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凤体好些了吗?”越妃听了儿子的话,基本每天都去请安。
“多谢越妃娘娘关心,母后的病好些了。”太子妃静媛跟在后面。
“还不是你尽心照顾的结果,不过今儿怎么不见辰儿?”
“辰儿昨日上课被太傅罚了。”
“静媛把辰儿倒是教育的很好,不过辰儿年龄还小不用逼的那么紧。”
“辰儿太顽皮需要收收性子。”
“不过辰儿的性子倒是和太子南辕北辙,太子在那般年纪就已经和皇上处理朝政了。”
“太子的才能臣妾不敢奢望辰儿能学到知道掌握一成便是很大的福分了。“
越妃观察着静媛的一举一动然儿一举一动都是娴静温婉并不像然儿说的有那般心计,或者是自己以往都太小瞧了这位太子妃。
顾萧然办完郾城的事已是半蛤月后的事了,江学来信说已经平安到达家乡,顾萧然安抚了江学让他耐心等待,在家乡做好部署。
“你去见了苏越锦?”顾萧然急着回来还有一个原因是那个女人居然没有自己的同意在私自去见苏越锦。
“嗯。”小桃也不回避,“我去告诉他我有身孕的事。”
“你记住不经我允许你不准自作主张。”
“是。”
旁边的小盒子里有一点声响,顾萧然若无其事的翻过一页纸,嘴角的笑容慢慢扩散,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
“公子,你为什么要找那个狐狸精?“
“嗯,我想想啊。”
“公子,你究竟在想什么?”
北国似乎迎来春季,昨夜看到枝头似乎冒出了一点点绿意,窗外现在只是一片光枝桠但不久就会被绿色覆盖吧。
“我想你怎么还不去。”
“知道了。”黄莺虽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去了。
喜儿过来时苏越锦正在下棋,身上披了件外套,“不知苏公子找喜儿来有何事。”
“喜儿姑娘懂下棋吗?”
“略知一二。”
“那能否陪我下一局?”
喜儿闻着房间里的味道,这个香味好像有点奇怪。
“喜儿姑娘好像不专心?“
“只是觉得这熏香有些特别。“
“是吗,我在里面加了曼陀罗。”苏越锦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子,“是不是很特别。”
“曼曼陀罗,陀罗。”
“少量的话是没有关心的,对吗,喜儿姑娘。”
“这个,我怎么,知道。”
“该你下了。”
喜儿一看棋局,这自己已经输了,哪还用下。
“我原想喜儿姑娘虽出身风尘但至少是个明智的人。”
“你什么意思。”果然是知道了吗?但他没有证据不然也不会找自己,只要自己矢口否认他也拿自己没办法。
“没什么,只是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学了点医术。”苏越锦清理好棋盘,“看来喜儿姑娘是真的不会下棋呢。”
“苏公子可真会开玩笑呢?”
“喜儿姑娘这里不是你的一点小聪明就能生存的。”
黄莺送走那个狐狸精,一脸不情愿的看着苏越锦。
“怎么谁惹我们黄莺姑娘不开心了?”
“公子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放她回去?”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抓起来。
“一个女人耍心思也不过是为了留住男人。”
“可是,可是,这次她是下毒,那不成下次她就买凶了。”
“黄莺,我饿了。”苏越锦故作可怜的看着黄莺。
“好啦好啦,我知道。”黄莺很无奈,每次都这样,关键是自己还对此毫无抵抗力,真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
苏越锦将棋子慢慢摆成一个宁字,静静的看着,今晚的月亮可真亮啊。
“你做了什么?”顾宁墨很生气,回来就被喜儿的丫鬟请了过去说是出事了,喜儿一脸哀怨的躺在床上,大夫看到自己就跪在地上,说是孩子没了,明明自己和小心的,难道说喝醉的那晚?
接着小红就说苏越锦把小姐请了过去然后回来一会孩子就没了,一听其中就知道有蹊跷,苏越锦不是一个喜欢算计的人,更何况他现在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但大夫说喜儿的身上有曼罗兰的味道,小红也说她下午只去过苏越锦那儿。
怎么回事,这个味道?
“你有在发什么疯。”苏越锦对他已经很免疫了。
“你还在装傻?”
