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修瞳一笑“大人要如何做?令公子去乐坊惹事生非众所周知,难不成只因他是官府的儿子也便不用追究责任?大人莫非忘了刚刚说过的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家的事我不想管,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不怕云国的百姓在你的背后戳你的脊梁骨,大骂你是贪官,骂你包庇凶手,为虎作伥,草菅人命,只要你的良心过的去,那无所谓”修瞳耸耸肩一脸笑容,突然转变跳上桌子用扇子抵住他的喉咙,阴冷不带感情的说:“你谁都可以惹不该惹我!你谁都可以动不该动我的人!你谁都可以打唯独我的人你打不得!你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就上大刑!你以为我十二坊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出个事搞个人顶一下就完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三言二语就可以糊弄过去?你以为他是什么人?”修瞳冷着眸扬起噬血的唇指着不远处的骆沁“他是你打的了的?她们亦是你打的了的?”修瞳又指了指地上满脸委屈的茉言和恋蝶
啪!一掌打到他脸上“我不管你是谁,官也好,民也罢,欺负到我头上只有死路一条,官场上那一套在我这没用!天王老子来了我照打不误,如何!你是不是应该后悔不该生个那么没出息的儿子,是不是该后悔你爹娘在生你的时候忘了告诉你;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啪,再给他一掌,“这一掌是让你知道,官是做什么的?不知朝廷养你这种人有何用?!为何称官?官是民的衣食父母,忧民,忧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难道你不懂吗!”咚!的一声扯过他的领子直接来个过肩摔把满脸死灰色的曹莽扔到大堂地上,一步步逼近他,鬼魅的一笑,在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损了乐坊的名誉,伤了乐坊的人,打了乐坊的掌柜,你认为我如何处罚你?”咯咯一笑捏住他的下巴,把整瓶的水倒了进去“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吗?”顿时曹莽捂着肚子口吐黑血,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脸,鲜红的指印布满全身,一条一条像蛇一样的动物在他身上乱窜乱叫乱咬,凄惨的叫声传遍整个县衙,修瞳站起来看了一眼晕死过去的两个人,塞了几粒药在他们的嘴里,一时间疼痛翻腾,站起来留下门口那一群早无血色双腿直打颤看戏的人,修瞳看了一眼骆沁茉言和恋蝶,蹲了下来“还疼吗?”
“好多了”恋蝶惊恐的抓住茉言的手,修瞳明显感觉到两个的害怕,撇撇嘴给了两颗药,身上的伤全无,回过头递了一眼苍白的骆沁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脸色不在无力苍白,精神明显恢复“能走的话,站起来,回去”修瞳淡淡的开口,孤寂的背影让骆沁的心疼了起来,另外的几个人回过神来扶起地上颤抖人,往十二坊的方向走去
这一年,修瞳九岁,来到这个国度差不多三年,沁想要的,她都给了,可是她想的的谁给?自己又想要些什么?身体也有长高,越来越清秀的脸,越来越显示出女孩儿特有容颜,只不过,她还是穿男装,绑凌乱的碎发,头发也越来越长到膝盖,指甲长了断,断了长不停的循环,修瞳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能睡了,某些东西也开始模糊,像她现在开始记不清琼淆的脸,记不清锦儿的脸,记不清‘老狐狸’的脸,记不清乾的脸,唯独,淅的脸首是显在最前面,扯一抹苦笑,这三年,芷缨,黑胤,蓝君宇,红琰,青鸾月和骆沁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骆沁的脸上没有先前那一年的忧伤,快乐也越来越多,笑容也越来越多,看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少,轻轻一笑,乐坊的生意好的让人无暇休息,那里的姐妹们每天不停的唱,不停的舞,不停的快乐,不停的欢笑,这些快乐和简单的幸福,修瞳可以给骆沁,或者说也可以给自己,只不过胸口那个硕大的洞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特别的疼,疼的连泪水都不知道要怎么流了
红琰和清儿互定终生,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青鸾月整天的粘着骆沁,天天在他耳朵念叨,去哪里哪里玩,自己又立了什么什么功
蓝君宇也常去乐坊,去听婕鸢的新歌,他和黑胤也成了兄弟,三天二头的撞在一起喝酒谈天
许多的欢笑声经常从乐坊或者骆园逸出来,可是不知为何,修瞳的心很难过,莫明其妙的疼,莫明其妙悲伤,莫明其妙的想流泪,总觉得心里丢了一样东西,心脏上面那些重要的拼图,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很多,只余下支离破碎的框架可以看到鲜红的,跳动的心颜色也越来越深,修瞳有时甚至怀疑自己的心会不会变成黑色?轻笑摇头,或许,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