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欢隔日又去了那李太傅家,却被赶了出来,李老夫人厉色言辞的看着她,“我不要我你是好的,可没想到你既然气的我家老爷吐血,夏姑娘夏掌柜子,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眼下算老太婆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别在来了,”
“我家老爷都丢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了,你们就行行好别在来,”李老夫人不是傻子,可以将自己夫君气吐血的事情,恐怕就是跟那京城有关。
只要跟那京城有关,她眼下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一样自己的夫君去跟那京城有牵扯,夏欢欢站在那李家门口,那蒙蒙细雨落下,滴在那睫毛上,长长如弯月的睫毛,将眸底的情绪遮盖住。
夏欢欢那神情有些复杂了起来,眼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对方越如此,她就越要在过问,一个人会被自己那绣图而弄吐血,那必然是有着良知。
既然有着良知,却偏偏要守着那便说明,其中的秘密一定会让人触目惊心,细雨落在脸颊上,夏欢欢回家时,路上是不是想到那些孩子。
然后又想到那是那李老夫人的神情,拉着自己的手,用那疼心有复杂的目光求着自己,“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是为何而来?可眼下求求你放过我夫君吧,求求你了,放过我夫君,别在来找我老爷了,我们都躲开你们了,”
那话语让她有些复杂,让夏欢欢觉得脑袋有些隐隐作疼了起来,伸出手揉了揉那额头,将那些情绪甩在一旁。
夏欢欢回到那夏家养生馆,夏朵朵走过来,“欢欢你脸色不好?”
“我没有事情,”夏欢欢摇了摇头道,“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夏欢欢挥了挥手,肆意对方别跟着,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着。
沉沉的入梦,睡梦中,她仿佛看到很多孩子在哭啼,走过去一看,对方血泪的看着自己,“姐姐为什么不救我们?”
下一秒便惊醒了过来,夏欢欢醒过来后,那头疼了起来,便用手拍了拍,眼下她如果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问题那就奇怪了。
“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夏乐乐看到夏欢欢在天黑了都要出去,立刻便开口叫唤了起来,夏欢欢则是道。
“去我一天仁和堂,”夏欢欢穿戴好衣服就出门,夏乐乐则是微微一愣,姐姐这去仁和堂干什么?
虽然奇怪却并没有询问,姐姐自然有着自己的想法,夏欢欢来到仁和堂,仁和堂跟往年差不多,无论是装潢还是其他,都没有多大的改变。
“姑娘你找谁?”看到夏欢欢的模样,并不是来瞧病的,那店小二便道,夏欢欢走进去。
“你们的少当家司徒悯可在?”司徒悯她认识,当年二人相交不错,不过想到司徒悯,就会想到那乔子痕。
“少当家?少当家在前些日子刚刚回来了,姑娘你……”虽然少当家在,可眼下这女子他好像不认识?
“你就给她说,夏家养生馆的夏掌柜子来拜访,还望通报一下,”夏欢欢含笑道,店小二点了点头,夏掌柜子……这名头不小。
然后走进内屋去找那司徒悯,司徒悯眼下正坐着喝茶,“乔兄这一次回来,可要多住几日,”
“不了,我不过是路过,过些日子就离开,”如果夏欢欢在,一定会认识另外一个人乔子痕,乔子痕端着茶。
比起几年前的他,眼下的他显得更加沉稳儒雅了起来,就越那红酒的沉淀,渐渐芬芳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乔子痕。
“乔兄你可听说了,夏掌柜子回来了,”司徒悯试探性道,果然对方那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动了一下,看着那神情,司徒悯叹了一口气。
当年的是是非非谁说的清楚,可无论怎么说,眼前这男人,跟那夏掌柜子恐怕是永远永远都不可能了,因为那个高傲的女子,是绝对不会在后头,一旦伤害形成便在难有着修复的可能。
“司徒兄何必试探,眼下我早已经成家立室,那女子如何,跟我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个女人他早已经忘记的干干净净。
“抱歉是我逾越了,”司徒悯立刻道,没有在说话,而是给对方倒茶,那乔子痕低着头看着那手中的茶杯,神情微微一慌神。
依稀记得当年初遇那人,她一袭破破烂烂的衣衫,走出来便是一句,“公子你有隐疾,”
让自己直接下不来台,后来的相处中,只可惜……终究不是一路人,他就算过了这么多年,终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当年劝对方完完全全是为对方好,可那个女人却总是要一头磕死进去,那般的倔强,那般的任性与不懂事。
“少当家……门外夏掌柜子求见,”一句话让二人都愣住了,司徒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了看那乔子痕。
乔子痕掩盖住那眸底的情绪,“如此我先告辞了,”乔子痕眼下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那夏欢欢,那个女人恐怕是他这一生都没办法忘记的。
“乔兄慢走,”既然对方要离开,司徒悯自然是接着阶梯下去,送出乔子痕立刻就出去找那夏欢欢。
乔子痕是从另外一头出来的,出来就看到那夏欢欢,一袭淡蓝色长裙,素雅的妆容显得越发华贵,比起几年前的她,眼下多出了那风情与成熟的美。
她更加漂亮了,可那身上的冷意也越发的重,就算隔着远,也可以感觉到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没有当年那一身温和,是啊……
她变了自己也变了,他早已经娶妻生子,而她又是否嫁人?多年来他拒绝对方的一切消息,就生怕听到她的一切后,会忍不住放下身段去找对方,可他不想,也没办法放下。
如果说夏欢欢有她的高傲,那他也有着自己的自尊,可当他回过神时,想要去找时,佳人他早已经没有资格靠近了。
带着复杂又多变的目光转身离开,今日一别来日是何时?也许不见也好,乔子痕转身走出了仁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