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东辰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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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别西美

捉鱼

经过了生病,我的身体素质也越发的不好。大家都很同情我,我人也很实在,人缘也很好。朋友很多,盟友就两个就是荣光,小辉。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和西美、小辉、荣光,喜欢边走边聊。

“荣光,今天下午我们再去清泉河游泳吧,没准还能用内裤捞鱼那,”我说。

“去就去,我把我家的盆子那上,可以捉鱼。”

“盆子怎么捉鱼?”我和西美同时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用一个大的塑料薄膜,盖好在里面放好鱼料,在中间挖个洞,游一段时间泳,再过来捞鱼,准能扑到,”小辉边说边做着动作。

“西美,你就别去了。”我们三个同声说道。

“凭什么啊?”

“你去了不方便。”我们三个同声说道。

就这样说完无聊的话,我们各自回家,我的“巡逻”在家门口等着我。

一回家就开始吻我的鞋子,很热情。用前只扒我的腿,还一边摇着尾巴。我只是放下书包,用手抚摸着它的头。

我和小辉、荣光,还有“巡逻”,一块到清泉河去游泳,西美的工作照旧是在河岸看衣服,通常我在公众的体育方面是一个忠诚的看客。再加忠诚,老师和同学还很喜欢我。

这一次也不例外,小辉,荣光都下水了,把事先准备的盆子用塑料油脂包好,在中心处挖个洞,再把馍馍揉成碎片放进去。

只见荣光和小辉把盆子放到花柳倒立的阴凉处,等待着鱼儿过来。

我和“巡逻”在河岸,看着。放好之后。荣光,小辉开始了游泳。在清泉河里一圈一圈的不停游动着。荣光,还一边游泳,一边吹口哨。有时候比树上的知了还要响亮。

小辉就喊:“真烦”。我在岸上远远看着捉鱼的盆。希望能够收获更多。“巡逻”在地上好像睡熟了。

荣光、小辉,正玩的开心时,“巡逻”突然向河对岸跑去,跃过捉鱼盆,刚好踩在上面,顿时馍馍碎片漂了半河。我顺着“巡逻”跑过去的地方,看到正好一个知了,从树上掉到河面上,还不停得叫。

小辉,跑过来,拿起盆子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而且,更让人难以接受的盆子还烂了。

盆子可是荣光从家里带回来的。我也知道荣光的妈妈相当厉害,这下可闯祸了。荣光一看这般便要我赔。

我知道小辉在一般情况下是我的死党。所以我就说:“‘巡逻’,搞烂的,你就找它赔。”

有了死党小辉,我也鼓起勇气,不讲道理。

荣光很无奈,就带着空盆子跑回了家。

回家后,我就猛打“巡逻”,还一边骂:贱狗。

就这样荣光,有很多天没有理我。相对,我也有很多天没有理他。

别西美

时间似流水,爸爸在县上找到了房子。

我们搬家了,下着雨。西美来送我,麻花辫上带着点泥巴,仍旧是蓝格格的上衣。

在车上我向她招手,她也用力在额头上方摇动,似乎在回应我的心事。车子离开了村子,离开了人群。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伤心,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花,我的眼角湿润了。

西美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给你带很多好吃的,我在心里暗暗这样想着。但没有说出来,是的,我没有勇气,没有力气。我还幼小,就像含苞的花蕾摇曳在春风里,残色的不敢面对蜜蜂的来访。

嘀,嘀,嘀……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像是西美给我哭诉的心声。回头望,村子早已消失在花柳树的尽头。只见花柳树在路旁拼命的摆弄着舞姿。

妈妈在与哥哥谈论着新家,新学校。爸爸和司机闲聊着。

在这一家四口里,尤其是哥哥最高兴。因为有了新的学习环境,他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上大学,准确的说是妈妈的理想。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妈妈在无私的奉献着。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妈妈总是没完没聊的唠叨当年自己考大学差一分,说自己埋才。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哥哥上大学。对于我就没有抱太大希望,想必妈妈也知道:我自幼喜欢关心女孩子、爬高打架、捉蟋蟀。不过,我也在考虑万一我要是上了大学,学费会很贵。还是给家里节约一些“老人头”吧,怎么说让爸妈省一些挣钱的心,谁知我的一片孝心,反被骂个狗血喷头。无奈装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也只好背起书包奔跑于学校与家庭之间。我只有心里祈祷哥哥能如愿以偿。妈妈把家选择了离学校最近的太清路,据说,是太上老君求仙的去路,但愿我们家能粘一些灵气。

