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每天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四岁的小铃很迷惑地问:“爸爸,好奇怪,为什么每天发生的新闻都刚好填满一张报纸呢?”
那头大象镶过假牙
“昨天,我把车开得飞快,时速竟达到120公里,以致把一只汽车轮子给甩飞了。”
“哎呀!您没被摔伤吗?”
“没有。要知道,甩飞的是一只备用车轮。”
在故宫博物院中,有一个太太不耐烦地对她先生说:
“我说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慢。原来你老是停下来看这些东西。”
一场足球比赛只剩一分钟就要结束了,一位观众匆匆赶到看台。他问邻座说:
“比分多少?”
“零比零。”
“好了!一点也没耽误。”
朱哈提了一些鸡放在笼里,拿到集市上去卖。他背着鸡笼走了一段路,感到很累。这时他想:“鸡笼里的鸡也许会渴死或热死的,我为什么不放开它们,赶着它们上集市呢?”
于是他打开鸡笼,把鸡放出来,鸡马上四散飞开,到处乱跑。朱哈提着一根棍子,跟在一只公鸡后面,边跑边抱怨:“你这该死的公鸡,半夜里漆黑一片,你能打鸣,叫我起床;现在大白天,你却不认识路!”
伦敦皮卡德利大街有个小型杂技团上演了一个节目:“绝食之男子三十天关在玻璃箱内。”
新闻记者凯西闻说此事,前去采访绝食男子。
她隔着玻璃箱壁问道:“你为什么要演这种节目?”
那男人答道:“这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怀特:“啊!你有一个多么漂亮的书架呀,可惜上面一本书也没有。”
布朗:“是呀,以前我倒是有很多书的。可是,为了买这个书架,我把书全卖了。”
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和数学家走在苏格兰高原上,碰巧看到一只黑色的羊。
“啊!”天文学家说道,“原来苏格兰的羊是黑色的。”
“得了吧,仅凭一次观察你可不能这么说。”物理学家道,“你只能说那只黑色的羊是在苏格兰发现的。”
“也不对。”数学家道,“由这次观察你只能说:在这一时刻,这只羊,从我们观察的角度看过去,有一侧表面上是黑色的。”
有人去参观气象站,看到许多预测天气的最新仪器。参观完毕,他问站长:“你说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概率下雨时,概率是怎样计算出来的?”
站长不加多想便答道:“那就是说,我们这里有四个人,其中三个认为会下雨。”
医生对一酒鬼说:“酒多伤肝,你为什么不自我约束一下?”酒鬼问:“怎么个约束法?”医生出主意:“譬如在酒瓶子上画道线,每次别喝过就行了。”
酒鬼无奈地说:“这个办法我试过,可每次没等到喝过那道线,我就不省人事了。”
在工艺商品店里,一名妇女在质问经理:“在上个星期,你们卖给我的这个象牙盒是假的,我请人鉴别过了,它根本不是用象牙做的!”
“请原谅,夫人。如果真有这么回事的话,那么,在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想,或许那头大象曾经成功地镶过一只假牙……”
有人问:“诗人为什么不像小说家、散文家一样称‘家’呢?”
旁边一人解释说:“诗人很浪漫,要到处去寻找灵感,不能被‘家’拖累。”
“不对!”诗人感叹说,“因为一首诗卖不到几个钱,我们才没能力成‘家’!”
在经过一场激烈的争论之后,作家对厨师说:“你没有从事过写作,因此你无权对这本书提出批评。”
“岂有此理!”厨师反驳道,“我这辈子没有下过一个蛋,可我能尝出炒鸡蛋的味道。母鸡能行吗?”
警察:“你被窃去的大衣,值多少钱?”被盗者:“新做的时候,是20元,曾经当过一次,是12元赎出来的,一共32元。”
两个朋友乘坐在车速为每小时160公里的汽车里。
“哎呀!太快了。如果车轮被甩出去,我们可怎么办?”
“别担心,我这里有备用的。”
在旅行社里,一位珠光宝气的太太长时间翻阅着一本旅游广告。
“夫人,要我帮忙吗?”一个服务员问。
“谢谢。我同丈夫已经周游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也查不着还没去过的地方。”
“马克,休假期间你都去了哪些地方?”
