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白子曦和白墨啊,他们之前可都向你提过亲,这段时间他们好像都不在洺城,要不然老爹非要拖着你相亲不可!”洛天宇将手中的绷带一紧,痛得我直翻白眼。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我这被包成粽子的两只“猪蹄儿”,这臭小子是不是还想我心不够塞得慌,少女心爆棚给我绑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脸上笑嘻嘻,心中mmp,洛天宇你小子给我等着,到时候我非要给你绑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打包送给白灵姗!
洛天宇见洛曦歌笑得一脸灿烂,不由有了不好的预感,将凳子拉远了一些,说道:“这几天在仙客来倒是听说御史府台潘大人要招婿,那人还是一个有点文采的穷书生,前不久中了进士,都说那穷书生走了****运,至少少奋斗十年。”
“这有什么新鲜的,这世间有的是这种凤凰男,攀上大树还不使劲儿往上爬。”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对这种消息是嗤之以鼻。
“那个叫段亿丰的穷书生还真不是一个东西,明明就和那秦家的小姐有婚约,还是秦家资助他读书的资费和平时的吃穿用度,攀上御史府台这棵树后,转眼就忘恩负义毁了婚约,当众让秦家难堪,就是因为秦家只是一家不起眼的商户。民不与官斗,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他对那秦家小姐是真情还是假意,还是对府台千金真心一片还是虚情一场,还真说不准也不重要,但是当众让秦家难堪,也太过分了。受人恩义,以怨报德,想来这姓段的人品还真不咋地。”
“但是前几天秦家告上状了,说那个姓段的拐带了秦家千金,如今都找不到人,怀疑被姓段的给害了,可是又没有证据,状纸被廷尉府打了回来,然后那段亿丰反告他们诬告,现在原告反坐被告,这剧情反转太快,打了秦家一个措手不及,听说那姓段的还要秦家赔偿他名誉损失费,闹得沸沸扬扬。”
“你是说那秦家的小姐失踪了?”我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总感觉好像忽略了什么,“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洛天宇有些不解地问道,这种老掉牙的故事,就是让他编都能编出花来,那么大的洺城,不要说不见了几个人,就是死几个人都不一定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去查查看,看看最近有没有这样类似的案件或者女子失踪案。”我好像把注意力放太多在男子身上了,倒是忽略了另一个方向,那就是怨鬼如何隐藏。若是附身在女子身上,女子多属。阴,是精怪极好的隐藏容器。
“知道了,我会让青鸾他们留意的,那秦家是不是也要去查探一下?”
“嗯,但是不要打草惊蛇,寻个由头,让大理寺卿给你开后门,和廷尉府去了解情况,以免生出事端。”
洛天宇应下了,就着手去做了,我还在盘算着怎么溜出去,老爹真是够了还在院子下了结界。
美人乡当我再一次站在这儿的时候,不由鄙视了自己老爹了一把,那种结界,还真没有什么难度,就算他能关得住我的人,也关不住我这颗浪出天际的心。
“公子,今晚来得有些晚了呢。”还是之前的花娘,过来“嘘寒问暖”,实际盯着的还是我这钱袋子。
“被老爷子收拾了一顿,烦着呢,一边儿去!”我故作一脸不忿,将钱袋里的银票往身后一撒,就进了美人乡,夜尽和天晓这次没跟来,今晚可能就是一个好机会。撒了那么多钱,他们都怕了我了,万一我搜刮他们银子怎么办?说实在的,撒了那么多钱,我也心疼得不行,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花娘瞄了一眼我这惨不忍睹的手,差点没笑出声来,不过还是识趣地走开,这种贪玩的公子哥她们见过不少,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那绷带着实辣眼睛,找了侍女带我上了倚梅阁。
可当我上了倚梅阁,站到了倚梅阁外,却听见了里面传来了推杯交盏的声音,还有几声惬意的笑声。
“三少这…”这侍女有些尴尬了,她显然是没有料到这倚梅阁进了人,想来应该是其他侍女将客人带到这儿的。
我示意她别出声,仔细听听这里面的声音,应该是两个男子,怎么声音听着还有些熟悉。但是作为一个纨绔的高富帅,自己的东西被侵占,第一反应应该是“嘭!”一声巨响,在侍女的目瞪口呆中,我霸气地一脚踹开了门,“哪个不长眼的敢和本少抢…抢包厢。”后面的话我一下子就怂了,强撑着说下去。“那啥,走错房间了,抱歉,吃好喝好……”说着,就一脸讪笑地收回了腿,准备开启脚底抹油模式。
蚂蛋的!好死不死地怎么撞上了白哥哥和白哥哥?!这两个家伙不是说都不在洺城吗?不对,这两人来这里本身就不正常吧!
要是洛天宇在一定给她神补刀:你有资格说吗?两个大男人都不正常,你一个女子过来喝。花酒才不正常的好伐。
“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啊,真是好久不见了。”白子曦看着门口那道纤瘦的身影,眉目含笑,声音如同春风拂面又带着几分醉意,十分地好听。而白墨则在一旁淡定地喝了一杯酒,目光没有过多在洛曦歌身上停留,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双颊微醺,倒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气质,眉间的一点朱砂都变得艳丽了几分。
好久不见你妹啊!我深吸一口气,死就死吧!然后几乎笑僵了脸,让侍女退下了,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在这儿?刚回来吗?”我赔着笑脸,扫了一眼他们的位置,圆桌一左一右对坐,没办法,只能坐在中间了。
“我倒是更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儿,还这副打扮。”白子曦一脸兴味,嘴角的笑容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