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有些事情,已经过了几十年。早就尘归尘,土归土。又岂会如此轻易就让他们收集到证据?!
一念至此,凌风慌乱的心绪顿时镇定了不少。看着司徒铉熙那冷冽如刃,灼灼如火的目光,他坚定的摇头说道。
“这些,老臣都没有做过!”
“没有做过?凌风,你敢说你当年没有贪污西北赈灾之粮?!”
“你敢说当年的户部尚书曾大人不是因为不与你同流合污,而被你陷害致死的?!”
“你敢说当年为了爬上这个宰相的位置,你没有派人暗杀当时的内阁大学士,你的最大竞争者刘大人?!”
“你敢说你没有贪污受贿,私下买卖朝廷官职,以谋取私利?!”
“……”那官员每说一句,凌风的脸色便白上一分。然而他却强撑着惊惶的心绪,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见状,那官员继续丢出重磅炸弹。
“凌相大人,你可敢对天发誓。当年你的得力门生舒大人一家,不是因为发现了你的滔天罪行,匆匆辞官归隐。却被你派人将之全家斩草除根的?!”
“你压根就是在胡说八道。”
凌风的身子猛地晃了晃,手指着那官员厉声斥责道。
“舒豫是我最最得意的门生,我怎会杀他全家?他当年无意官场,任我如何挽留都执意归去。”
“我虽怀有爱才之心,却拗执不过他的心意。只得放他归去。如今舒豫一家只怕好好的归隐在我大祈的某处山明水秀之所。你却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诅咒于他。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那官员冷冷一笑,扬唇讥讽的说道:
“是么?凌相可以不承认你的罪行。可你别忘记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当年舒大人的确辞官隐居在一处小山村。”
“可偏有些人做贼心虚,不肯放过他。十年之前,舒家庄一场大火,舒豫及其族人,都死在了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