“一时说不好,因为胶卷还没冲出来。”
大智慧:旅游应该是留在你的记忆中,而不是留在胶卷上。
一位旅客问出租汽车司机:
“请问,从这里到凡尔赛要多少钱?”
“40法郎,先生。”
“太贵了!咱俩换个位置怎么样?我来开车,这样我只收你20法郎。”
两头澳大利亚牛在吃草。其中一头说:“最近流行疯牛病,我们不会被传染上吧?”另一头说:“怎么会呢?我们是袋鼠啊。”
一天,有个上班族将小车开到修理店,对修理工说:“我的汽车每次转弯都会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请你检查一下,下班后我来取。”说完匆匆走了。
傍晚,那个上班族来取车时,拿到了一张修理单,上面打印着:修理费——0元,修理意见——请勿将保龄球放置于车尾箱内。
猪每天早晨起来,要花费很长时间化妆打扮自己,将葱插进鼻孔里装大象。猪宝宝在一边说:不如干脆制造个长鼻子得了,人老了一点创意没有!
有个老书生,每次听人家谈话,总是摇摇头说:“淡而无味。”
有一天,这位老书生跟一位客人谈话,问道:“最近有啥新闻?”
客人回答道:“昨天傍晚,一条盐船被撞破了,所载的盐都倒进河中去了。”
老先生摇摇头说:“淡而无味。”
两个爱尔兰人坐在一个酒吧间里喝酒。其中一人问另外一个:“哪的人?”
另一个回答:“我目前在此地——都柏林,不过我生在科克郡。”
“不是开玩笑吧?我生在科克郡,现在也在都柏林……咱们再来一杯吧!你生在科克郡什么地方?”
另外一个答道:“我生在我妈的房子里,门前有一条小河从萨克村南边流过。”
“上帝保佑”第一个人叫道,“你能相信吗?我也生在我妈的房子里,也离萨克村不远。为了咱们的亲近,来,我们再干一杯。那么你是在哪个学校上学呢?”
“我上学是在镇上的圣母受难学校。”另一个答道。这时第一个人已经兴奋得不能自己,他大声叫了起来:“天啊,太不可思议了,我也是在那家学校上的学,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老板,再给我们每个人来上一杯。”
这时,酒吧里的电话铃响了,老板接电话:“克兰酒吧……噢,今天晚上没有什么新鲜事,就是奥哈拉家的那对双胞胎又喝多了。”
饭厅内,一个异常谦恭的人胆怯地碰了碰另一个顾客,那人正在穿一件大衣。
“对不起,请问您是不是皮埃尔先生?”
“不,我不是。”那人回答。
“啊!”他舒了一口气,“那我没弄错,我就是他,您穿了他的大衣。”
汤姆在小学任教,长得人高马大威风凛凛,只是一紧张讲话就口吃。一次监考时,他发现有一个学生在作弊,于是就气急败坏地指着那名学生吼道:“你……你……你……你……你竟敢作弊,给我站起来!”语毕,有5名学生同时站了起来……
上周五,无意中把钥匙锁在屋里,急得我是团团转。我居住的小区比较偏僻,没有开锁公司,思来想去,还是求助一下街头配钥匙的人,兴许他们能想出办法。
经过联系,一个在街头配钥匙的小伙子答应来试一试。
小伙子来到我家门前,掏出工具捣腾了半天门也没打开。他说:“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你们家住四楼,楼层一共是五层,我从楼顶上系一条绳子,爬下去把你们家的窗户打开。”我说插着插销呢,打不开。他说:“那只能把玻璃打碎了!”我心想反正就是一块玻璃,打就打吧。但我担心他的安全,小伙子笑着对我说:放心吧,我当过武警,这点事儿,小菜一碟!