其实这次搬家,对我来说是最不公平的。让我离开了西美,离开一群天真无邪的童伴。我总是假想能有一天和西美到另一个星球生活该多好,只有我们俩个人。天天也不会有人给我布置作业,也不会有人要我背难懂的诗句。天啊,太不公平了。我不想搬家。

在爸爸和司机的谈话中,我知道城里的老师很严,城里的环境好。我越听越感觉不好。

很快,我们就到了新家,太清路86号。

虽说我一百二十个不痛快,但家还是搬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天晚上我失眠了,可能因为再也看不到西美了,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住楼房不适应。

太清路上的车很多,豪华的轿车和农用拖拉机混在一块,像****揉在面团里。路两排种满了迎客松,笔直的像士兵在捍卫着这座古城。迎客松下面长满凌乱的杂草,是流浪猫和懒蛤蟆休息的基地。精致的古式休闲椅摆了一路,好像是专门给初恋情侣准备的露天宿营地。晚上,微弱的灯光再加别致的月亮足使每个人的荷尔蒙曾高。

在城里,妈妈照旧做着裁缝,爸爸照样在酒厂上班。只不过,家里的亲戚来往多了。我总是躲进里屋看小人书。我还算幸运,从进那个班就没有考试过。听说班主任在家休产假,可乐坏我们这群孩子。很快我就和他们混熟了。没有老师在的时候。我经常和我同桌下象棋。给他们讲河里捉鱼的故事。逐渐我就成了他们的焦点人物,还有班里的小记者专门采访了一次。

从此我开始了肆无忌惮的侃山,名声越来越大。我这个不爱读书的家伙在这过的还不错,要比农村好多了,至少没有考试,是我真正第一次感受到了国家政策和党的恩情--------素质教育就是好。

时日久了,我便开始对西美思念。虽说跟他们混熟了,但内心深处,我还是对西美放不下。还有那些童年的往事,如放风筝、捣鸟窝。我都把这些事情串在我记忆的狗尾巴草上,像是串逮来的蟋蟀一样。每晚我都在被窝里说一只,两只,三只……而且一只比一只更有活力,也一只比一只更健壮,每一只都是一个多彩的梦。

每个多彩的梦带来多彩的缘份,而春天留下的却是滴滴的眼泪。当时全家都在为美好而努力,妈妈也不知道我的想法。那时的县城很繁华,除了不着边际的乱侃,学习和看街上的高楼再也没别的。我都在回味昔日的快乐时光,等待假期,等待……

假期

假期到了,我和爸爸看望奶奶。我就这样在家待了一个月。我们好像都长大了,不过我还像以前一样,这个夏季树也绿的可爱,那时知了在高叫着。每天我都和西美一块捉知了。找蝉蜕等来换取零花钱。

盛夏的空气很热,大人们总是找一个破草帽来扇风,不过我还是特别喜欢农村,可能因西美吧。那里的玉米高高的,有蟋蟀还有蝗虫。翻飞的蝴蝶在清泉旁,麻雀在嬉笑,我总觉得天空特有诗意,是的我对农村太爱了,我几乎没有回县城的想法。天天闹着要爸爸多待几天。

不过时间是不会等一个幼稚的心灵。

清清的河水,在掏麦子时总会有鱼儿游过来。每当此时大人们就会喊我们这些顽皮的孩子。“东辰,快来两条,”每次爷爷喊起,我就迫不及待的取出浴缸,尽管是草鱼,我还是乐此不彼。冲上去抢上鱼,直冲西美家。

“慢点,慢点……”爷爷在喊,不过通常在他没有喊道第三声时,我已经在西美家了。

真的很想和西美在一块,无忧无虑,陶醉在农村早晨的朝阳里,嬉闹在土坡的田野上。

不管怎样假期总会结束。

中午,我告诉西美我要走了,她哭了。

不过,我还是离开了,再也没有了快乐,我的童年的花香被打上了敌敌畏,再也没有了蜜蜂过来采蜜,我也很难过。当时我老盼望过年,这样我就可以回家看望奶奶,我爸爸的三个弟弟,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也都会回来。

