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你是这儿的最高父母官,为造富子孙后代,不是你哪又是谁?当官者就应该有所担当!‘‘刘清如笑视着他。
‘‘老班长虽教训得是!可有时是手长衣袖短,爱莫能助的事常有。‘‘康达摇着头。
‘‘若想时刻保住纱帽,又想让人们尊敬,那只有上添下欺,油嘴滑舌了。唉!与人同流合污吧,人们的疾苦可以视若不见,千百年来,徐九经早已远去,焦裕碌似的现代干部又有多少?招商引资,造福一方百姓也只能成为空谈,你们照样可以两袖清风,无所作为,也不失为一方好官。若心中真装着百姓,为百姓之想而想,为百姓之疾苦而忧的话,那你只有不谓权贵,不怕丢掉头上乌纱,以铁齿铜牙之精神去努力去争取,哪怕只有-丝-毫的希望,富甲一方的梦才不会遥远!‘‘我轻吹着烟雾,慢呷着酒。
‘‘好!为了一方百姓,我就豁出去了。兄弟,到时我真被卡嚓了,你们可要收留我哟!那时我来当你一个真正的小兵。‘‘他向我敬着酒。
‘‘可你现在已是我的兵了。‘‘我笑着。
‘‘怪了怪了,我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兵?‘‘他摸着头。
‘‘也许是我搞错了,刚才有三个小兵-直行着军礼久久站在我面前不愿放下手,哦,这原来只是个幻觉。骆阳啊骆阳,你这一生有带兵的能力吗?醒一醒头脑,该干啥就干啥,别指望着靠梦幻而去生活。‘‘我喝着酒。
‘‘刚才行军礼时有我吗?‘‘他故望向刘清如和李宁。
‘‘没有你呀,但只有一个叫康达的人,一直在叫:请首长指示吧!‘‘刘清如行着军礼!
‘‘是吗?现在我有点怀凝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健忘症?‘‘他望着我们。
‘‘糟了糟了,这下可惨了。‘‘我忙站了起来。
‘‘兄弟,你又怎么啦?‘‘他们都-一站起。
‘‘康书记得了健忘症,这里的发展就沒有指望了。上面若调来个穷贪恶腐的官儿来,抛下的几个钱就真不够他捞了。刘清如、李宁,咱们还是走吧,别在这儿白白浪费了时间。‘‘我启步欲走。
‘‘喂喂,兄弟,兄弟!求求你坐下好吗?有话好说,有啥话好好说麻!‘‘他忙奔来扶着我‘‘适才只是一个玩笑的话,不想咋就恰撞在了你的枪口之上。唉,罪过罪过。‘‘
‘‘哈哈!这才叫做兵不厌诈!好,你这个兵我爽快收下了。从今日起,你和李宁-样,开始放心地着手规划。但那学校和电站、交通的经费,上面是早有指示的,你必须要死磨难缠地去要,别便利了那些喉大肚阔的人。‘‘我慢慢坐下‘‘来来,大家喝酒,今天是个好日子,不醉不归。‘‘
‘‘兄弟,你的手机响了。‘‘刘清如摇了我一下。
‘‘大家先别转移阵线,来来,喝喝!杯中乾坤大,酒中日月长!‘‘我饮完一杯酒后‘‘真爽!你们继续喝着,我暂去接个电话。唉,真扫兴,连续不断地打个啥,以后到哪,也该换一换号码了。‘‘
我不慢不快地走到门口,翻开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马林打来的。唉,举一反三地,这究竟有啥事?马林-般是不给我打电话的,除非是难以决定的事。我心中猛然一惊:难道工地上又出什么乱子了?我忙回拔着马林的电话,心中一直在默念:千万沒什么大事!
‘‘喂,哥,你连续不断地打来电话,请问:有啥要事么?‘‘我淡笑着。
‘‘兄弟,大事不好了,大家都慌乱了方寸。‘‘
‘‘慢慢说,只要不是天塌地陷,慌什么?‘‘
‘‘工地上摔死了两个兄弟,我们,我们该咋办?‘‘
‘‘什么?两个兄弟?‘‘我阴沉着脸,摇晃着头‘‘别急别急,叫大家一定要沉着应付,别个个都变得六神无主!‘‘
‘‘兄弟,请你告诉我们,我们具体该如何儆?‘‘
‘‘好,你们先把人摔下时的模样照一张相后把人先送到殡仪馆冻着,待他们的家属来之后再好言好语安慰着。记住:家属们难免有些情绪或情绪失控,还有些不礼貌的言语,叫大家一定要耐心地忍着。若大家都来个换位思考一下,什么问题都好解决。‘‘我一手捂住头,一手拿着手机。
‘‘兄弟,万一他们马上就谈赔偿问题时又咋办?‘‘
‘‘告诉他们,按国家规定的最高赔偿赔款,必要时多给点也行,人家用生命为家里人挣点钱真不易,难道我们还事事都与他们斤斤计较?不过,若有人故意漫天要价,那是超出了原则的问题,那是绝不允许的。求你们暂时别与他们起冲突,待我回来后再谈!‘‘
‘‘兄弟,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不知还能撑多久?‘‘
‘‘明天下午吧!哥,你马上派人下去了解一下两位兄弟的家庭情况,他们的父母是否健在?有几个子女?家庭如何?样样访清后祥细记录,到时我们好酌情处理。具体事项由你和梁军负责一下,其于人员照常带领兄弟们上班。哦,对了,你叫梁军把曾可君叫来安慰一下家属们的生活住宿问题,一定要做到位,别心疼那几个钱,轻重缓急你们应该知道。‘‘我说时踱着步。
‘‘兄弟,这下我们就有底了。‘‘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慢步走进屋,脸露着微笑。
‘‘兄弟,工地上又出啥事了?‘‘刘清如望着我。
淡淡一笑‘‘沒多大事,来来,大家接着喝!‘‘此时我心无比牵挂着工地。
‘‘我们需要马上回去吗?‘‘刘清如站了起来。
我向他摆了摆手‘‘不不,你我都喝了酒,明日一早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