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东辰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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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东辰

有一种男孩,无比赤诚

执着的心就像那冰山下的火种

阳光一照,便热情灿烂

有一种女孩,无比冷艳

矜持的心就像捅不破的水晶

但微风一吹,也便柔情荡漾

----------------题记

我叫东辰,出生在豫东平原鹿邑县城的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子叫清泉村。村北面柏油马路直通县城,南面曲水流觞,四季不断。东面一望无际的庄稼,年年呈现着丰收的模样,西面就是清泉小学了。

学校离我家不足十分钟的路程,但就在这短短的路上,这短短的时间里。让我的童年有了载体,让心灵有了空间,让思维有了路线。那段路开头是一座我们经常爬上爬下的土桥,结束就是学校了。

而我的故事就要从这土桥开始。土桥应该说是我童年的梦和欢乐的岛屿。这些趣事构成了我整个思乡的画卷,而我只有深深的思念和怀念,没有事情写一些关于想它的文章。述说以下自己的心情,为我的故土在加一些香味。

是啊,我最怕过黑夜,有时故里的事情,故里的人,故里的河,故里的路,故里的一草一木,无不让我牵肠挂肚,那一串串的往事是夜的星,每次我都要好好的数,仔细的想,直到黎明。等同事问我眼圈为何发红时,我总会笑着说又想故里的她了。是的,我的故里就有一个她,她是我午夜里最想看的星。不过,只能看,只能想,只能思考,只能有常常的牢骚。

也许,是天意,也许无缘,我离开了故里,离开了她,离开那一段往事。留下太多的空间去想象,这不是我的错误,只是上天的安排,我流泪了。那是撕心裂肺的泪,是神仙无法预测的痛苦。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故里的一封信,那是带有乡土气息的信,我激动不已。上面写着“东辰”收。但打开一看,她……

“不,不会的……”我对天长啸。

我又流泪啦。今夜我失眠了,曾经的故事像水泡在向外冒。

我想赶快写回信。但一切都晚啦。期望、迷茫、珍惜、失意、怀念、忧伤、温馨、遗憾、幸福、微笑……一切都像童话一样开始,像童话一样结束。

是啊,当我需要你时,你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我学会了放弃,学会了忘记,学会了独自面对人生,面对没有你的日子时,你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述说你对我的思念。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你的再次出现。

有人说距离产生美,可不是所有的距离都产生美,很多时候距离也就等于分离……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面对这一切,我不敢相信。

不会的,绝不会的。我们可是说好的,等我博士回去的,我傻了。

也许……

童年日记

故里的往事便浮想在眼前。

她叫西美,白白的皮肤像馍馍的皮儿。高高的鼻梁,一双眼睛大而有神。这就是我童年的女神。

我自幼喜欢幻想,总能把把夜晚的摇摆的树叶,想成各种天兵天将在战斗。我也喜欢把西美装在我童年的梦里枕着纯棉的花枕头入睡。

白蛇和许仙是从段桥开始,我们的青梅竹马应该从土桥开始吧。

为什么叫做土桥哪?这不光是因为它是土做的。最主要是因为在前下面有一口大泉眼,一年四季清水不断,从我们村庄年龄最高的长着记事开始,便是如此。我们喊“吐水泉”,这也是我们村名的来历。

在我的记忆里,吐水泉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你若在春天来到这里,是丛生的野花,迎春花居多。四周的绿油油的麦地,让你忘记了,尘世的苦恼。你若在夏天来到这里,是黄鹂和知了的娱乐地,我们这里的黄鹂很聪明,能模仿当地方言,例如它们会说:喝糊糊,不放盐。天气稍热的时候,青蛙也会出来凑热闹。你若在秋天来到这里,你能感觉丰收的气息,野毛豆花,遍地开放。苍耳头,也回赖上你不走,它们会轻轻的告诉你:带我去远方,我要去寻找梦想。你若在冬天来到这,薄薄的雪,覆盖着吐水泉,咕咕的流水声,再加上不知名字的雀鸟仿佛是一首乡村音乐,在歌唱这里的美好。

你若在我的童年来到这,你会看到:我和西美、荣光、小辉。在我们的童年故事里,没有汽车、相机、电影票、游戏厅、更没有芭比娃娃的陪伴。

打开童年记忆的日记本,我又和西美重逢了,这重逢中包含着多少纯真的友谊和多少纯美的友情……

捣鸟窝

在清泉村有一疯癫之人,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恐怕也不想知道。就像我们生命中那些不素之客一样。他家离土桥很近,小伙伴们总是喜欢追逐着他,逗他玩耍,以此为乐,小辉总是充当领头者。