家里的小孩特别多,在堂兄弟里我排行老三,我大哥当时已经在上军校。我当时不爱和他们在一块,我总去找西美,给他讲城里的故事,高楼。城里的女生和男生怎样约会等等。那时西美总是用眼睛盯着我看。

她有时间给我讲你还回去吗?我只是说回的。

每次冬天回家,我和西美经常玩一种叫酥的游戏,那是一个两头缩尖的东西,用一个长长的木棍轻轻的一敲它就飞的很高。我也时常在西美家吃饭,她妈妈做的饭菜非常可口,我就知道比我妈妈做的好吃多了。

很多大人们的事情我都琢磨不透,我的童年日记里只有他们忙碌的身影和对他们关心的话语。对于西美的爸爸我更是陌生,几乎没有印象。只知道在外面闯荡。我相信弯曲的清泉河都会将他们的一切悲哀带走。

童年的时光是美的,也是烂漫的。但是西美在我的回忆里是永恒的乐谱,我希望它能刻在我的时间碑上,等待情感的洗涤。

中秋回家

第二学期,我的一切都不太顺利,那里的学校特别严厉,我天天为作业而忙碌。我也天天在梦里看到西美来县城找我,给我带丰盛的零食。当时最得意的算是哥哥这下他可以开心的学习,妈妈也说,我要向哥哥学习,将来考大学,还说我们俩都上大学咱们家就有两个大学生。

快过中秋了,爸爸要回家看望奶奶,知道此消息后,我就在好好表现,争取让爸爸带我回家,谁知名额只有一个,老爸一个人回家探母去了。

有来有往吧,中秋爷爷来,说是来看看。他在哥哥的书桌旁看了又看,问长问短。嗨,我这个小不点,被冷落了。但我还是嘴上像是抹了蜜。

等爷爷要走时,我就给在后面送爷爷。谁知这一送,爷爷居然把我带回了老家。

回了老家,才明白奶奶病了,很想我。说我像我爸爸小时候,搞来搞去我成了中秋的“月饼”。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高兴,我又可以找西美了。

越过我们家老宅,我就到了西美家。在姑姑问长问短一阵之后,我和西美来到了公路上,月亮还没有出来,路旁的柳树在摆动。走着走着我们便来到了土桥旁。

我们还是照旧像以前一样,在一块玩耍。但似乎比以前热情多了。

“东辰,你以后还回来吗?”

“回,肯定回。”

“你长大后会娶我吗?”

“会,你等着我。我会挣很多钱。”

“那你在学校好好学习。不要总想着回老家。”

“知道,我会的。我一定会去好好学习。”

“那我回家了,再见。”

“再见。”

在一会儿简短的话语之后,西美回了家。我也回了奶奶家。

悠悠童伴

……

不知道何时,我们又见面了。

……

我跑过去,看到她,感觉一切都很陌生。她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没有理我转身跑了。在村子里我没有追她,恐怕这个传统的净土沾上邪恶的污垢。

柳叶在摆动,夕阳也在摆动,我的心在摆动,但却不知道西美的心是不是也在摆动。

就这样西美闭门不出,我和村里的童伴也玩的好不开心,他们不多会就各自回家忙碌于自己的农活。我这个小不点,就开始到处浪迹,无忧无虑,但我最喜欢浪荡于土桥旁。因为那里有我美好的回忆。

荣光,在妈妈的严格管理之下,很少出门。在没有地方去的时候,我还去看看那。至于小时候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每次还是喜欢呼呼的睡觉。

小辉听说打架被学校开除了,去了南方的一家公司打工。他很勤快,也麻利。很快混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熟悉了周边的环境后,回了一趟老家还带走了一帮伙伴去了南方闯天下。创立了自己的公司-------清泉专门搞服装生意。

有了事业就会有了爱情,可能有了钱就不知道爱情的珍贵。魅力的小辉开始了没有前途的爱情,大概的故事情节,跟在地滩卖的《故事会》情节很像。

这些事情我只是在清泉村听到的,不过没有目睹。

时间很快,中秋节的第五天,爸爸回来接我。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回城里。但姜还是老的辣,老爸也有老爸的方法,让我一夜之间就直接回了成,老爸直接在不经过我的应许之下把我在熟睡中强行运回了城市

梦西美

这下我突然想到西美,想到奶奶,想到爸爸妈妈,想到很多很多。但思路很乱很乱。乱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头。忽然,眼前一亮,当时哥哥不是还有一篇草船借箭的文章吗?我索性拿来直接拷贝。不一会儿功夫搞定。

