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言情有你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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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西冥国的皇后,发梢中有着若隐若现的花白,容貌上却是与身份相符合的端庄和气派,对我是相当的友好。

左一个女儿又一个女儿的叫着。我自是微笑相对,谨站在我身旁,现在我与他的身份自然是公开的,虽然在众人以羡慕的目光看着谨,可谨却对此毫无在意,看着他的面容还真是娶了我像似很倒霉的一件事。让我有些哑然却无奈着。

幽帝一旁坐着的除了皇后外,就是铁面太子。他不像比武大赛中那么的张狂的望着我,现在会很专心的对着各位大臣和其他兄弟饮酒助兴外,让我一皱眉。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却总觉得他的神色有那么点相似翊。

在浑浑噩噩中,这种不知参见了几回的宴席,终于让我平安的度过去了。只要将西冥国的湖封印。我就可以恢复到刚到这个世界时的生活了,也许···

我偷偷的望了眼谨,也许···我和谨也能和好如初吧!

虽然他的不信任深深的伤着我,可是居然还会想原谅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丈夫吗?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会一直的陪着我,会一直的陪着我。自少在没有任何亲人下,他能给我一个港湾,只是他还会像以前那般待我吗?我不知道!还是就此离开?离开后,我能去哪?

想到这,居然发现自己可怜的很,在这里除了皇宫就是谨,除此之外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叹息又如何?悲伤又能怎么样?日子还不是这样的过着···

晚间,义父将我们一行人安排在宫内的一座院子,很大却清净。

在安排房间的时候,我和谨自然是以夫妻的名分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对于谨,虽然我们之间有着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而他万万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怎么样!尤其在以为我是杀了他女人的情况下,更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几乎在我和谨僵硬的情况下,义父派来的两个侍女,让我遣了出去,房内就剩下我和谨的时候,却意外的宁静。没有往日的温和和默契。反而多了份不安定的气息。我勉强的笑了笑。走到了里屋的床边坐下,谨却坐在了厅内的睡榻上。我了然的合衣躺在床上,就这样度过了我们成亲以来的一起度过的夜晚。

第二日在铁面太子带领下,我们一行人前往了邻水县,据说在那里有一座古老的湖,可能是传说中的八湖之一,需要我去鉴定一下,我默默的点头,希望此湖便是彼湖。

在众人的观望下,终于确定它是八湖之一,便开始封印,此时封印的时间竟达到半个多时辰。在僵硬的动作下,胸口的疼痛比往日更甚,浑身汗水,沾湿了我的衣裳。

我的全身都是汗,那汗时而冷时而热,就象一忽儿在冰里一忽儿在火里。全身的麻痒让我忍不住高声尖叫,胸口的疼痛突然猛烈的撕扯着,我收起手,用力的按下去,坚持着将封湖封好后,我支持不住的向湖面倒去。

一双手及时的扶住了我,我抬眼望去,竟然是铁面太子幽楚翊。

还没等我做任何表情时,眼前竟一片黑暗,我陷入的昏迷。

感觉抱住我的手紧了紧。

······

再次醒来,竟然是半个月,我却了然的顶着苍白的脸坐在床上,嘴中抿着侍女递来的米粥。

心海独兰的侵蚀,已经在我的计划之内了,就凭上次的封印后,昏迷的时间来算,此次让我昏迷半个月,已经是对我是相当的仁慈了,我不知道如若没有男人的安抚,我是不是就要承载着永久昏迷的状态?那么···到时候身边若是有人陷害,我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自嘲的笑了笑,如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那还真是悲惨啊!

在西冥国耽误了几日,自那日醒来沐浴后,待看见胸口的心海独兰已经有八分的盛开了,我沉重的吐了口气,还有3个月,不知我是否能挺过这三个月啊!

在铁面太子的做东下,邀我们一起游观西冥国一番,虽然对此表示沉默状态,却也希望能借此和谨能和好如初,只是事不从人愿,让我和谨都没有机会说话。

在西冥国却让我想起了比武大赛时的李子横,我便向一旁的铁面太子询问:“不知太子可记得比武大赛时与我有过比试的李子横现在身在何处?”