于是,我和小伙子爬上楼顶,比划好位置,绑了一条拇指粗的绳子,小伙子把一个铁扳手别在腰里,就顺着绳子下去了。我有恐高症,根本不敢往下看,只好远远地站在安全的地方。
不一会儿,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小伙子推拉窗户的声音。我心里一阵高兴,小伙子总算进了屋,这下安全了。但很快又听到乒乓几声巨响,还有玻璃器皿摔碎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动静。我不禁心头一紧:这位在我家干嘛呢?于是赶紧往下爬。
刚下到四楼,隔壁的门开了,一个人扛着小伙子走出来,扯着大嗓门跟我说:“这个小偷胆子真大,大白天的就敢砸我家窗户,想入室行窃,哼哼,被我给打晕了。”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他把我隔壁的窗户给砸了,而隔壁这位,是体校的武术兼举重教练……
德怀特·艾森豪威尔总统是个秃头。他的财政部长乔治·汉弗莱也是个秃头。他们第一次会面时,艾森豪威尔和他亲切地握手并且说:“乔治,我注意到你梳头的方式完全和我一样。”
后来,汉弗莱常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艾森豪威尔那种随和而平易近人的作风。
古代有个技艺高超的剃头匠,一次,他给一位将军剃头。为了卖弄他的手艺,他在剃头刀上拴了一串铃铛,然后将剃头刀高高抛起,随着一阵铃铛声响,剃头匠敏捷地接住下落的剃头刀,顺势剃上一刀。在整个剃头的过程中,将军被吓得冷汗淋漓。好不容易等到剃完了最后一刀,气急败坏的将军不由分说地把剃头匠捆在树上,操起弓箭便射向剃头匠。只见每枝箭都贴着剃头匠的头皮射在树干上。自然,剃头匠也是被吓得屁滚尿流。
俄国生理学家伊凡·谢切诺夫通过对青蛙的解剖实验,于1863年发表了关于《蛙脑对脊髓神经的抑制》等论文,同时出版了《脑的反射》一书,为神经生物学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沙俄政府竟以莫须有的罪名,把谢切诺夫逮捕。
审讯时,法官问:“被告,您可以为自己找个辩护人。”
伊凡·谢切诺夫回答:“让青蛙做我的证人吧。”
舞台上。在击毙敌人的一刹那,手枪竟没有响。再次射击时,仍无声音。台下的观众哗然。演员一时不知所措,他慌乱地抬起脚,朝敌人狠狠踢去。扮演敌人的演员却很老练,只见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然后吃力地抬起了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他的靴子上……原来有毒,我……真的不行了……”
教练员在拳击比赛暂停时对自己的拳击手轻声说:
“如果你不能豁出去,制服对手,那么诺贝尔奖金就只好由别人领走了。”
“昨天的午餐,您为什么中途离去了呢?”
“那是因为汤像酒一样凉;酒同鱼一样淡而无味,而鱼同午宴的主人一样瘦小。”
一个德国抢劫犯被带到法庭,法官问他是否会讲英语,年轻人答道:“会一点儿。”
“你会讲什么?”
“把所有的钱都给我。”
纽约的一座监狱里,最近又来了几个囚犯。一天,监狱长把他们召集在一起,对他们说:“这儿是座模范监狱,我们是很民主的,每一个囚犯来到这里都可以继续做他们原来的工作。”囚犯们听了很高兴,其中一个囚犯顿时手舞足蹈起来。监狱长连忙问他:“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囚犯大声回答道:“监狱长先生,我原是看大门的!”
据说,美军1910年的一次部队的命令传递是这样的:
营长对值班军官:“明晚大约8点钟左右,哈雷彗星将可能在这个地区看到,这种彗星每隔76年才能看见一次。命令所有士兵穿着野战服在操场上集合,我将向他们解释这一罕见的现象。如果下雨的话,就在礼堂集合,我为他们放一部有关彗星的影片。”
值班军官对连长:“根据营长的命令,明晚8点哈雷彗星将在操场上空出现。如果下雨的话,就让士兵穿着野战服列队前往礼堂,这一罕见的现象将在那里出现。”
连长对排长:“根据营长的命令,明晚8点,非凡的哈雷彗星将身穿野战服在礼堂中出现。如果操场上下雨,营长将下达另一个命令,这种命令每隔76年才会出现一次。”
排长对班长:“明晚8点,营长将带着哈雷彗星在礼堂中出现,这是每隔76年才有的事。如果下雨的话,营长将命令彗星穿上野战服到操场上去。”
班长对士兵:“在明晚8点下雨的时候,著名的76岁哈雷将军将在营长的陪同下身着野战服,开着他那‘彗星’牌汽车,经过操场前往礼堂。”
一位新堂倌来到某饭店上班,林德曼先生向来就在那饭店用午餐。就在头一天,林德曼先生对这位堂倌很生气。
“堂倌先生,”他喊道,“您把您的大拇指伸进汤里了!”