晚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在梦里我看到了西美,我们俩在另一个星球上,但所有的环境都和清泉村一样就是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俩,我梦到我……滴滴……闹钟响了,这该死的表。把我的美梦都给破坏了。我的内裤也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有种古怪的问道,我把它换好洗好,凉在阳台上。心想要是西美看到多好。咋说我也是个多情的种儿。

春节

也就是我的学习成绩有所提升之后,那年过春节爸爸妈妈劝回家过了一次年,这一次很热闹但我觉的失去了太多东西,至少西美不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更甚是全家都不在了。大门紧锁。我很伤感。我落魂了,我独自来到土桥旁反复的去寻找我西美的身影。

罪恶,我的命太不好了,多少美丽的姑娘都像西美一样,没有招呼,没有呼吸我却成了一颗恒星,宿命就是坚守。它们却是流星,宿命就是滑行。

然而,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西美家,爸爸妈妈也没有提起西美去了哪里。这好像一个未知的世界之谜,谜着我的梦,朦胧在我的事业上方。

就这样我渐渐地也不想回村子了,总是认为西美不在没有太多意思。是土桥在欺骗我的感情。慢慢地时间让我更加孤单,因为每次在睡觉前我总是想西美。现在真的成了空想,而且渐渐地越来越远,西美在似乎与我告别了。

在过完春节的第二天,我,哥哥,爸爸妈妈,一起回了老家,房子没有变只不过,院里的枯草多了,枣树顶端挂了几个冻僵的枣子,像是老太婆哭红的泪眼。我和哥哥栽的樱桃树也慢慢的高了起来。

都一年了,一年了西美已经在清泉村找不到了,只剩下我的记忆,也许是上天在故意欺骗我苦楚的心田。古老的磨坊,破旧的村舍,矮矮的土墙,欢腾的蟋蟀,这里的一切充满着无形的快乐。而我却没有。

我们虽渺小,但我们也要坚强,没有一种事物能独立于这个世界就像清泉村,我与西美这些都联系着。有着说不清楚的故事,像教室里的孩子不知道他的未来,像大地春来依旧生芳草。

清泉村,别了;西美别了。我真的不愿意回来再看你一眼。因为你连我心爱的西美都不能承载。别了故里,我会努力奋斗,演绎精彩人生,把你建的美丽。

清泉村,你与西美一样在我心里不朽。

一晃,我们家也来县城一年了,过得日子也越来越好。在这期间爸爸起了中流砥柱。又一个月圆之夜,我回老家看奶奶,村里的很多都变了,西美家的门锁着,上边早就生了锈,像西美哭红的眼睛,一个红色的大门也开始凋零,斑斑陆路。从开始到结束,谁也没有给我讲西美的故事,也没有人给我讲她的行踪,我只是暗暗的想,偷偷的思考,来到最后离别的地方,读一读我的醉人诗句。而黯然伤神,多情的眼泪就让清泉河一块带走。

《想西美----失眠》

昨夜我失眠了

夜漫长翳翳

夕月鸣蝉不见故里

拔途劳作不见情长

今夕

秋意落叶

淡了人间真情

霜降

我洁白的羊群、丰收的棉花

还有那藤上给你留的紫葡萄

那是我栽种、耕作、浇水、灌溉

为你

是的

为你

等待故园

失约

我独自航行

一个人

我迷了方向

为你写的诗歌也不能成行

只是杂乱的思想

你的瞬间

都化作了龙年棉被的泪花

是的

在昨夜

霜降的日子

我失眠了

我很伤感就给西美写了上面的诗句。愿她在异乡过得幸福开心,也愿他不要忘记我。也不知道我们的故事还有没有结果。但愿不要到此结束因为那是我生命的全部。

但多年了,我一直都在人生路追随着什么,但总感觉丢掉了许多。像流星都是好的东西,都是一个美丽的神话。但却因为宿命而各自滑落。

我只能叹,只能深深的呼吸,命运我需要一颗自己的流星我宁愿与她一起划落。

但始终没有,只有一些让我看到的黑云。对于我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所以我至今还是光棍,只不过是个博士,仅此而已。

