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是,朕真的太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皇弟,你说的药引,朕现在马上就可以给你,快拿碗具过来!”邹洌望着蒙着黑面纱的天心,痴痴的笑。
天心皱了皱眉,不解道:“不是七王爷去寻的药引吗?为何是您拿出来呢?究竟是何药物?”她本就对这两天杉杉的一举一动,深感奇怪,而邹安不是去寻药吗?为何带了当今皇上来此?
“这药物本就十分罕有,全世界,只有锦国皇宫才有,所以我才找了皇上,而至于能不能成为解药,还不得而知!”邹安连忙解释,生怕谎言就此被戳破,他对着邹洌使了个眼色,示意进木屋再说。
“对,对,这药物十分罕有,父皇这就拿去交给医师!”邹洌说着,就跟随邹安,进了木屋,当然,天心等人并没有跟来。
一关上门,邹洌便急忙问道:“为何要瞒着心儿是用朕的血液治容貌呢?”
“皇兄,心儿先前便是因为拒绝用我与楚王子的血液而闹了场脾气,所以,我与杉杉姑娘才合计骗她,寻得了新药,无需再用血液如此残忍了,她才勉强愿意接受治疗!”
“心儿这孩子就是太善良、太固执了,也罢,那就瞒着她好了!”邹洌说着,便接过了邹安递来的匕首。
他眼也不眨一下,便直接划开了皮肤,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向碗具,很快便收满了十滴。
邹安连忙拿过本就备好的纱布,快速为邹洌包扎了起来,并放下了他的衣袖,连额汗都渗出来了。
“皇弟,为何你瞧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邹洌总觉得邹安很怪异,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好像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没、没有,我哪有不舒服,现在有了血液,心儿也有救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不舒服呢!皇兄,你先出去歇着吧,献出了这么多血液,一定很乏力!我让杉杉进来准备开始提炼药物了!”
“也好,尽快做好解药,好让心儿能够开心一些,以前她是多么调皮的孩儿啊,现在竟如此的怕生!”邹洌自行摇了摇头,打开了木门。
“皇兄,切记不能让心儿看到伤口,否则她一定会自责的!”邹安不忘交代了一句,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是为天心好的事情,邹洌便一定会照做,他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如此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