“你是在说喜儿姑娘?”苏越锦倒是没有猜到他居然会为了这个女人生气。
“啪。”顾宁墨将棋盘打落在地,“你屋子里的熏香加了曼陀罗吧。”
“嗯。”
“你倒是很诚实。”顾宁墨靠近苏越锦,“不过就算你否认也没用,对吗?”撕拉,衣服被撕成两半,露出洁白的胸膛。
“你……”
“要是你能怀孕或许我就能原谅把喜儿肚子里面的孩子害死的事。”顾宁墨咬住苏越锦的耳垂,“不过,你能吗?”
孩子?苏越锦真不知道她怀有孩子啊,再说了她既然知道给自己下曼陀罗这样的毒应该在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冒险?顾宁墨啊顾宁墨你就没想过这是一个骗局吗?要是她真的怀有身孕也不会这个急着除掉自己,好痛。
“这么不专心可不行哦。”顾宁墨恶意的在咬下一口,“或者你更喜欢这样?”
“啊。”
那晚黄莺站在门外很久,听着屋里的声音自己竟然没办法向前一步,直到顾宁墨离开也没办法推开那扇门。
之后的事情都是听黄莺说的,顾宁墨似乎给了那个女人很多东西,交代府里的人好好照顾,苏越锦对此一笑置之。
北国的春天似乎一晚到来了,也许是因为晚上吹了风的缘故,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使不上力气。
“公子,公子。”黄莺去求主管找大夫,后者生说要四皇子同意,只要用毛巾不断的冷敷,
“我没事,你去帮我去抓几位药材。”
“公子?”
“放心。”
二哥把郾城的事情处理得很好,父皇很满意,自己在都城安插的人也安排好了,两人为北国即将到来的新年而做准备,这一年真的发生了很多事。
“四皇子,你可回来了。”朱管家也是急死了,黄莺说苏公子病了,但四皇子吩咐过以后他的一切都要他的批准,自己也不好擅作主张。“苏公子病了,听说还病的不轻。”
“那赶紧去找大夫啊,还愣着做什么?”顾宁墨快步跑到苏越锦的竹园,屋子里面静悄悄的。
“四……?”
“嘘。”顾宁墨慢慢走到床头,苏越锦紧闭着眼,脸上还有红晕,之前大夫曾说过他不能再生病了,之前自己虽然做的过分但还是会注意好。
“小锦。”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苏越锦的头很重,迷糊间似乎看到顾宁墨在床头,说着什么,自己真是烧糊涂了他怎么肯呢个会出现?
“黄莺,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处罚你吗?”
“四皇子,奴婢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你帮小锦传信了吧。”
“没,没有。”
“否认也没有,带上来。”
“四皇子,饶命啊。”
一个被打的浑身是伤的丫鬟被带上来,满脸的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身上到处都是鞭伤。
“饶命?”顾宁墨故作思考,“你有什么价值?”
“我知道二皇子的秘密。”丫鬟拼命爬顾宁墨的脚边,“真的,那个公主被二皇子用蛊虫控制了。”
“蛊虫?”这倒是新鲜,很久以前听说过但从没有见过,顾萧然倒是好本事连这个他都能找到。
“是。”
“很好,不过这个理由不够。”
丫鬟哀嚎还子黄莺的耳边徘徊,这个男人真冷血,或者的是没人性。“黄莺,记住你现在在哪里?”
“你是不是有心事?”苏越锦的病看起来是好了。
“没有。”黄莺在缝补衣服,苏越锦的衣服有时候不小心会被他在哪里睡着而划破,“不过公子,你在做什么?”
“在画你啊。”
“啊?”黄莺放下手中的针线,“好漂亮?”画中的女子一脸的温柔。
“你和她一样?”苏越锦记得以前小桃也是这样帮自己的。
“公子说的那个人是谁?”
“一个单纯的女孩而已。”咳咳,这次的病比上次要长呢?而且身体睡眠的时间也加长了,心口疼痛的次数虽然没有增加但疼痛的时间加长了。
“公子,你很喜欢她吗?”
他曾经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但现在自己也迷茫了,是自己选择留下才造就了她的背叛吗?明明是关心自己的人,却因为自己的自私变成了那样。
王妃怀孕本就是很开心的事,但蛊虫师告诉自己肚子留的孩子受蛊虫的影响会先天不足,为了母体照相应该流掉,但顾萧然不会这样做,只要生下来就好了,其他的自然是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