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一别经年,没想到还会在这广县见夏姑娘,这也算缘分了,”当年如果不是眼前的女子,她跟自己的弟弟,早就被自己那叔叔毒害了。
是啊,是自己的叔叔,哪一个在太医院的叔叔,他恐怕死也没办法相信自己那叔叔,居然会心狠手辣到要他与司徒浩的命。
可就算多年过去了,他一如既往未曾调查出,自己那叔叔到底是为何要对他们二人动杀念,如果说是家业,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叔叔比起他爹,眼下压根就是混的风生水起,若真要帮衬,恐怕还要考叔叔,既然不是家业,那又有着什么缘故让叔叔如此狠辣,要决了他们的后。
“我也是如此想,另外小女子在此拜年了,”夏欢欢笑了笑道,眼下是年初七,也是正逢佳节时。
“同喜同喜,夏姑娘里头请,”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收拾,夏欢欢点了点头跟着对方进去,却看到那司徒悯突然回过头,然后微微一愣,扭过头奇怪道。
“可是有什么事情?”走进房间那房间还有着二个杯子没有来得及收拾,那茶还冒着微微热气,这季节一杯茶不过几分钟就可以冷了,显然刚刚对方在会客。
“看来是我打搅了司徒公子,”夏欢欢坐在一旁,很快就有人进来收拾了那茶杯,然后换上新的茶杯,重新到了一壶茶水上来。
“并没有,刚才遇到旧友,便多聊了会,也真要送人走,你便来寻我了,”乔子痕的事情眼下他不打算跟对方手,当初乔子痕跟那夏欢欢的关系恼的多僵,他是亲眼目睹的。
二人不仅仅是因为那思想不同,还有着那乔夫人在其中,乔夫人可不就是夏欢欢算计她,才弄的自己身败名裂,最后被禁足与家中,就算眼下也未曾出来。
“夏姑娘不知道今日来寻我?应该不是来拜年那般简单吧?”眼前这女子怎么看都不是来拜年的,一别经年眼下这女子越发出色了,可神色似乎不好。
“的确有着一些事情,我在这广县内,想了想……终究没有找出谁可以帮我了,”夏欢欢叹了一口气道,神色显得有些失落。
“不知道夏姑娘是何事?若我可以相助,定然不会推辞,”眼下对方来找自己,而且看对方那神色,恐怕不是小事情。
夏欢欢听到这话笑了笑,“也不是其他事情,就是半年前我出了意外,那时候因总总事情无暇顾及,眼下我是不是感觉头隐隐作疼,想必司徒公子你也知道,医难治医,我也只能够求助与你了,”
当初那大水改道,她的额头死死的撞那石头上,那时候自己没有着手调理,在加上那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几乎就差一口气就断了,那舍因自然无瑕顾忌太多。
她又做轮椅了好些日子,这若不是最近她总感觉头隐隐作疼,尤其是脾气越来越大了,她也不会觉察到自己有病。
虽然没有百分百确定,可眼下她的头部被撞击,在现代都可能脑充血,更何况是在这古代,眼下自己没办法给自己瞧。
也就只能够来找那司徒悯了,在她的记忆中司徒悯的医术,也算不错的一个,在加上自己当年与他有着救命之恩,眼下她也只能够求救司徒悯了。
“你头受伤了?”司徒悯微微一咯,“伸出手让我瞧瞧,”夏欢欢点了点头将手伸出,给那司徒悯把脉了起来。
很快司徒悯就忍不住神色疑重了起来,“你在半年前的伤很重,几乎让你踏进了鬼门关,你一个女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伤的如此重,”
就算眼下对方身子好了,可他一把脉却还是可以看出端疑来,然后起身……开始给夏欢欢检查了那头部了起来。
“后脑勺跟头部多出经历过强烈撞击,”司徒悯越给对方检查就越觉得触目惊心了起来,看着对方时,有着那幽怨的目光。
“夏姑娘你也是一个大夫,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身子的调理,可你在受伤后,并没有好好调理,你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司徒悯给对方检查就知道,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好好调理过身子。
“你为什么不说话?”司徒悯看了看夏欢欢,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让夏欢欢露出那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
“事情过去了,”当初她压根就没有一点办法经手自己的事情,后来自己身子好了,去了皇宫一桩桩一件件下来她也就没有记得。
那时候的夏小白在,到是给她调理了一番,可对方终究不是大夫,调理的虽然是精细,却因日子有些短,才见成效了,又出了意外。
看到那夏欢欢的神色,眼下的司徒悯神色有着复杂,“你那时候伤的那般重,诶……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问,可眼下你自己对自己的病,应该有了几分数,”
司徒悯看对方神色叹了一口气道,然后坐在一旁,“你脑内的确有着积血,眼下我只能够给你先行针,”
“多谢了,”夏欢欢道谢道,可那脸色并没有对自己的病有过多担心,那司徒悯就忍不住生气了起来。
“夏欢欢你……罢了,你自己也是一个大夫,应该很清楚的知道,最近你头不舒服,大概是那血块变大了,眼下我也没有办法替你处理,只能够用银针梳理,”
司徒悯觉得这女人是太镇定了,还是对自己的生死太漠不关心了,不然明明知道自己情况危险,却依旧一脸镇定。
“司徒悯……”夏欢欢看到对方拿银针,喝了一口茶道,|“司徒悯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我的病一劳永逸,不知道你敢不敢?”
“你有什么打算?”看了看那夏欢欢,她知道夏欢欢医术了得,眼下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替我的脑颅开刀,去除血块,以绝后患……”夏欢欢镇定道,可那司徒悯却一脸因为刺激过多,而让脸部神情扭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