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极品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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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初露端倪

与伙伴们分手告别后,红衣姑娘在前,来福和我随后。来到一所农舍前,红衣姑娘一跨进院门,“爷爷,爷爷,来客人啦!”小嘴就嚷开了,活象一只小鸟归林般喳喳乱叫。

老管家前两天就回来了,自己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就被叶家主母给辞退了,可能真的是自己老了,可自己的身板还结实着呢!脑筋也不糊涂呀!而现在也正是叶家最多事、最需要人手的时候呀!为什么把我给辞退了呢?这两天,老管家脑中尽想着此事,越想越不明白!忽然被孙女欣儿的声音给惊醒,这丫头采茶回来了,还是这般调皮,都快到出嫁的年龄了。咦!有客人?会是谁呢?

推门从屋里出来,老管家一眼就瞅见了我和来福,觉得有些面熟,又揉了揉眼睛,呦!“这不是师爷和来福兄弟吗?稀客呀!快请!快请!”老管家热情地招呼道。

“欣儿,快给客人上好茶。”

“爷爷,我正忙着呢!您自己上吧!”欣儿还记着仇呢。

我心里乐了,有意思,这丫头。忙对老管家说,“让欣儿姑娘去忙吧!老管家好眼力,一眼就瞅出来是我俩来了!”

“****这一行的,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记性好!师爷您想想,来来往往的人又多、事也多,什么时候都要给主人惦记着,如果没有好的记性怎么去做事呢?”老管家得意地说道。“师爷和来福兄弟,如果不嫌弃今晚就在我这里安息,如何?”

我点点头。

“欣儿,今晚你下厨房,爷爷最喜欢你烧的菜,可别忘了酒呀!另外晚饭后准备好卧房,客人晚上在家里休息。”老管家忙张罗开了。

“管家,让来福去帮欣儿姑娘吧!”我提议道。“来福,去吧!”又接着问道:“管家,欣儿是你的?”

“哦!欣儿是我的孙女,欣儿她爸在叶家二掌柜家做事;家里就剩下爷两个了。”老管家有些伤感。

我岔开话题:“老管家,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有要事找你的。”我语气都庄重了许多。

“你还记得大人宴请叶大掌柜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试探地问道。

“记得!大人是好人那!”老管家感慨道:“那晚上大掌柜高兴,所以喝了不少酒,在回叶家的路上,大掌柜一路都在夸讲大人呢!说什么以后叶家的发达就靠大人了!唉!多好的大掌柜呀!怎么就突然离去了呢?”

我连忙插话道:“管家,能否把那晚上的经过说给我听呢?”

管家接着说:“回家的一路上,大掌柜脑中都很清醒,还不时地与我夸大人呢!说什么大人出对子“掌柜经商四季发财”,大人要我发财,我当然高兴;管家猜猜我是怎么对的,猜不着是吧?所以我就对“书生买墨三元及第”,我当然要祝大人高中罗;回到叶家后,因天色已晚,大掌柜连当天各店送来的每日经营情况都没有来得及看,就跟我说想睡觉;是我将大掌柜送进内院的门口;正巧我看见内院丫头春梅过来,因太晚了已过子时,进去实在不方便,所以我就叫她扶进去休息的。”

我略感失望,讲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管家晚上睡在哪里?”

“通常我是睡在内院门口耳房的,主要是方便我夜晚有什么紧急事情就可以去内院禀报。”老管家答到。

“晚上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连忙追问。

老管家摇摇头,“没有!”

“哦!是有事情发生!我记起来了!晚上我刚睡下后没有多久,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惨叫,象是在从内院方向,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动静了;我怕有事,就进内院去瞧了瞧,没见有什么异常;就站在主人卧房外问了一声:大掌柜有事情吗?房内主母应了一声:大掌柜睡着了!我当时也就没当回事,回房睡觉去了”。老管家回忆道。

我兴奋起来,好象闻到了什么什么味道是的。我连忙追问:“晚上你真的听见了一声惨叫声?老管家,你可以肯定吗?”

老管家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肯定。

我再追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大掌柜去世的?”

“早晨,我还没有睡醒,就被春梅给叫醒了。春梅说:大掌柜病世了,主母让你速去通知各店掌柜前来办丧事。”老管家说着,“唉!多好的人啦,就这样去了!”

“是谁给大掌柜装殓的?”我又问道。

“等我通知完各店掌柜回到叶家后,族长、三掌柜等叶家人就已将大掌柜装殓好了,我都没有来得及见最后一面。呜”管家抽泣地道。

看得出大掌柜与老管家之间的深厚的主仆关系。

“那二掌柜现在在哪里?”我又岔开话题。

“二掌柜人比较厚道,就喜欢这山里的景色,更喜欢茶叶,所以一年里除了每年的三月会在县城呆上一段时间,主要是收集当年的各种茶叶,然后就几乎不出安溪村这个地方。整天就是研究各种各地茶叶的制茶优点。所以二掌柜处处都露出一种读书人特有的钻研劲头,他不喜欢与人交谈,不管是自家兄弟也好,或者是外人,但如果他与人一旦交谈起茶经来,居然可以聊上几天,都不要休息的。二掌柜就是这种性情。”老管家说起来一副崇拜的样子:“至于二掌柜现在在哪儿?应该在安溪吧!等一下欣儿他爸回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