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婚姻如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这话说得是不假,但合脚的婚姻是不是就意味着没事了,婚姻生活就会幸福了呢。不尽然的,再合脚的鞋穿在脚上,要挑毛病的话,总还是有的。就算你能找到一双再合脚不过的鞋,穿得时间长了,也会开始厌弃它。你会嫌它样式太土气、老气,或是感觉鞋的皮质不是很好,穿出去不够体面;又或者冬天不保暖、夏天不透气;再或者是鞋跟不是太高,不能让你看上去显得高挑些。于是你就会去抱怨,就算不抱怨也会嘀咕几句,怪自己如果不是挑了这双应该还能挑一双更好的,怪自己应该多试几双,这样也就不至于给自己留太多后悔的余地了。
这并不是因为人们不知足,不懂得珍惜,或是过于挑剔的劣根性在作崇,而是人们总是更容易看到自己没有的,而忽视自己所拥有的。
安宁曾经看过一篇关于婚姻的文章,篇名叫《婚姻米水论》。她觉得这是对夫妻、对婚姻最好的注解。
文章如下:
先从一个笑话说起。
有两个农民合作酿酒,一个人家里有钱就提供米,另一个人穷点儿就提供水,结果酒酿成之后,出水的人说:“咱们就还按当初自己的东西来,你得米,我得水。”
这实在是一个对婚姻的很好的比喻。
女人最辉煌的岁月,是18岁到25岁——花样年华,犹如米。而男人的18岁到25岁,是什么呢?一般也就是光棍一条,青涩,莽撞,穷,一无所有,有的仅仅是一把子力气和一腔热情吧,犹如水。所以这个阶段的婚姻,就如酿酒。女人看重的不是男人的现在,看到的是两个人醇香的未来,一辈子的未来。有句有名的唐诗叫“悔叫无婿觅封侯”。这种传统观念确实太不与时俱进了。任何一个女人对丈夫的最起码的要求,都是他要有出息,让人看得起,要活得像个男人,要酿出一坛好酒!但是,往往酒酿成了,男人辉煌的时候来到了。他人到中年,财富有了,地位,风度,气质等等,他都有了。好酒不怕巷子深,酒香十里八里地飘了出去,就有蜜蜂蝴蝶上门了,男人也就醉了。
于是跟老婆说,你还是拿米吧,我把水拿走!
其实谁都明白,这时候的米叫酒糟,再也酿不成什么美酒,只能酿醋了。或者在江南的乡镇,做饭后的甜点。
女人痛心啊,这婚姻已经和儿女一样,是她的生命了。可是为了尊严,她同意分离,只是她告诉男人:“你犯了一个错误,这时候的水,不叫水,叫米酒;这时候的米也不再叫米,叫酒糟。”还有一句话,女人觉得再也没有必要说出口:过去的你我曾经是一体的,分不出哪是米哪是水,而如今……你却活生生要把它们分开!
婚姻,不是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而是妻子的米和丈夫的水,再加上爱的酝酿,结合后产生子女,最后形成的美酒叫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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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没有过不了的坎,也没有好不了的伤和忘不了的痛。时间是最好的医师,它会为我们治愈一切的伤痛。我以为随着爸爸的离去,我也会死去。我却好好地活着,继续开我的店。我很不想去,不想去面对那些人,不想听到隔壁店里的人问我:这段时间怎么都不开店?可还是要去。为了生活。
人活着不容易,有时候死却比活着更难。
04年我们家过了一个最悲惨的年。我、我妈、我姐像驼鸟般地在家里一直蜇居到正月过后,我们的生活才恢复正常,留下来陪我们的那些至亲的亲戚也早已回家。姐姐和妈妈也都出去做生意了,我也回到了店里。
这样地过了将近半年。
我和他除了除夕夜那天的通话,再没见过面。只有安静会偶尔来店里闲坐二三个小时,闲聊些家常,跟我诉诉苦。她的婚姻一如我所料的不如意,不幸福。
一次,她偶然说起他姐姐也离婚了。我感到很意外,心里不免一阵悲凉。想起初中的时候,他姐姐和他的姐夫当时在学校里是何等的一对风云人物,更不知羡煞了多少人。他们比我们高出两届,连我这样的人,刚进校门没多久就听闻到他们的一些传闻了,足可见他们当时在学校的知名度。这样一段童话般的因爱而结合的婚姻也破裂了,还能让人相信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吗?还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真爱的吗?又有什么能天长地久的呢?
婚姻犹如爱情的紧箍圈,庸常琐碎的日常生活与磨擦正是那紧箍咒,越念越紧,越念越紧,直到把爱侣变成怨偶,把曾经的美好撕成碎片,再也拼不回原来。
婚姻是很深奥的一门学问,有人终其一生也未能读懂、读透,只落得个身心俱累、心神俱伤。在我看来世上再没有比婚姻和人际交往更难、更深也更累人的课题了。
女人中能有几人自认比张爱玲更富有才气、更高明的,那是怎样一个慧黯而尖刻的女人啊,当爱情来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被爱情完全蒙蔽了心智,最后只落得心神俱伤,以惨败收场。
看看我周围那些人的婚姻,看看我父母的婚姻,只有争吵,无休止地争吵和最后的不幸。再看看我姐的婚姻,那个我叫他姐夫的人差点毁了我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