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人间世之蓦然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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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周树人和周作人

前段时间就想写两位文学上的大人物,一直没想好该如何下笔,今天就一个人躲起来开始写。人们都很容易知道俩人放一块所必写的就是兄弟失和,而兄弟失和在中国并不少见。只是发生在两个文人身上就有些特别。兄弟因女人失和的也不少见,但这个女人却很特别,羽太信子——一个日本女人。

周氏兄弟的早期经历大致一样,两人留学日本到成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主将,所坚持的方向也一样,但自从有了这个女人,关系就每况愈下了。在他们同住在鲁迅在北京八道湾购买的房子时,有次鲁迅坐黄包车回家,看到一辆轿车从门口驶出,不由的感慨说,我用黄包车运往家里的钱,怎经的住过汽车往外拉呢。由此可见羽太信子花钱多么奢侈,到后来就独占了八道湾的房子。鲁迅的笔名宴之敖者的意思是我被日本女人赶出来了,宴字拆开来看是家中一个日本女人,敖的繁体字是一个出加一个放。可想当时鲁迅的心情。放到今天肯定会有人不满意的抱怨道,老子买的房子为什么让我出去,要出去也是你们。可见文人的选择是不同于一般人的,何况这样一位伟人。更让人为之鸣不平的是,据说鲁迅回去拿书的时候,那女人竟恶语相骂,用东西砸可怜的鲁迅先生。我想是那女人失去了摇钱树的气愤。

然而事情总不能完全归结到女人身上,鲁迅日后说起兄弟周作人的时候只说作人真昏。这一昏字包含了鲁迅太多的心酸。当日周作人写给鲁迅的信也够绝,若无事,请不要到后院来,自重。鲁迅想问明原因也不得机会。当日本人侵占北京后,文人作家们纷纷逃离,而周作人却留了下来,不顾别人劝诫,守护着安逸的生活。因为他知道日本人不会为难自己,毕竟老婆是日本人。而后来,他就让人真的失望了。

前面说到两兄弟的经历大致一样,鲁迅作为家里的长子,意味着要懂得关怀兄弟,操劳家务,长子如父嘛,意味着很多事都是理所当然的。从周作人在日本带着老婆游玩回来直接住进布置好的并且最大的房子就可以看出。从他们经历大致一样或许可以看出周作人作为弟弟是对哥哥的一种模仿,这在后期看到周作人追求安逸的性格就不足为怪了。而再看看鲁迅,始终是在不停地操劳,在拓荒,在忙,在累。本文使用的标题也是在强调一个在树人的幸苦,一个在做人的失败。树人和做人的相差就很大了。

生活中的现象告诉我们,在一个家庭里,往往老二更得父母宠爱,老二更会得到父母的欢心,老大就要学会谦让。这是从小的一方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