铁面太子扭转着他那冰冷的面具,却能让我看见他那双我似曾相识的眸子。

“李将军现在在边关,正在打仗!”

我幽幽的点了点头,现在怎么认识的将军里几乎都在边关打仗!我望了眼寒诚,却默默的看向了远处。

其实对于铁面太子,我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在西冥国的这些日子里,对他我有着强烈的熟悉感,还有一半的恐惧,要说为何恐惧,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要拿他和吴王比较,吴王虽然沉浮深沉却能让我稍微能理解明白他的用途,但是这个铁面太子却让我无法得知他在想什么!而且···他那面具下的面容,总觉得是在掩饰什么?

这一日一早起身,心里没由的乱突突,我皱眉,望向屏风外仍在睡榻上的谨,轻身的披上外衣走了出去,我朝那小榻走去,一直走到它的旁边,居高临下看着谨。熟睡中的他,与平时的他真的很是不一样。没有平时所具有的或严肃或冰冷的神情,此时的他,脸平静,长而卷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上投下一层厚重的阴影。他的面容,得不像真人,明明连自己都自叹弗如的貌,生在他的身上,然能令人觉得气。只因他眉宇间,有着一种凌人的英气与霸气,任何人见着这样丽的容颜,都决不会把他联想成一个男子。

这个样子的谨,莫名地便吸引住我,我呆呆地看着他,简直都不能将我的视线移开。我单膝跪在前,更近地看着他。他呼吸时轻微的气息,一下一下拂过我的脸,那样贴近,那样蛊惑。情不自禁的,我将自己的唇,轻轻的落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那样冰,那样凉,仿佛柔软的大理石。冰冷的让我心颤。扯了扯嘴角。离开了这个冰冷的嘴唇。却触上一双眼。那双眼直直盯着我,明显是已经看了好一会的样子。

这就是说,从我刚吻他,一直到停止,他都收在了眼里。我的脸有点发烫,就像是小时候偷东西时被主人发现那样无措。于是我赶紧别过脸去,用手撑住边想站起来,以逃离这片尴尬。可是我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让我丝毫也动弹不得。

我不敢看他,将眼闭起,不知他将要说些什么。身边,听见他从上坐起的声音,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像羽毛一样轻,飘在我的心上,却像是压着千斤万斤的重负。他说话,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听来却辽远得很。他叹息着说:“静,现在还是水儿的···”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我劫了过去,他不说我也知道,只有心里那份隐痛着,让我勉强着对他笑着:“我知道!”

谨微微皱眉,不留痕迹的甩开了我的手起身不再理我。

在我安排下决定明日赶回南灵国。此事已经算是了结了,我和谨也应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虽然吉纳盈和水儿的死成了我和谨的心病,却也是需要时间啊!

义父知道也没有说什么,还是希望我留在西冥国在玩几天,见我如此决然,便也没有勉强答应了下来。

等回到院子里,竟然没有见到谨和陈敏,只有我和寒诚傻傻的站在院子里。

“这人都跑哪去了?”寒诚有些不解的问着。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却在此时,一群黑衣人蜂拥而至出现在我和寒诚眼前,让我微微一怔却不忘警惕,没想到西冥国的大内宫廷之内,这班人竟敢大摇大摆的现身在此,看来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

我和寒诚相互看了看,没有动手,并不知道他们的用意。便以静制动!

而那五人将我两人围在中间。纷纷的取出腰间的佩剑,寒诚见此将我护起,轻轻抽出腰间的佩剑。

顿时光影刀剑闪现,错愕的让我眼花缭乱。

寒诚凌厉的砍杀一人之后,将那人的剑顺势取下扔给了我。我接过剑后,与他并肩作战。

也许几人见情势不妙,便一个跃身跳出院内,我和寒诚相互望了望:“追!”

也不知西冥国的宫廷守卫松懈还是这帮人之前有做过准备。我们竟然就这样从宫廷中追他们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偏僻的林子里。

前面几人停住脚步,转身又与我们大打出手。这次我和寒诚都没有放松警惕,更是不解他们的作为。

其中一个黑衣人就站在离我们不远处,并不参战只是在那里观战着。等我和寒诚将几人杀死后,便站在原地望着他。

寒诚皱眉:“你们是何人?来此有什么目的?”

