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也不由扑哧笑了起来,觉得宁可儿还真是能扯,居然把凌歌扯成是卖电器的。不过宁可儿这么说也有原因,常夏记得以前高中时代洪美紫特别会炫耀,而且她很自大嚣张,见不得别人好。因此高中时代常夏和洪美紫就普通见面会打招呼,除此之外没有深交。
洪美紫听着凌歌是卖电器的,露出了很夸张的笑容,嘴巴张得大大的,可又说出了好象在同情别人的话。
“哎呀,卖电器啊……其实卖电器也不错呢。”
洪美紫心里面可得意了,她暗道,我就知道宁可儿嫁不到什么好人,长得帅又怎么样,帅可以当饭吃吗?
现在问完宁可儿的情况后,她开始询问常夏的情况。
“你呢,你身边这个刚刚帮你出头的男人就是你的老公对吗?”洪美紫朝祁谦看了一眼,同时她也在想,怎么常夏找的男人也那么帅气的,看来常夏和宁可儿都是一个德性,肯定找了什么花瓶男。
而在洪美紫询问祁谦是不是常夏的老公时,常夏也立刻作出了回答:“不不不,他可不是我的老公。”
偏偏的,祁谦却很坚持地说:“怎么不是,我就是他的老公,在Z国我们已经注册结婚,登记了。”
两人口径不同,引来洪美紫的疑惑:“这到底是还是不是啊……难道说你们夫妇在吵架吗?”
常夏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啊,明明她都和祁谦离婚了,结果这男人居然还死缠着自己,甚至对着谁都说自己是他的老婆。
常夏刚准备继续解释,宁可儿却抢先说:“美紫啊,你就当祁谦是常夏的老公吧,反正他们夫妇发生了不少事,但最后肯定会在一起的。”
“噢,这样啊。”洪美紫微微点头,并且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她是在想会不会是祁谦出轨导致夫妻关系紧张啊。哎,真是同情报常夏了,虽然找的男朋友帅气,但花心。
洪美紫眼中定义就是,男人长得帅,都没有多少好东西。
若她的想法被常夏气到,常夏肯定要被气死了。
而现在,洪美紫呈现出一副八卦的样子,继续问:“那常夏,你的男友又是做什么的。”
“啊?”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让常夏措手不及,既然洪美紫问这个问题她应该怎么回答,是不是要学宁可儿那样也随便说一个谎言好满足洪美紫的虚荣心。反正满足对方自己也不会少块肉的,何况刚刚常夏都把洪美紫的酒撞翻了,就打算说点谎言好敷衍一下了。
要说什么谎言常夏都想好了,祁氏集团主要是房地产,所以就说祁谦是卖房子好了。房屋销售好像也是不错的职业呢,最近看新闻也都发现卖房子虽然是销售工作但收入不错。
常夏正准备那么说时,祁谦却已经抢先回答了:“我是当总裁的。”
忽然间,整个气氛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凌歌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听着音乐喝着小酒。宁可儿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洪美紫的表情。常夏则是陷入一种惊愕状。
洪美紫如今双眼大瞪,随后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常夏你的老公真是有趣啊,当总裁的吗?是什么总裁啊?”
所谓的总裁,全称是执行总经理,而这种职务也就是称呼好听一点,但可不是能当总裁就了不起。
总裁是管理一间公司,真正了不起的是那些管理大公司的总裁。
像那些注册资金一万元的小公司,其管理人员也可以称呼自己作总裁。洪美紫就在想祁谦居然敢称呼他自己是总裁,估计就是一个小公司的管理者,故意说些好听的彰显身份,实际上就是一个穷光蛋。
常夏也哑口无言了,好好的祁谦说什么话,还说他是当总裁,难道就没看到洪美紫已经在笑了吗?
好吧常夏说谎道:“其实他的确是总裁,开了一间小小的房产公司,也是勉强混口饭吃。”
一听,洪美紫暗道果然如此,我就知道常夏嫁不了什么好人,还说什么总裁了,果然是一个小公司的负责人吧。洪美紫是这么想,但面子还是安慰地说:“其实现在小房产公司也挺好赚的,起码能混个饱饭吗,哈哈哈……”
洪美紫再一次发出她独有的笑声,那种声音简直比割玻璃还要难听啊。
祁谦则是受不了,从刚刚开始他就看洪美紫不爽,现在发现对方一直在彰显自己的尊贵,贬低常夏,令得他感到不悦。
惹怒祁谦的下场很严重的,正当他要再说什么时,常夏立刻拉了拉他的衣袖嘱咐说:“你就不要给我添乱,我这同学就是好面子,就让她争争脸面吧。”
常夏知道洪美紫的性格,她也没有打算落洪美紫的面子,她要多威风就多威风吧,反正老同学见面,估计见了一面就没有第二面了。
祁谦向来是听常夏话的,既然她都那么说了,就算祁谦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照做。
接下来,一行人继续喝喝酒聊聊天,只不过多了洪美紫存在,接下来他们聊得好象不怎么欢快了。因为话题几乎都是由洪美紫掌控的,常夏、宁可儿两人沦为陪衬品,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
要说意料之外的事,还是酒吧内有一个穿着休闲红色西装的白人走来,这男人非常臃肿肥胖,浑身上下穿着名牌,典型的M国暴发户模样。
“美紫,你在这里了。”白人男人来到洪美紫的身后,亲了她一口。
洪美紫看见白人男子显得很是开心,在常夏几人面前,她也很是夸张地在那胖男人脸上亲了一口,并且郑重地介绍说:“这是我的未婚夫,伊南尔,他可是M国的汽车商和房地商,如果你们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他帮忙。”
伊南尔看起来也很是傲气,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笑说:“你们都是美紫的朋友吧,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看来伊南尔就是一个暴发户,浑身上下都流淌着那种有钱我最大的气息,这种感觉比那些纨绔子弟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