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蛊惑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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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协议

我忿忿的瞪他,他歪嘴贼笑,抬高看起来超级碍眼的蕾丝内衣,用眼神示意我伸手,半晌见我没有动静,他神情愉悦的作势要抱我,说:“OK,反正你光着身子更方便省力,我们接着来……”

“我穿!”

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我赌气拉开床单两手一插,刚要甩掉他自己扣暗扣,他马上一挡,按下我的肩:“笨,要弯腰呈四十五度角穿内衣效果才好,免得**下垂外扩变型。”

我眉头纠结,他怎么知道得比我还清楚?

“你穿过啊?”

他张嘴咬我的鼻尖,我连忙别开脸,他喷出热气:“世界上最著名的妇产科大夫几乎全是男性,难道他们都生会孩子吗?!”

“我发现你真的很懂狡辩!”

“相信我,我是女人方面绝对的权威。”

“久仰久仰。”

他自豪的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那叫一个奸诈,脸皮之厚毋庸置疑,我翻白眼以对。

他挨近猿臂越过我的腋下扣上内衣,大掌却迟迟不肯收回,展开平放在背上缓缓的滑动,灼灼烫烫的鼻息熨帖着浑圆轮廓嗅闻,惹得我不禁轻颤,峰顶的娇蕊敏感的挺立起来,一点点他稍早留下的印迹突然绯红一片,仿似雪地里的朵朵梅花……

“小七,你是我所见过形状最完美,味道也是最甜的……怎么办?我现在后悔了……”他懊恼的咕哝:“我该死的非常不适合替女人穿衣服,简直是残忍的酷刑!”

我心如擂鼓,呼吸微促,刹那跌入他制造出的旖旎迷幻,他极具魔力的粗粝手掌来到股间徘徊,阵阵电流般的刺激让理智及时回笼,我一手拍向他越来越超过的脑门:“既然那么难受你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剩下的我自己来!”

他哀怨的望我,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薄唇蠕动:“不要!”

这厮娇撒得每每恰到好处、扣人心弦,不娘不损男子气概同时掩饰了蛮横霸道,巧妙的勾起女人天生的母性……我质疑他到底游历花间多久才练成这收放自如的“绝世神功”的?

转眼他拎起一条黑色的小裤裤,邪魅的盯着尚围着我腰部的床单,跃跃欲试之情不言而喻,我倒抽一口气,哑声说:“呃,这个不用你了吧?”

这次他显得尤为强硬,二话不说变了脸,凌厉的一扯,床单置于脚下,他粗重的喘了喘,我亦动作迅捷的勿需提醒套入裤中,压下上身去抓,他**的隔开我,小狗立时过度成大野狼,狂猛的侵略朝上直接将我逼进死路,撑在我大腿两侧,唇片堵住我的唇……

“嗯……”

湿润炙热的舌灵活的抵开牙关,疯了似的席卷我的,饥渴的窃取津液,我梗着声音努力扭脖子反抗,他箍紧**大拇指按在花核上,或轻或重的挤压,我全身通电般战栗,腿心泛软……

“晏、晏子雷……”等他撤开一点,我闭着眼睛羞愤的低喊:“我已经被你害得无法下床走路了,你还想怎样?彻底废了我吗?”

他顿住不动,他似乎在做什么天人交战的大斗争一样,脖子以上的地方涌现潮红又渐渐消退,须臾才瞠着鹰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们在咫尺间对喘,彼此气息碰撞交融。

“我着魔了……”他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说,“无论怎么都要不够你,你的滋味该死的好,我被你紧紧的吸附着像置身天堂,小七……我想我完了……”

我讶异得无以复加,根本没料到能听见这种类似告白的话,当然内容不愧是赋有晏氏个人特色的“种马语录”——够**露骨。

“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晏子雷,凭你的实力在任何一个女人那里很难不达到‘天堂’的。”

他格格笑,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你在表扬我,还是在吃醋?”

我推他:“我饿得什么都想吃。”

“OK、OK,吃饭吃饭,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小七饿肚子呢?”他捞起衣服给我穿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系好,认真的样子专注得像在完成一件极重要的大事,我受蛊惑的睨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目不转睛。

接着他一膝跪地,将我的脚搁到他曲起的腿上,拿起一只鞋子,再捧起我的脚掌,他的黝黑包裹着我的莹白,仿佛是牛奶与巧克力的最佳诠释,他温柔轻缓的套进去,赞道:“怪不得王子给灰姑娘穿水晶鞋的情节那么风靡,我想这是有原因的。”

眼前的男人是姓晏叫晏子雷的那个大色胚吗?我忍不住仔细端详他的脸,每个毛细孔都不放过——还是说他又鬼上身了?

“怎么?是不是没想到我也有浪漫的一面?”

嗯,我只知道他向来很黄很暴力。

他拂上我的颊:“小七,做我的女人。”

我回神:“这个问题我们不需要讨论了吧?”

他叹气:“我以为经过今天一天,你应该充分了解并且忘记那晚在车里发生的所有错误了,我尽量的弥补你了。”

我红了红脸:“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哲哥让我考虑回红门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回去,回到你身边去。”他眼底闪动无比欣喜,我摇头阻止他高兴过早,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继续当你的保镖,你的助理,恢复过去的模式。”

他一凛,眸光黝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留在红门的惟一理由就是尽高家人的职责,其中当然不包括替你暖床。”

他唰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因为罗嘉?!你还想着他!?”

“四十八小时前差点要嫁的男人,能说忘就忘?对不起,我没有那么无情。”

那将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无法愈合的伤口,即使结了厚厚的痂,曾经受创的地方依然会在某一天撕裂,沉积腐臭的脓血喷涌……

“高七七!”他连名带姓的吼我,“你不要蠢得真去相信天底下有爱情的存在!你摔的这个跟斗还没让你受到教训吗?”

“爱情是一种信仰,你知道的,我信故我在。”我黑色幽默了一把,“你不信是你的事,不代表没有。”

他暴躁的插起腰:“我应该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草渣!”

“那你娶我啊。”

“什么?”他愕然。

“我们结婚,我答应做你女人。”

他当我是怪物,退了三大步才停下来,冷冷的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看,我们达不成共识。”我开始讲道理:“你只要性,而我要的是爱,这是致死解不开的矛盾,现在我妥协,我要个名分你却不给,那么接受我之前的提议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