黑衣人不答,我和寒诚相互看了看,提剑刺去,那人轻易的躲开,我和寒诚展开双剑对付他一个,我自知自从前往边关后,跟在寒诚学来的剑术现在也应该算是个高手,眼前的黑衣人虽然厉害,也能与寒诚打成平手,若是加上我,他万万不会是对手,几招下来,已经是节节败退。

就在寒诚制止他的时候,我一个跃身提剑刺去,却在近在咫尺的时候,与黑衣人四目相对,让我大大的震惊,连忙收剑,在空中旋转了一圈落地,寒诚忘了我一眼皱眉。

我站在远处,面色冰冷:“为何要背叛我?”

黑衣人站在远处的对面,与这个他跟随了半年的女子相视。默然的低下了眼帘,抬手摘下面纱。

寒诚目光一禀,没有做声。

寒诚的目光收在眼底,心中狐疑的一紧,看来寒诚似乎早就知道了。

摘下面纱的陈敏,面色冷峻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我撤回手中的剑:“既然已经摘下面纱,应该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吧!”

陈敏依旧站在那里不说话。我皱眉,却不料此时背后有人逼近,寒诚察觉一个侧身推开了我,怎料到背后竟有埋伏,等到我回身正瞧见陈敏已经近身到寒诚身边,重重的在寒诚的胸前击出一掌。

寒诚受到重击,口吐鲜血,倒退一步。我快速对着陈敏刀剑相向。陈敏有片刻犹豫,对着我们背后的人一声令下:“撤退!”

看着黑衣人消失在眼前,我跑到寒诚的身边扶起他。

寒诚嘴角此时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我快速的将他胸前的衣服退去看去,黑色的掌印此时竟印在他的胸前。没想到陈敏竟然偶如此厉害的掌力,相处这大半年里竟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看来妳是不知道他是叛徒的事了!”寒诚大喘着气说着。

我狐疑:“你早就知道了?”

寒诚没有说话,望着他的目光,我心中一寒,嘴角冷笑着,原来他在怀疑我!怀疑我是背后的主使者吗?

寒诚低头望着自己胸前的掌印:“五毒掌!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狠毒的招式,而且···用毒之深连我都望尘莫及!”

我幽幽的看着他的面色,清冷的问着:“你可有解药?”

寒诚摇了摇头,却对上我的眼睛,眼前一亮:“有,不过···需要妳的心海独兰帮忙一下了!”

我惊愕,却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心海独兰具有解毒的功效,只是···若想解开他身上的毒必须将心海独兰探入他的身体里。而心海独兰的侵入对他来说,不知道他是否能挺过?

寒诚紧握的手:“没关系,我知道妳在担心什么!此时若不解毒,妳想我死不成?”

我无奈的笑了笑:“好!明白了!”

我将他扶正,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心海独兰的蔓藤瞬间缠绕在我的手臂上,一路延伸到我的手掌中,轻抚上寒诚的胸前的掌印。蔓藤在我的运气下,探入了寒诚的体内,寒诚疼痛难忍,浑身一颤。我额上满是汗水,望着他。五毒掌的掌印慢慢的变浅,而心海独兰的施虐让寒诚汗水直流,竟一时难忍昏了过去,而我却不能收手,仍在为他解毒,胸口一阵一阵的绞痛着,我隐忍的一咬牙,时间匆匆流过。

寒诚胸前的掌印消失在蔓藤下,我刚要收手,却不料一旁穿出一个黑衣的身影,在我还没有看清来者是谁,便被他一掌击出几米远。

“诚!”

浑身一颤,眼前迷蒙却仍能认得那声音的主人。

寒谨,谨!

他击出的一掌正是打在我的胸口,绞痛的隐忍让我咬住嘴唇,没有让口中即将喷出的鲜血流出。

眼前一阵迷茫,看不清谨的面容,却也知道他误会了!

愤怒的他,口中说出的话无疑的是对我是沉重的打击。他却抱着昏倒的寒诚离开了昏黑的林子,只留下嘴角溢出血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