就在他家里有一棵很高的杨树,听村里的人讲自从他老婆跟着和尚跑后,家里的杨树上就多了一个鸟窝。再后来他就找了算命先生,补了一卦,卦曰:妇去和尚庙,家中多鸟***秋十日少,早晚要疯笑。果然,没出几日,他真的疯了。

所以我决心把鸟窝取下来,替他出口恶气。这树有三十三米高。只有他不在家时间才能掏到鸟窝。所以我们就趁着他去他亲戚家的几天。把这光荣的事情搞好。咋说可是一举两得,老人疯癫可以好,没准老婆还可以回来;我们几个还可以有玩的。疯癫可以好,这可是算卦先生算出来的。在清泉村,无人不晓。我给小伙伴讲:“不出几天他就会好了。”同伴不信说我在吹牛。我说你们就走着瞧吧。

我和西美、荣光、小辉以及全村几个伙伴。好像是要完成一件大事一样。荣光守门口,我和小辉到院子里去,西美在后面跟着。我就准备爬树。

真的,当时的我就像电影里看到的某个英雄人物。在那么多小伙伴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尤其是在西美面前。我走到杨树旁,好大、好粗、好高的树,在下面看不见天日,像一把绿伞把这人世间的不大一块地方遮着了。我把鞋子蜕下,开始爬树。树实在太粗了,我只好抱着树的五分之一,慢慢的向上爬,中午的阳光直射着清泉村,像一个老人在给这片神圣的土地诉说着悲哀。

真的知道这树这么高,我真的没有勇气向上爬。向下看只看到西美小小的像童话里矮个子美女。在这就可以看到全村的所有的东西。那一个个整齐的四和院,尤其是我家,看的最清楚,绿色的铁大门镶嵌在全村最高的门楼上,“光荣之家”尤其醒目。院子里有我家的小花猫在睡觉,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里。最重要的是他们可千万别出来。不然,我被看到,这样就完了。

爸爸非把我五马分尸不可,虽说妈妈比较开明也不会允许,但她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在这么高的树上被全村人所瞩目,越想越害怕。西美与他们都在看我,嗨。不管了,就向上爬吧。先把鸟窝捣掉再说。

我就拼命的向上爬。夏日的风像一个多情的女子在不停的骚动着我的脊背,但我还是热的发慌,汗珠在不停的下落,眼看就可以捣到鸟窝了,但只看一只大鸟正在向我袭来。我就死死抓住树枝,不断向上爬,这时越来越多的鸟不断的飞来。

真的,这可能是神派过来的,我心里想,这可怎么办?小伙伴在要鸟,西美在等着我的凯旋。我就用手抓住最高的树枝。用脚踩在少粗的枝上,屁股做在十子叉上。由于不能够直接取到到鸟窝,我就用手折断一个枝条,用枝条去捣那鸟窝,只看到越来越多的鸟再向我飞来。有一只鸟在我头上盘旋乱叫,还不时的靠近我。我耐着性子在用枝条不时的捣鸟窝。突然有一只幼鸟出来了,它的羽毛还没有丰满,一下子就落在了西美的面前。西美飞快的拿上喊:抓住了,抓住了。小辉他们,赶快进来,在院子里开始抓鸟,仅接近着第二只鸟,又出来了,伙伴叫喊着,一会儿儿一只,毫不快活。

就这样有八只鸟,都是灰色的毛,绿色的抓字,黄色的嘴角,头上的绒毛特别多。我在树上看着西朝开心的样子,听着西美夸着我的话,真的很幸福。那种幸福仿佛只有孩子才会有,她也只能属于孩子,属于清泉村那个特殊的地方,属于童话里的鸟儿。

在我下来的时刻,突然看到妈妈走来了。我就急向西美喊:“拿着我的鞋子快点跑。”我下了树就急忙去追西美,妈妈追我不上,任我逍遥。不过这八只鸟可是我的战利品。不能让别人抢了,要么全归西美、荣光、小辉和西美,也不能归外人。但我又不能把它们带回家,要不然妈妈不把我当荷包蛋煎了,爸爸也会收拾我。我不能把它们带回家。

我就对他们讲,八只鸟放到一起养,有利于饲养。就都交给了西美。这样西美把八只鸟带回了家,他高兴的像是过年得了压岁钱。当时我的想法,也满合理的,因为西美的爸爸不在家,他妈妈也管她不严,哪像我妈妈啊,管我那么严。

你看我哥哥就天天待在书房,成了一个书呆子,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看书。

也不知道那八只鸟最后还有几只,但在村里我捣鸟窝事,真的叫“满城风云”。那天晚上我回家真的叫心在外面悬着。妈妈看到我就破口大骂,“你就是个破灌子破摔”。

但爸爸,在一边沉默不语。等妈妈骂完后,爸爸就说:“好,你把咱村最高的鸟窝捣了,真是好啊,有我当年的勇气……”

