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极品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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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婿争妻

不提李小林夫妇携带火根回归原籍,与众亲人共同生活。

单表王家庄的王小明一家,自从李小林夫妇离开后,没有人象李小林夫妇那样请王小明全家去吃饭喝酒,也没有人象李小林夫妇那样来王小明家聊天唠嗑,火根与秀秀玩耍的喧闹声也没有了,王小明觉得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十年形成的生活习惯和人际环境就这样被强迫改变了,王小明显得极不适应,原本性格开朗的他逐渐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王妻以为是生活的压力造成王小明的性格变异,也就没怎么在意。孤独与寂寞的生活吞噬着王小明健康的身体,加上无法排解的思念之情和生活的压力,使王小明日渐消瘦,忧郁成疾,不到五年就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撇下妻子和女儿离开人世了。

王小明的去世对王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家庭的支柱到下了,生活开始变得拮据起来,生活的重担就这样压在了孤儿寡母的身上,秀秀妈妈只能抗起锄头成了在地里干粗活的农妇,秀秀则在家里接过妈妈纺纱织布的活;依靠辛勤的劳作,孤儿寡母勉强能够相依为命地生活着,这促使秀秀从天真烂漫的少女一下子变得懂事成熟多了。

古语常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也不知是整日劳作的原因,还是自身发育的变化,贫穷的生活并没有使秀秀变得瘦弱;相反,秀秀在慢慢顽强地成长过程中越来越好看,匀称修长的身材,配上一副瓜子脸,柳眉、白里透红的脸上镶嵌着两个小酒窝,越发出落得像盛开的鲜花一般美丽。秀秀妈妈将女儿的变化瞧在眼里,暗自为女儿高兴!同时也希望女儿有个好的归宿,不用跟着自己吃苦受累,这样做母亲的也就能够宽心了。只不知这李小林夫妇怎么了,这么久也不叫人捎个口信、报个平安什么的。眼见女儿一天比一天长大,秀秀妈妈日夜盼望着李小林夫妇前来提亲之心情就越盛;唉!天底下做母亲的怎么能不为女儿的婚事操心呢?

又过了两年,李家还是没有音讯,秀秀姑娘都快十八岁了。

随着盛夏的来临,天气越来越炎热;劳作了一天的秀秀,解衣宽带,躺在木制的盛满温水的浴盆里,望着袅袅升起的水气在房间里蔓延,秀秀抚摩着左手上已陪伴自己八年的白玉手镯,陷入了沉思。

日暮西山的晚霞穿透有些破损的房屋射进来的一缕缕光线,影射得房间里朦朦胧胧的;秀秀从浴盆里站起来,用布巾轻轻地搽干自己娇美的躯体时,都会觉得面红心热、浑身发烫一阵!也发觉自己变得特别敏感。就着室内昏暗的缕缕光线,审视着自己近乎完美的身材:白晰的肤色上洋溢着一种让人目炫的健康色泽,隆起的,两粒暗红色高高凸起,细细的蛮腰,平滑的小腹向下延伸,修长结实的双腿支撑着微翘的臀部,心醉不已。阿根哥,秀秀在等你!阿根哥,你知道吗?秀秀已经长大了,秀秀正在想你呢?你知道吗,阿根哥?

聪明的秀秀原想用拼命地干活来摆脱对阿根哥刻骨相思,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这种方式一点作用也没有;相反,在劳作的空隙间和劳作之后自己越来越想念阿根哥了。只是秀秀并不知道,情思早已种植在其内心,随着岁月的流逝,情思变成相思,茁壮长大。这正是应了一首唐词的话:剪不断,理还乱,是情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王家庄的村民都知道王家女儿长得既美丽又贤惠,好事传千里,于是四乡八镇的年轻子弟都知道了,纷纷委托精明的媒婆来王家提亲,络绎不绝的媒婆差点将王家的门槛给踏平了。

一开始,王母对提亲的事一概拒绝,但经不住媒婆们有将稻草说成金条的嘴皮工夫的轮番轰炸,眼见李家又寥无音讯,像在这世上蒸发了似的;内心就不免开始有点心动,也有点着急了,眼见女儿快十八岁了,也怕把女儿的青春给耽搁了;否则,将来如何面对已死去的秀秀爹。就匆匆忙忙地替女儿选择了一个行走客商作为女婿,

这时来了个行走客商叫钟期的,在走街串巷做生意中也听说了王家女儿漂亮、贤惠,是一个好姑娘。就许下重礼给媒婆代其提亲,王母看见钟期礼重,又被媒婆在耳边暖风频吹;本来就已动心的王母就接纳了彩礼,对媒婆说同意将女儿嫁给钟期,只是瞒着女儿罢了。媒婆高兴地转告钟期,钟期见婚事已定,来不及商订具体的迎娶日期,就被同伙拉到外地经商去了,把个王家母女俩给晾在家里。

王母盼星星盼月亮般地盼望着钟期赶紧抬花轿来迎亲,可二个月过去了,钟期寥无音讯;王母催了媒婆几次,媒婆也找不见钟期,也束手无策,瞪眼干着急。

眼看女儿一天大似一天,怕耽搁了女儿的幸福;再加上其他媒婆的不停骚扰,王母终于又抗不住了,再加上这次又是本村的年轻人王丙,王母又自作主张答应将女儿许配给他,收下了王丙的彩礼并订下了一个月后抬花轿来迎娶的事情。

可怜的秀秀对王母的好心作为浑然不知,一如既往地痴情阿根哥。

距离王丙的迎娶日子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商人钟期突然回来了,派遣媒婆来订吉日,王母一听,脑袋“嗡”的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家里来回溜达,手足无措。同村的王丙得之消息后,也与媒婆提前上门前来迎娶。

王家前院一片热闹。

前院的喧闹之声早就传到王家后院,正在后院织布的秀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理不禁暗暗埋怨母亲多事,将自己给坑苦了。想想父亲在世时就已经将自己许配给李火根了,母亲又不是不知道;居然又先后答应将自己许配给钟期和王尚,变成现在二夫争妻的局面;另一方面,自己早已将自己心许给阿根哥了,断然不会与此二人中的任何一人成亲的;阿根哥,为什么你还不快来?不然秀秀可怎么活呀?

这时王家庄外的田间路上传来一阵阵喜庆的鼓乐声,就见一队人群在田间路上移动;队前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披十字红花,一幅新郎装扮,身后四人抬一顶花轿紧随,再后面有十多人背背肩挑着许多的彩礼徐行。

迎亲队伍来到王家前院,新郎跳下马来,依稀可见右手带着一只白色手镯,身高一米七,面色红润,腰圆膀阔,昂首挺胸走进院里,也不管院里其他人的神情,来到王母跟前,跪下施礼并大声到:“岳母在上,小婿李火根有礼了!奉父母之命前来迎娶秀秀小姐。”

围在王家前院的人群发出阵阵喧闹声:哇!又来一个娶妻的!王家只有一个女儿,现在三婿争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