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骷髅冷冷的道了句。
“现在，我没有这么没用的主子哦，红府，也没有这么没用的下属。”
我一愣，枉楼骓这样尽心尽力的替红府办事，几次三番的杀人替鬼域的那位收集魂魄。
原来，不过也是一枚棋子罢了。
没用的时候，弃若敝屣。
甚至，连自己的下属都会以她为耻。
不过，既然楼骓已经进了鬼界，赴了阴间，那么那害人自相残杀的群投票就应该结束了，怎么还会延续？
楼骓我是无法问到她这是为什么，那她曾经的下属会不会知道原因？
我想着，抬起头来紧紧盯着骷髅。
“也就是说，那条群投票，根本不是楼骓控制的，对吗？”
狗煞还围在我和防风的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时不时的叫几声。
但是有佛光做屏障，它们根本奈何不了我们，所以我和防风相对来说还是安全的。
“哈哈，没想到最早猜到这个问题的，居然是你裴霜弋。”
我没有搭腔，静静等待着她说出这件诡异的事情的真相。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从这里出去，可我还是希望自己是可以出去的，人，总是要有希望的活着。
要是我可以出去，也许就可以解救出剩下的同学。
“看在你死到临头的份上，不防告诉你。”
桀桀的笑声再次传来，带着嚣张和得意，好像是在介绍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般，缓缓开了口。
“没错，控制那个QQ群的，根本不是楼骓，更加准确的说，根本不是人类。”
我的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如我所想。
“而是一只上古凶兽，虎兕兽。”看着我惊讶错愕的表情，骷髅似乎更加的得意。
“虎兕兽不是灭绝了吗？”我蹙眉，问她。
“说是灭绝，那是因为你们根本没有见到最后一只虎兕兽，最后一只虎兕兽，在我们红府。”
我知道虎兕兽，爷爷曾经跟我讲过，虎兕兽来自于西方，以人的恐惧为食。
虎兕兽外形丑陋可怕，人们第一眼见到它首先感觉到的是恐惧。
只要有一点的恐惧被虎兕兽嗅到，那个人也就会被虎兕兽控制，会将最丑陋的一面完全暴露。
可是虎兕兽最终还是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灭绝。
我听说在一百年前，就有西方人在豢养虎兕兽，然后用来袭击中国人。
当时中国的军队里很多人着了虎兕兽的道，要不是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要不然就是揭竿而起霸凌百姓。
总之，弄得中国一些地方民不聊生。
可是后来，当顾临大帅带兵征服西方人的时候，西方人恰好也准备用虎兕兽对付顾临大帅。
但是西方人没有想到的是，顾大帅的女儿并不惧怕虎兕兽，而且身上带着一身的佛光。
所以，西方带来的最后一头虎兕兽，最终死在了顾家女儿的手上。
历史上记载寥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虎兕兽是怎么死的，甚至，都没有顾家女儿的姓名。
只是有一则秘闻，说顾家女儿在十九岁的时候战死沙场以身殉国。
所以，我的同学的那些转变，具体原因基本上是可以明了。
因为虎兕兽吸食了他们的恐惧，控制了他们。
所以，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展露无遗。
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既然最后一头虎兕兽已经死在了顾家女儿的手中，那这一条已经害死了不少人性命的虎兕兽究竟是从哪来得。
“最后一头虎兕兽，怎么可能会在红府？”我想不明白，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那根本不是虎兕兽。”防风在一旁冷冷的解释道。
“这是一头虎兕兽的元神，也就是煞，最后一头虎兕兽，确实是死在了顾华北的手中。”
显然，骷髅的身子僵了僵，因为她的身体同时发出了清脆的吱嘎声。
“你怎么可能知道，杀死最后一头虎兕兽的，是顾华北？”
其实我也感到惊奇，历史上关于这个顾家女儿的姓名等详细信息根本没有多少记载。
甚至，连顾家女儿是什么时候死的，都只是在野史上出现过。
我紧紧的盯着防风的嘴巴，我很想听到防风的答案。
不仅仅是因为她知道虎兕兽，还因为顾华北。
这个华北，到底是不是她所说的顾华北，又或者，顾华北到底是谁？华北又是谁？
最近，有太多太多的人把我当成华北。
“这个.....”防风唇角微微上翘，勾起诡异笑容。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骷髅的身子僵了僵，吱嘎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她一定挺失望，其实我也挺失望的。
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
狗吠声再次传过来的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我们现在还被狗煞包围着呢，
这个时候我居然会去想顾华北？
我忍不住想咬死自己。
“我很好奇，罗刹，你究竟想用狗煞把我们困多久？”
淡淡瞥了一眼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狗煞，防风甚是倨傲的道了句，那神情，那模样好像根本没有把狗煞放在眼里。
我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抖了抖，赶紧看向那句骷髅。
“我也很好奇，我们红府的狗煞能把你困多久，哦，对了，还有那个身上带着佛光的小姑娘，她能支撑多久。”
说着，又是一声桀桀的笑。
她这话一出，我顿时有点方。
确实，我们不能一辈子只能躲在这方小天地里，但是这些狗煞，确实很难对付。
“你现在腿好些了吗？”防风突然蹲下身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活动了一下腿脚，我的腿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已经好了许多。
至少，基本的行动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
“恩。”我点点头表示我已经没事了。
“好。”防风扶着我站起来，狗煞见我有所动作又立刻汪汪叫了几声，我险些再次被它们吓得跌倒。
幸好当时防风眼疾手快的扶住我，轻声安慰道，
“不用害怕，鬼，是人死后会变成鬼魂，但是动物死后会变成煞气，狗煞，也就相当于厉鬼。”
我一愣，本来想说我可以超度狗煞来着，但是后来又想到我并不怎么精通狗的语言，关于净化这事，只好作罢。
“一会儿我来挡住狗煞，你朝着古柳镇的出口跑。”防风再次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