话还没说完,妈妈又是一顿骂,这次是对爸爸的。在一会儿的时间里,全家充满了火药味。

再到后来,我的记忆就模糊了,至于这八只鸟,是饲养大分走了,还是死了,我已经记不得了。当然,那个疯癫之人,也没有好。但是,捣鸟窝这件事情就像一个不死的灵魂永远缠着我。也许,是第一次为了一份付出而冒险,虽说少了许多红尘滚滚,但是一段纯美的友谊在凡世间,如此让我荡气回肠。

摘榆钱

在“杨花榆荚无才思,唯有漫天作雪飞”的日子里,我和西美老爱在土桥边去捡一片片的榆荚和爬到树上去摘新鲜的榆钱。放到嘴里品尝大自然的甘露和童年的快乐。

紧接着就是我在爬树摘榆钱的时候,不慎裤子,开裂,西美好像看到了她不该看的,顿时我的脸色通红。我不敢看她的眼睛。羞涩的我也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过内心的依赖感,总是让我有不知所措。也许这是爱情的初始化,也许是最淳朴的友情吧,也许是发小独特的发小情。不管咋说,是情。

这种情总在我内心酝酿,发酵是不定期发作。在很多情况我们都是集体活动,这两件事情,也是我们仅有的两次单独相处,一直在我心中转悠,从不敢轻易向人阐述,直到今日,才敢朝花夕拾。

清泉村空气十分新鲜,每到春季遍地都开满花儿。那时全村的男劳力几乎都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一些孩子,老人和妇女;春风温和就像是西美的性格一样,地里的麦苗刚刚漫了脚,一切爱叫的鸟儿都来了。西美经常穿着蓝格格的花衣服。看上去很顺眼,像画里的小公主。有时我爸爸也这样夸她。

春风吹起来,真的让人舒服,像母亲的手抚摩着脸颊,再加上迎春的芳香和不知名的虫叫,我陶醉在这乡村大世界里,无忧无虑。我忙着编织自己的童年。

春天,我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放风筝了。在吐桥旁的马路上,我和西美、荣光、小辉经常在一块。

荣光比我大三岁,并不喜欢总是和我们一起玩。他喜欢和别的村小孩,嬉耍。在我们中间,他也喜欢和西美在一起,其它的人一般。

小辉和我差不多大小,是个喜欢吹牛的家伙,总喜欢在小伙伴面前表现自己。故我们给他起个绰号叫大牛。大牛也喜欢和西美在一起。让我总感觉内心不自在。

也许我们接触的女生太少,还是西美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西美在我们中间,变成了女神,而且是稀有的。如果,没有西美的日子,我们三个绝对也玩不到一起。如果童年往事是冰糖葫芦,那么西美便是竹签。如果童年是灿烂的星空,那么西美便是弯月亮。

放风筝

九十年代的老家,不算富裕,也不算贫穷。在这个年代,对于孩子有更多的灵性,不管是天上飞的鸟,还是河里游的鱼;不管是树上的蝉,还是土桥的地面。那时的我们没有学前班,更没有老师和家长的呵护。在风中随风追逐,在雨中随雨玩耍。尤其是在阳春三月里,天气晴朗,天空蔚蓝,风也细细。我们便在土桥旁安营扎寨。

我当时还清楚的记得,我们放风筝的景象。如果说西美是我们童年的女神一点也不过份。那天西美,拿了把剪刀,弄了一下旧报纸,还有一些高粱杆。西美将纸剪成三角形,用线把高粱杆捆成十字型,再把纸粘上,等做完后。西美将准备好的线,穿过荣光屁股后的纽扣上像滑轮一样,我们后面卖力的加油,让荣光卖力跑。

在我们的叫喊声中,风筝飞上了天,后来随着线越放越长,风筝也越飞越高。在蔚蓝的天空中,载着童年的快乐和西美女神的灵气,在清泉村活跃着。

只记得,梧桐树花开了五次,打麦场的麦秸垛,也堆了五次;村北的土路变成了柏油马路,黑白电视机天天放映着动画城和大风车里的狮子王和葫芦娃、地球超人。

上学

再到后来我们上学了,我和西美、荣光、小辉我们四个还是一个班,虽说荣光比我们大,由于父母对孩子的教育不重视,荣光退到了与我们同班。

幸运的是,西美成了我的同桌。我有好多话都向她讲。她也有很多对我讲,她总是听我的,也总是相信我。有一次我告诉她“我们家的鹅在水缸里游泳淹死了。”她听后很悲伤,还流了眼泪。在一次作文课上写到“……东辰家的小鹅被水淹死了,我想这样的小动物被淹死,是我听到的最悲伤的事情。”从此,我就落下了一个“欺骗”小女生的罪名,直到今天还没有彻底洗清罪过。

