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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家法板子威力大 犯了错误就怕它

家法板子威力大,

犯了错误就怕它。

棍棒之下出人才,

谁都不敢不听话。

“长期以来,我也习惯了绝对服从父母亲对我的管教。父母亲对我的学习成绩抓得很紧,特别把测验考试的成绩看得极重。上了高中,就规定我的所有各科测验考试的成绩,除了语文以外必须在95分以上(含95分)才不受惩罚。90——95分每失2分就要挨一下家法板子,80——90分每失1分就挨一下家法板子,70——80分每失1分就要挨二下家法板子,60——70分每失1分就要挨三下家法板子。

“语文学科的所得成绩乘上1.15的系数再按上述规定计算。按这样计算,如果有一天我得了64分,我就得挨2+10+2×10+3×6=50下家法板子,屁股也要打烂了。幸好我的成绩很稳定地保持在90分以上。偶然一次失误也就是差个二、三分,这时妈妈不会惩罚我,但在她的小本子里记得清清楚楚,哪一次犯了大错或者考试考砸了,就要新帐旧帐一块儿算。

“父母亲虽然受过国外的系统高等教育,但对国外的中小学教育很不以为然。认为国外对孩子的教育过于强调个性,强调自由,过于放纵,认为这种教育特别不利于女孩子的成长。据说这也是他们放弃国外优越的生活和工作条件,选择回国定居的原因之一,在国外父母亲体罚子女是犯法的。

“父母亲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教育方法。他们从小也是受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严格管教,吃过不少家法板子的苦头。爸妈说:他们有今天,全靠长辈们没有宠着他们,严厉管教,三天一小拷,五天一大打才培养出来的。现在培养孩子的责任己经传到他们的肩上,他们也要靠家法板子把我培养成出色的人才,难怪他们把祖传的家法板子视为我家的传家宝了。

“那块家法板子是用结实的木头制成的,漆得非常光洁。有二尺多长,前部是宽10cm,长40cm,厚1.5cm的长方形,两面各写有“家法出贤孙”和“方圆靠规矩”五个楷书大字。后部是直径30cm左右的圆柱形手柄,手柄上镶有象牙和银的装饰,端头有很精细的雕刻,有些像虎头,又有些像狮子头。

“这块家法板子平时放在我衣柜的抽屉里,每当父母亲要惩罚我时,就令我把它拿出来,交到父母亲手里,父母亲就用它打我屁股。我非常害怕这块家法板子,因为它打在屁股上非常非常疼。每次挨打,我总是被打得泣不成声。父母亲惩罚我的方法是十分传统的。妈妈说过,她小时候,家乡大多数家庭里的小姑娘都是被长辈这样体罚的。我年纪小的时候,操家法板子责打我的大多数是爸爸,年纪稍大以后,就换成妈妈了,大概是为了不使我过于尴尬吧。

“老实说,我感到还是父亲打得轻,而且不会严格按照预先说好的数目打。有时只要我讨讨饶或者哭得厉害一点,父亲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我过关。妈妈则不然,不但出手很重,而且不管你如何讨饶,如何叫唤,都没用。不但预先说好的挨打数目不折不扣,一下不落,而且还经常因为我哭喊挣扎,加倍惩罚我。

“昨天晚上,妈妈又体罚了我。这是我踏入高中学习阶段的第一次。原因是我在最近一次数学测验中考砸了,得了78分。尽管看起来分数挺低,但含金量

却不低。因为这次测验的题目挺难,挺冷僻。最后一道大题目全年级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其中一个就是我。还有半个是隔壁班级的一个男生,他只做出了上半题,为此老师还指名表扬了我。

“本来我应该是年级第一名的,就是因为最后一题思考的时间长了一些,没有时间再对前面所做的题进行复核,以致匆忙中我没来得及改正在解另一道简单的大题目时所犯的一个低级错误,被老师扣了20分。

“但就是凭这78分,在班级里还能排第二名,因为并列第一名80分的同学有四位,仅比第一名低了2分。在年级里排名第六,这是因为在另一个班级还有一个90分的第一名撑在那里。一看到这发下来的测验卷子,我就知道回家后准会有一场风波。

