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情感写真:寂寞白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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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较量前的暴风雨(1)

回到家,我眼尖地发现柳翰常穿的拖鞋不在,他回来了吗?我高兴地跑上楼,卧室没人,卫生间也没有人!他会去哪?我跑下楼,推开书房的门。

“……刚才那首歌送给我最亲爱的宝贝涵涵,希望……”他回头看见我,呆住了,“你回来了?”他迅速地关掉显示屏。

“你才叫谁宝贝?”我一脸苍白地看着他,我突然发现我根本就不了解眼前的男人。他沉默了,过了良久才勉强冲我笑笑,“那,那是网络,我不是娶了你吗?”

大颗大颗地眼泪从我眼中跌落下来,娶了我就是对我格外的恩惠吗?

“网络都是这样叫的,谁都不会当真,所以,”他看见我哭有些慌,忙过来解释说。

“你们当真不当真我才不在乎,我恨你。”说完我转身准备朝楼上跑,他从背后抱住我,“对不起,丽丽,是我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我去掰他的手,他反而抱得更紧,“对不起,对不起。”我心软了,“你以后再叫别人宝贝,我决不原谅你。”

洗完澡,我背对着他躺下,他伸手过来抚摸我,我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别烦我。”他叹口气,收回手,也拿背对着我,我气得半死,索性往边上挪了挪。他翻身坐起来,摸出根烟点上。“要抽烟到客厅抽去。”

“哎。”他掀开被子,走了出去。

我蹦起来,这家伙还真去客厅?我恨恨地捶下床,又躺回床上。他这出去不会又去上网,会他的宝贝吧?我心里酸酸的,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望了望,他正仰靠在沙发上在抽烟。一缕微笑爬过我的嘴角,这还差不多,我走回床边钻进被窝里,等他抽完烟,我要和他好好谈谈,可是不久疲倦就完全摧垮了我的意志,明天再说吧,这是我最后残存的想法。

第二天清早,阳光透过窗页折射进来,我半睁下眼睛又闭上,昨晚的事立刻回印到脑海,我转头看床那边,柳翰没在?我掀开被子,跑下楼。

客厅的茶几上有张纸条: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吗?

“原谅我好吗?”他满眼血丝地从厨房那边走过来。

“你一晚没睡?”我心疼地看着他,后悔爬过我悸动的心。

他走过来拥我入怀,“我睡不着。”我咬咬嘴唇,昨晚我可睡得香,“对不起,昨晚……”

“别说对不起,”他拿手盖住我的嘴,“说你爱我。”我温柔地环抱住他的脖子,“恩,我爱你。”“我也爱你。”他低下头吻住我的唇。

“当”墙上的钟敲响了,不好,九点了,我挣出他的怀抱,他惊讶地看着我,“对不起,今天还有很多事,工厂……”

“忙吧,忙吧,”他一脸索然地朝楼上走去,“我睡觉去了。”

我张口想解释几句,但是我立刻改变了主意,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高兴,等过几天他心情好的时候我再跟他解释,他会明白我这样努力是为了他。

我把竞聘通知打出来直接拿到荆海澎那里,“荆主任,盖个章。”我得配个秘书,我暗想,我总不能每件事都亲自去做吧?

他仔细地看了竞聘通知后说:“田总,”我挑挑眉,“怎么?盖个章还要请示柳总?”他摇摇头,“不是,我是想问是不是每个人都打个电话通知下?”他边说边从抽屉里找出公章盖了。

“不用了,他如果想来自然会来,他如果不来就是不想参加,何必强人所难?”我敲敲通知,“荆主任,请派个人把这个贴到工厂的大门上。另外,请尽快帮我找个行政秘书过来。”

回到办公室,我翻了翻备忘录,今天师姐答应给我出检测报告的,不知道出来没有?我抓起电话,算了,还是亲自去趟好,说不定哪天还得请她帮忙。

“给。”余秋霞把我拖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我说小师妹啊,你这糖的细菌严重超标,呶,”她点点最上面的那页,“除了这两项在正常值内,其它的都超了。”她把下面那页调换上来,“嘿嘿,看看师姐给你做了什么?”合格?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像被施了魔法都变成达标的检测报告,“不是小师妹你,我还真不做这冒险的事,不过呢,”她几乎是凑近我的耳朵说:“这报告拿出来不容易啊。”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心里像吃了只苍蝇样的难受,“把你银行的帐号发到我的手机上,”我伸出两个手指平平地在她手心划了划,“这么多可以吗?”

“够了。”她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谢谢师姐,”我把下面那张超标的检测报告翻上来,“我现在拿这个去说服董事长进行改革,”我才没那么傻说董事长就是我老公,“以后还要麻烦师姐的地方很多,我会一一感谢的。”她的脸色变了变,可是她立刻堆上笑容,握紧我的两根手指,“不麻烦,不麻烦,关键是合作要愉快。”

到邮局去寄借条的时候,我没要徐大伟送,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太多的事。

寄完特快专递,我马上给余霜打电话,“余霜,我已经把借条寄过去了。”

“哎呀,你和邱大妈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他刚问我要你的帐号呢。”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玩笑,“余霜,”

“嘿嘿,他说要你准备三、四家不同银行的帐号,现在银行查得厉害,一次性打那么多很麻烦。”我皱下眉头,“用你的帐号打款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哈哈,我好感动啊,你就不怕我拿了钱跑人啊?”

我呆住了,借条是我写的,她拿了钱走人,我还真拿她没辙,“我一会把帐号发到你的手机上,什么时候可以打款?”利字当头,友情也不可靠了吗?

“一会就去,”她似乎收起笑容,“我先打张借条给他,等你的借条到了我再去换回来。”

“谢谢。”我听见自己苍白的声音,是那样的虚伪。

挂掉电话,我正想把手机塞进包里,“嘀哒”有条短信过来,是余秋霞的。我淡淡一笑,出了校园我们都被染色了吗?不再有纯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