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后，光亮情报会社才算正式开始运营。
会社的业务很广泛，最主要业务就是做研修生，俗称劳务派遣。就是去岛国工厂里面拿名额，然后再跟国内的中介联系，把一些劳务人员弄到岛国的工厂里去上班。然后我们从中抽取介绍费和派遣管理费。
常亮发挥了他的精明才干，会社刚开始运营不久。他就从某家大型工厂里拿到了一笔大订单，有了这笔大订单支撑，会社运营的压力顿时少了很多。这笔稳定收入足以支付会社每个月的日常开销。
“常买单”果然名不虚传啊，干他娘的。
后来我们才知道，常亮之所以交际圈那么广阔，是因为他有一个结拜大哥叫王建军。
提起王建军，或许现在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十多年前，在这个地区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那是相当牛逼的人物。
所以常亮的很多人脉资源都是他介绍的，王建军虽然退出江湖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面子还是很值钱的。
有了常亮的加盟，光亮会社的运营很快就上了轨道。
但这一切似乎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只有到每年年底分红的时候，我才觉得跟这家公司有关系。
会社运营至今我就去了两回，一回是张星星喝多了倒公司里了，我去扛他回家。
另一回是他们说公司刚来个女社员长得很漂亮，简直是张静初的翻版，让我有空去看看。
我虽然对明星不感冒，但是听说像张静初我还是很有兴趣去看看，结果有点失望，长得不错，但是跟张静初扯不上边，不是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可以跟张静初比的。
我上公司的时候刚好碰上她们下班的时间，张星星就招呼大伙一起去吃高丽料理，我因为跟菲雪约好了，所以就没去。
那天晚上那女社员就没回家，直接跟张星星走了，当天晚上就上床了。
然后过两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再过没多久那女的就辞职走人了。
后来有天我在酒吧碰到常亮，他跟客户一起来的，我跟菲雪刚好也在。他看见我就过来打招呼。
我就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
菲雪冲常亮笑了笑，说了声：“请多关照”。
常亮看见菲雪赞不绝口：“这小妞岛国人啊，长得真是好看，干他娘的，瞧瞧瞧瞧，这身材，干他娘的，我在岛国这么久，这么好看的岛国女人真没见到几个，兄弟你艳福可不浅啦，跟星星老弟一样有女人缘！哎，说起这星星老弟啊，干他娘的，有点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
常亮给我们开了瓶香槟以后就过去陪客人了，我暗自庆幸还好菲雪不懂中文。
“他是你朋友吗？”常亮走后菲雪问我。
“对，朋友加生意伙伴。”我回答。
“他声音好大哦”菲雪笑到。
“一直都是这样，太热情了。”我应到。
“他刚才说我什么啦？”菲雪狡猾地瞄了我一下。
菲雪虽然不懂中文，但是显然已经从我们的举止神态里看出，我们刚才在谈论她。
“她说你很漂亮，在岛国很少见过你这么好看的。”我按常亮的原话说。
“哦！漂亮的中文是说“干他娘的”吗？”
菲雪说到：“我听见他一直在重复这句，是在夸我漂亮吗？”
我差点没把喝到嘴里的酒喷出去。
“啊，不是不是”我赶紧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菲雪似乎来了兴趣，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
“嗯，这个“干他娘的”其实本身没什么意思，只是个副词，就跟“很”“非常”之类的差不多，只是用来加强语气效果。”
我胡乱解释了一通，反正华夏词语博大精深，怎么说都不别扭。
菲雪似乎若有所思，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又点了点头。我也不管她明不明白，反正只要别让她知道“干他娘的”是常亮的不文雅口头禅就行。
菲雪唱歌很好听，可惜不会唱华夏歌曲，都是唱英文或者日语歌。常亮送的那瓶香槟价格不菲，很好入口，很快被我们喝完了。
喝香槟要么买便宜的，都是糖分的人造甜味比较好入口，要么就买贵的，因为上等的原料本身带着香味很好入口。千万别买不上不下的那些，喝起来有猫屎味，超级难喝。
常亮过来打招呼说要走了，我说谢谢他的香槟。他摆摆手说朋友之间客气啥。
然后问菲雪香槟好喝吗？
菲雪很有礼貌地谢他，说道：“干他娘的好好喝哟”。
................
第二天下午我跟张星星约在星巴克咖啡馆见面。我虽然不喜欢喝咖啡，却喜欢来星巴克，因为它的氛围和环境，星巴克的咖啡文化能风靡全球不是没有道理。
“我昨天在酒吧见到常亮了。”我说。
“你最近不是很少去酒吧吗？”他说。
“最近几乎不去，昨天跟因为跟菲雪约好的”
“哦，赌场的那个美女啊！怎么样，功夫不错吧？”张星星笑嘻嘻地说。
“什么功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床上功夫啦，还能什么功夫，难道我会问你她会降龙十八掌吗？”
“不知道，没试过。”我说。
“什么！没试过，你们没上过吗？”
“没有”
“开玩笑吧你，那你整天跟她瞎扯啥！不过那女孩是有点棘手，不好得手，改天拿把钞票放她面前看她肯不肯。”张星星似乎对我没上过菲雪的事很有意见。
“最近没心情想这些”我回答道。
我最近对这些男男女女莺莺燕燕的事情的确没什么兴趣，甚至有点排斥。而且我今天找张星星来，也不是为了跟他闲话家常，畅谈风花雪月的。
所以我端起咖啡大口喝了一口，便打算言归正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