

“李思,这可是你收取王世林的银票。”

“是的,大人。”

“王世林,你是否认罪。”

“烟忘啊,喔时背烟忘的。”大少爷满嘴是血,含糊不清。

“你还敢抵赖,传人证香梅及物证。”

香梅低头上堂,“民女香梅见过大人。”

身边一衙役跟着捧着托盘进来,上面尽是些女子使用之物,开口道:“启禀大人,这是捕快从王世林房中搜出的女性用品。”

“香梅,你与春兰是同房,这些物品是否是死者春兰所有。”

香梅看了几眼回道:“是春兰的。”

“抬头回话,你……呕……低头回话即可。”县令抚了两下胸口,“你可确认。”

满是委屈,“民女确认,这里面有样东西是大夫人赏赐给她的,民女眼红了许久,肯定不会记错。”

“王世林,你可认罪。”

“大人,真的不是我啊,春兰与我确实有一腿,可我真没让人杀她啊。”

“哼,你还敢抵赖,传人证齐长贵。”

一人入门跪下,“草民齐长贵参见大人。”

“堂下何人?”

“草民齐长贵,乃是王家的一名掌柜。”

“你要指控何人?”

“草民指控王家长子王世林。”

“因何事指控?”

“大约半年之前,王老爷与草民闲聊之时感叹大少爷不思进取,王家以后只怕要败在他手上了,当时老爷问我二少爷如何,草民不敢搅和王家私事,便没有多嘴。”猛的扭身指着大少爷喝到:“后来不知为何,大少爷知道了这消息,居然找人打了草民一顿。还扬言说,早晚要收拾那个老东西。”

回忆当时,老泪纵横,怒骂道:“你这个禽兽,居然连自己的爹也要下死手。我什么都没说你还派人打我,居然还打我的脸。”

啪,“肃静”

“嫌犯王世林,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何话可说。”见到门外群情激昂,县令准备下判决了。

“冤枉啊,大人,真的不是我啊。我那只是一时恐吓,并没有想过真的要动手啊。”大少爷如困兽一般,哭天喊地。

“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县令大怒,拿起签盒里红色的令箭往地上一扔。

大少爷被衙役给推倒在地,两旁冲上两个衙役举着大杖,褪下裤子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来,只见大少爷被打的泪水横飞,血光四溅,两三下就被打成了个猴屁股。

“公子,你不进去救他啊?”

“救他做什么,最近娱乐活动这么少,看看打板子也蛮有意思的。”

“这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那算他倒霉咯,我来王家这么久居然敢不来见我,活该他挨打。”

打了二十杖,眼看大少爷已经瘫软在地,县令起身一拍堂木喝到:“如今人证物证皆在,本官宣判……”

“且慢。”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