渐渐的那些日子里,我除了学习,更多的是思念西美。我总是感觉我比哥哥聪明,因为我并没有把所有精力用在学习上。总是一有时间就去想一些女孩子,当然西美是最多的。

妈妈面对着缝纫店的生意越来越差,开始“体制改革”。进行小型的服装加工,整条街上,有很多老年人已经认可妈妈做得衣服。灰色的上衣有一些单调,裤子是褐色的虽说技术可以,但是有一些不符合流行派。这是妈妈的第一批的服装加工,卖的还算顺利。

第二批就开始销售比较流行的款式,但是掉价很快,马马虎虎算不配不赚勉强卖完。

就这样折腾了有几个月,家里的经济开了全面“危机”。

爸爸的厂子,职工开始了发不上工资。有很多职工开始回家。厂子缺了很多人。

困境,越来越大,不得不停止。

至于赚钱多少,都成了泡影。

……

童年是美好的,童年的事是值得回忆的。回忆不会是尘埃,不会将往日的足迹遮盖。回忆也不会是一边落叶,不会把美好带给泥土。很多,很多。都淡忘了。

就这样我也不知道,已记不起来。彼此之间也长大了。长大的我也离开了故里,离开了清泉村,但我不会忘记。

现在再也没有以前的感觉了,忙碌,工作,学习,不断的向上攀登,不断的充电,不断的在上级面前拍虚遛马,很累,很辛苦。再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去思考,去比较,只是在不间断的努力,直到心脏不跳为止。

小辉,现在也不知道过的咋样,听说在郑州工作,具体干什么不知道,返正与以前相比都成熟了,也都在为了生活拼搏着。

在中学时,死党小辉,在我不讲道理时也包庇我,现在想一想都很感动。不过不知道那个盆子是怎么处理的。那么多年了,我还一直都想弄明白当时荣光,怎么给他妈妈说的,他是不是狠狠的挨了一顿,但我没有勇气去问他。

……

寂静的夜,只有蛐蛐在没完没了的叫着。

……

也很静,家很静,静的怕人。

但我还是心底向善的,关心别人就像关心西美一样。虽,有西美的消息后,确实事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但不好表现此时心情:于是就写诗一首诗在日记中:

其实说道日记,是从我有病的那一年开始写日记,从没有间断。听说写日记可以锻炼写作,直到今天才发现,让我整个人经常失眠,因为养成了习惯,习惯难改啊。

有一次,我半夜突然想到没有写日记,就起床后洗了个脸,写了今天的日记,说是自己半夜起床写日记,不过怎么想就是没有了词语,直到天亮。消息传开后,很多人都说我有精神分裂症,害得我现在也没有找到女朋友,真伤心。归根到底,都是日记惹的祸。

如果想什么来什么的话,我就想天天睡觉做梦算了。我可没有为了发挥自己天天想着出一些乱子,我可是一个良民。

越看我就越想自己何时能想他们一样,多刺激。顿时就就是幻想,要是西美在,那不就一切都……

我不敢想,在离别的时刻,不敢想得太多。恐怕那一天被普度天神知道了让我打一辈子光棍。

幼稚是孩子的通行证,假想是幼稚的墓志铭。就因为有之一切。我们的良知在天堂才更加完美。我总是想有一天能跑到天堂看看普度天神的婚姻薄上我和谁是一对。

我相信我和西美是一对,因为我是普度天神是老乡咋说也的给个面子。每每想到此处我总会在黑夜梦到西美兰:格格的衣服,白净的脸蛋,小公主的模样忽隐忽现。

我还在幻想,那一对青年还在热情,爸爸妈妈大伯大妈在诉说离别情。

平行线的悲哀在于没有交点,而交线的悲哀却在于交点后越来越远的距离。

我离开了清泉村,离开了童年的伙伴。

发酵的友情是淡淡的,忧伤是淡的。不会有成就大事时的兴奋不已,不会有看望不及时的痛苦不止,心底漩涡的是一道透明的溪流。静静地,清清地,带着许久凉意。

我想着,想着……童年的调皮,生病的经历,……都在我面前晃悠,似苍蝇在厕所里没有目标的乱飞。

寂静的夜,只有蛐蛐在没完没了的叫着。

小时候她和我一块爬榆钱树,一块在河坝里挖泥鳅,一块捉蝈蝈,一块扑蝉,一块在花柳树下许下诺言。

虽说幼稚的文字,但发自内心。就像一片原始的白桦林,自然的呈现在游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