虽说,我“欺骗”了她,但她还是喜欢和我聊天,找我上学,还是相信我。

虽然上学了。但是我感觉我们的时间还是很多。

我病了

童年的我是一个喜欢生病的家伙,至今还记得。那是1998年9月3日的一天,从学校回来,途经土桥时,我直接昏迷在土桥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我送回家的。只记得模糊的记忆里西美,西美帮我背起了带有雷锋头像的绿书包。那些日子我在家里不吃不喝,像是姜子牙把我的灵魂摘走一样。我开始发高烧和头疼。

一切有一种不祥之兆向我袭来。我感觉越来越不好,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就连我老师和同学。妈妈开始为我四处找医生。先是西医,后是中医,我好害怕每天吃药,看医生,打针,我的屁股上的肌肉已经麻木。我很担心这种麻木会带来残疾,我时常这样想。以至于我每次都在噩梦中哭醒,顿时我也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

也许这充满了悲伤的童年的世界,听着西美鼓励的话语,我很是感动。

我一直呆在家的里屋,从来也没有出过家门,也极少吃饭。整个世界从大到小,在从小到无。我不知道,是我的哪根神经出了问题,还是脑细胞大量死亡。总之,我很少说话,几乎天天沉默不语。但是唯一让我兴奋的是西美送来的一只狗。它黄黄的毛发,看上去很机灵,也很漂亮,可称为狗中的“帅哥”。有妈妈给它取名字“巡逻”。刚开始的时候我都是喂它鸡蛋,在家里给我一个待遇。“巡逻”在小时候还挺好玩,每次都将我的鞋子叼来叼去,用温柔的舌头舔我的脚吖,有时把我舔的直发痒。在我上学的时候它每次都过来送我,而且在我回来时都过来接我。每次我都很开心。

久而久之“巡逻”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总喜欢把书包绑在他身上,让它在前面跑,当时那多孩子可羡慕我了。每次路过妈妈的裁缝店它都会停下来,当着众人给妈妈告个别,有时想想,比我都有礼貌。

养鸽子

虽说,西美是我们的女神。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荣光,小辉好像有了更多的话题。

总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在没有知了叫的时候吧,荣光过来找我说:“小辉家有好几对鸽子出生了。”当时我和荣光都很兴奋,因为荣光答应给我们每人送上一对。听后我早就拭目以待了。我想小辉的心情是给我一样的。

风和日丽,一大早就到了小辉家,当然这次小辉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通常我们小伙伴进行的交易是不经过上级批准的。

当时小辉,从厕所旁搬来梯子,爬上房顶,我负责照顾小辉安全。荣光负责接应小鸽子。只见,老鸽子在空中不断的盘旋俯冲着,向下翻飞。还有一点想空袭小辉的意思。不过并没有动作的出现。

空中很是热闹,小辉也忙个不停,在鸽子笼里拿出了一个鸽子。黄黄的绒毛,嘴是黑色塑料的。看上去很可爱,像西美漂亮的脸蛋。

荣光在下面接的起劲。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就这样小辉的任务完成了。当然下来之后,小辉肯定让我先挑两只。原因----死党。

我自然是毫不客气,就捡了两只最大的,高高兴兴带回家养,当然我门家的人都很同意。不过“巡逻”对此很不认同,没有事情就冲着鸽子大叫。这个无理的家伙是很不欢迎同伴的。

就这样我就开始养起了鸽子,我每天给他喂一些小麦子,它们吃的很开心。春天他们就开始飞翔了,洁白的羽毛像云彩一样。

但两只鸽子很是无理,在屋里到处拉屎,我就成了它们俩的清洁工。尽管很辛苦我还是愿意做我总认为就当陶冶情操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鸽子天天没有事情整天不回窝里住。

再过一些光景我的两只鸽子不回来了,一连过了一个星期,我很是担心。我的白鸽,你到哪里去了。我像思念西美一样苦苦的想着我的白鸽。

在有一次到小辉家发现我的白鸽在他们家的屋脊上,还不停的叫唤,我很吃惊,就问小辉,但他说,他也说不清楚。当然小辉是我的死党,我是相信他的。不管怎么说,白鸽在小辉那我已经很满意了,能看到它在这个世间况且生活不错,在我心里已经待到了最大安慰。荣光知道了情况后说:我那的两只都是母鸽。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为他人作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