“我想如果对妈妈解释解释,说明情况,可能妈妈会饶我一次的。对爸妈隐瞒是不现实的。我学校里的老师都曾经是我妈的病人,现在又把妈妈当作是他们的保健医生,我在学校里的表现和一举一动都会打电话通报母亲的。而且我从来不对父母亲说谎。即使明知说了真话,爸妈了解了实情后会把我揍扁,我也不会欺骗他们。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是我的道德底线,做人最起码的准则。我觉得家法板子在我屁股上留下的疼痛比起因为说谎而必须担负的负罪感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一进家门,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没有妈妈的笑脸相迎,看见的是妈妈像挂了浆糊似的冷冰冰的脸。我叫她她也不理睬,我明白她生气了。晚饭时爸爸也觉察到情况不对,妈和我一改平常有说有笑的样子,都沉默无语。爸爸舀了一碗干丝汤放在我面前,关切地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身体不舒服?喝吧,这汤很鲜!’

“妈妈看了爸一眼:‘你就只知道给你的宝贝女儿喂这喂那的,老宠着她,越宠越不象样了。长久没替她松松筋骨,骨头开始痒痒了。真把我给气死了!走着瞧,待会儿我还要请她吃竹笋炖蹄髈呢!’

“‘怎么啦?她犯了什么错?’

“‘哼,犯了什么错?让她自己说!’

“爸爸回过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哭丧着脸,轻声说:‘数学考得不太好,78分。’

“‘78分,你听听,才78分!好嘛,创新低了,从来没有过的低分!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死了!怎么,昏了头了?还是好久没有请你吃‘生活’(方言:体罚),人轻飘飘起来了,要飞到天上去了?腊烛(方言:自作自受),真腊烛。想想侬一个大姑娘,请你吃‘生活’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你又不争气,连78分也考出来了。”妈妈厉声说。

“‘爸妈,这次题目很难,大多数人都没做出来。我这78分在班里的名次还能排第二名……’

“还没等我说完,妈妈就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别为自己辩护了。什么年级里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你算一个啊?我只晓得你是年级第六名,第一名是90分,比你整整多出12分。高考就是这么算的,要是北大清华只有五个名额,你第六名,就得出局!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这就是竞争,你死我活的激烈竞争!你又不是不懂:一分上落,千人之后。自我感觉还不错嘛,今朝一定要刹刹你的这种感觉。好了,吃完晚饭,把长裤脱掉,跪在擦衣板上,一边做作业,

一边好好反省。待我把东西收拾好了,再来好好收拾你这死妮子!’

“看来今天的一顿家法板子是逃不掉了。我乖乖地端过一只小木凳,把洗衣擦板铺在上面,老老实实地跪上去,开始做作业。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爸妈的话是要听的,从来也不敢违背的吩咐。

“一个半小时,我就把大部份作业完成了,只剩下一点点英语作业,这才发觉双腿已经跪得发麻了。我悄悄地站起身,轻轻地溜出我的卧室。客厅里,爸妈坐在背着我的沙发上看电视。说来也真奇怪,尽管我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一样,可刚走出房门,妈妈就发现了。

“‘干哈?作业做完了?’

“‘还没有呢,我想去小便。’

“‘不准!回去做完功课再说。’

“我只好回到屋里,继续跪着做作业。英语是我的强项,上高中以后,所有测验考试的成绩从来没有低于95分的。我很快做完所有的作业,默默地跪着。

“妈妈进来了,随手关上门。

“‘反省过了吗?怎么办啊?’

“‘我错了,你打我吧。’

“‘算过吗?该打几下?’

“‘十九下。’

“‘好,就十九板。再加上学期你欠的物理三板,语文四板,总共二十六下板子,对不对?’

“我点点头。

“‘那好,按老规矩,过来!’

“我开始解衬衣的扣子。按老规矩,每次受罚时要自己把衣裤都脱光,一丝不挂地接受惩罚。这在小时候倒没有什么,可随着年龄一年年大了,一个姑娘家把衣服脱得精光,这有多难为情呀!我恨不得能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为此我曾找个机会,委婉地向妈妈提起过:‘妈妈,我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脱衣解带的,挺难为情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嘛,而且很不雅观的。以后是不是不用脱衣了,好不好吗?我求求你了!’”

结语:

家法出贤良,方圆靠规矩。

父母管教严,板子连成绩。

认分不认人,名次硬道理。

考了七十八,姑娘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