“不要紧,先生!”堂倌解释说,“这汤一点也不烫。”
侍者:“请结帐!”
顾客:“天哪!怎么两个煎鸡蛋就一百元!难道这儿的鸡蛋就这么稀罕吗?”
侍者:“不,先生!这儿稀罕的不是鸡蛋,而是顾客!”
有人问一位航海家:“你在海上游历了那么多年,一定遇见过不少奇迹吧?”
“最大的奇迹是我平安无事地登上了陆地!”航海家说。
女教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苹果,然后提问:“孩子们,这是什么呀?”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屁股!”女教师哭着跑出教室,找校长告状:“孩子们嘲笑人。”校长走进教室,表情严肃地说:“你们怎么把老师气哭了?啊!还在黑板上画了个屁股!”
一个白人妈妈给小孩喝母奶,正好旁边黑人妈妈也在喂奶,白人小孩哭了,妈妈问怎么了,他说:“我也要喝巧克力口味的!”
我看到帐篷被偷走了
一天,在某地的剧院里举办鲁宾斯坦独奏音乐会。
音乐会开始前,鲁宾斯坦站在音乐厅的大厅里,看着一大批观众涌进来听他的音乐演奏。包厢的服务人员不知道他就是演奏家,还以为他是个买不到票的观众,就关切地提醒他说:“真对不起,先生,今天已没有位置了。”
鲁宾斯坦温和地说:“那我坐在钢琴前行吗?”
避雷针的发明者、美国物理学家富兰克林(1706—1790年)正在邀请人们参观他的新发明。其中一个阔太太问:“可是,它有什么用呢?”富兰克林回答道:“夫人,新生的婴儿又有什么用呢?”
爱迪生75岁时仍到实验室上班。有个记者问他:“爱迪生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呢?”爱迪生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说:“糟糕,这个问题我活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考虑呢!”
一次,好莱坞为电影表演艺术家查理·卓别林举行生日宴会。宴会结束前,卓别林用抒情高音演唱了一首意大利歌剧插曲。在座的一位朋友惊叹不已:“查理,我们相处多年,也不知道你唱得这么好啊!”卓别林回答:“我根本不会唱歌。这只不过是在模仿剧中人恩瑞柯·卡如索罢了!”
一座古庙住着三个和尚:一老两小。
一天,三个和尚坐着念经。按佛门规定:念经要闭目,只许默念经文,不许说话,以示虔诚。有个和尚实在闷得不行了,便偷偷睁开眼。
突然看天阴了,不由自主地说:“噢,要下雨了!”另一个小和尚推他一把:“不许说话。”这时,老和尚哈哈大笑,得意地说“还是你们的道行浅呀!看,我就没说话。”
被称为“几何学之父”的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德(约公元前330—前275年)对他的学生们循循善诱,不厌其烦;然而,当孩子对学习产生动摇时,他也会用辛辣的讽刺来鞭挞他们。一天,欧几里德在课堂上给学生讲解几何第一定理,讲着讲着,他发现一个学生在底下坐不住,一会儿和旁边的学生说说话,一会儿又在桌下做小动作。欧几里德有意停顿了一下,用目光示意这位学生注意听讲,没想到这位学生却突然站了起来,问道:“请问先生,学习几何究竟有什么实际好处?”欧几里德听罢,沉默了一会,转身吩咐一旁的佣人:“拿一点儿钱来给这位先生,看来,没有钱他是不肯学习的。”
一个美国女子到巴黎游览。有一天她看到有个老头在一所别墅花园里浇水,那勤恳认真的姿态,使这位美国人很感动。她想,法国人真是头等的园丁,在美国百里也难挑一,现在既然邂逅,为什么不带一个回国去呢?于是她就走到那位老头跟前,问他愿不愿意赴美国去做她的园丁,她可以给他很高的工资,还可以负担他的旅费。又把美国瞎吹了一阵,仿佛那儿遍地是黄金,外国人去了都可以发财。
“夫人,”老头儿回答说,“真是不巧得很,我还有另外一个职务在身,一时离不开巴黎。”
你统统辞掉吧。好在我会给你补偿的。你除了园丁,还兼营什么副业?是养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