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生活,不只有诗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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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偏见,还是诗与远方?

历史不是远去的尘埃和书本上硬邦邦的文字,而是富有感情的偏见。历史更不是眼前的苟且,而是曾经的诗与远方。

史学家,只需貌似的理性而客观。只要史官是自家的史官(谁的历史谁的人撰写),历史便成了自家的历史。历史从来不需要客观,史学家即便理性,不过与史料邂逅一场。如果历史是百姓的历史,历史更不能由百姓书写,这个问题任性而蛮横,不求证也罢。(“百姓”一词于战国之前,指贵族;战国之后,指平民;而今,多指国民。)虽说历史不能够假设,但假设的历史也是历史,可以填补空白,可以美化整体;偶尔一场口水战,说明假设不够“狐假虎威”,要么使其成名,要么使其隐遁;不过在这些假设里不乏有价值的史料和史学家的论证。

历史原本是“在山泉水清”,经过史官的手便“出山泉水浊”,然后经过众人的传唱演绎和史学家的解读,重则被大刀阔斧地整容,轻则被明目张胆地PS,若有居心叵测者使其沦为“史妖”也未可知。即便正史有整容或PS的痕迹,但这都是为了美,所谓“爱美之心,史皆有之”,起码还是正能量;如果说整容和PS有臭美和虚伪之嫌,稗官野史简直是丧心病狂的变态和重口味。正史史官撰写历史,好比路透社约稿,客观而严谨,纵使出现溢美之词,亦是锦上添花,大美之美。野史书写,好比狗仔队偷拍女明星的裙底,越是清晰,反倒越恶心。

不过我们从来不追求清晰,毕竟我们近视了几千年,模糊惯了。真相,往往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真相的心态;心态平衡,即便不是真相,也能够穿云透雾,看到诗与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