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一个男人有男人应该承担的担当,祁谦站了出来对那皮裤女人说:“我有足够的钱可以赔偿你,只不过我看你像是寻衅多一点,所以你能打赢我,我赔你十万又如何。”
常夏一听,暗喊祁谦就是一个笨蛋,他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么,不就是刺激别人吗。
结果那皮裤女子还真被刺激到了,发出恶心的冷笑声:“好啊,这可是你说的,阿黑给我上!”
皮裤女子命令之下,那个高大的黑个子扬着拳头就要冲过来。此时酒吧里面的客人也都围了上来,就好象是看着动物园那样,个个都兴高采烈的看着。在布鲁克酒吧发生打架斗殴是经常的事,所以大家都在看热闹,没有一个人报警。
常夏看着那保镖朝祁谦挥拳头,可把她吓得厉害。可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祁谦微微一蹲,以仅仅二厘米的间隔避开对方的拳头,随后一记扫堂腿,祁谦用右脚就把那保镖撂倒了。
皮裤女子看见保镖被撩倒以后觉得很是生气,这保镖她可花了不少钱请过来的,怎么那么容易被打倒,于是跺跺脚说:“阿黑你还想不想要钱,给我站起来打,快点。”
保镖也不是软柿子,快速站了起来,可祁谦也是聪明的,他趁着黑保镖没站起来就冲前一步,高高抬起脚,把脚力踩在黑保镖的胸膛上,这一踩,骨头断裂,黑保镖疼得哇哇就叫了起来。
皮裤女子则在一边加油鼓劲:“快上快上,啊黑你怎么那么没用,给我站起来啊,用力打对方!”
虽然皮裤女子那么说,但一点用处都没有。黑保镖被祁谦踩住胸膛,他想站起来,却发现力量居然还没有祁谦的脚部大。
常夏恍然大悟,祁谦虽然手臂受伤了,但脚可以发力,加上他自幼练习武术和做力量训练,他的力气要比黑保镖大多了。
现在就算那皮裤女子再怎么喊,估计黑保镖也站不起来了,失去了重心,又被制止住,黑保镖是输定了。
皮裤女子是被急坏了,但她又不认输,正准备出去酒吧外面叫人时,宁可儿却忽然开口:“这不是洪美紫吗?”
皮裤女子愣住了,为什么宁可儿会叫自己的名字?她应该没说过她的名字后。
“你是谁?”皮裤女子来到宁可儿的面前,疑惑的问。
“是我啊,我是宁可儿。”
“噢,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啊。”洪美紫发现宁可儿的身份,显得很开心,她笑起来化妆粉慢慢脱落,并且她还像一个孩子那样大力蹦蹦跳跳。
不过经得宁可儿一说,常夏也认出眼前这个女人了,她居然就是洪美紫!
洪美紫是以前高中的同学,那时候她就非常臭美,爱打扮,学习成绩是班上垫底。因为行事作风都和一个坏学生,所以班里的人都称她作不良少女。没想到一别十年,居然在这里又看见了她。
洪美紫这时候也看了过来,指着常夏,向宁可儿问:“那她是谁……我怎么觉得她很眼熟。”
“她是常夏啊。”
“原来是常夏啊!”和刚刚的嚣张蛮横态度不同,一下子洪美紫就热情起来,来到常夏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我就说刚刚看见你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你啊常夏,还记得我吗?班长。”
“记得记得。”常夏呆呆点头了,她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来了一个神转折,在异国他乡遇到老同学了。
常夏以前是高中时代的班长,所以听到洪美紫称呼她作班长也没觉得奇怪,就是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叫自己,觉得有点新奇而已。
不过这下也有点尴尬,刚刚常夏才和洪美紫斗了起来,忽然之间发现原来是过年的老同学,自然尴尬了。
好在宁可儿出来当和事佬说:“既然是老同学,刚刚发生的小误会可就要忘记了啊。”
洪美紫赞同道:“对啊,如果早知道是常夏的话,我才不会计较那么多了。”
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之前剑拔弩张的场面立刻停掉了。祁谦见原来常夏和洪美紫认识的,这才放过了他的黑保镖。
如今一行人坐在圆桌上,倒是显得其乐融融了,明明原本刚刚还骂个不停,结果现在大家都喝起酒来了。
洪美紫喝下一杯黑啤酒后就开始聊起了以前的趣事,渐渐的常夏也知道她从高中毕业后都发生了什么。
洪美紫高中毕业后就跟随家人搬到M国,虽然洪美紫的成绩差,但家里可富有了,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因此她不久以后也接管父母的公司做起了服装生意。目前她有一个有钱男友,据说再过不久也要结婚了,这一次来酒吧她就是和她的有钱男友过来玩的。
聊完了近况后,现在洪美紫询问:“你们两个呢?过得怎么样了。”
常夏、宁可儿两人也没有怎么说她们自己的事,就粗略概括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同时还将祁谦、凌歌两人介绍给她。
洪美紫反应可夸张了,她听到宁可儿居然也要结婚就打听说:“你的男友是这个人吗?干什么的?”说完以后她还特别指了指凌歌,心里面想着,宁可儿真行啊,找了一个男友挺帅气的。
洪美紫的想法自然大家都不知道,因为她看起来表面客客气气的,实际上她心里嫉妒的不行,因为她看到祁谦、凌歌都是帅哥,这比她那个白人男友要强太多了。
如今被洪美紫问到凌歌的职业,宁可儿就随便应付了一句:“我老公他是……卖电器的。”
宁可儿这么说是为了不让洪美紫把凌歌想得有多厉害,如果直接说凌歌是Z国的凌氏集团总裁,坐拥数百亿资产,估计要么是被当说谎,要么就被当作是炫耀。这可都不是好事啊,所以宁可儿就说凌歌是一个卖电器的,反正凌氏集团的主营业务就是卖重工业机械和家电产品,这么说也没错。
倒是凌歌脸简直黑了,原本他就冷漠,现在脸上都披上一层冰霜,估计他心里面特别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