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情况常夏是需要回公司工作的,不过常氏企业运营状况良好,加上公司里面有副总经理刘大恭帮忙看着,即便常夏不回去也不会发生什么事。因此心思一转,她想要不今天再玩一天好了?现在A市满满都是积雪,常夏想拉祁谦出去滑雪和溜冰,那两个项目她也很久没有玩。
还是儿童时代的常夏以前就经常拉着宁可儿去玩这两个项目,后来长大了,大家也忙了,也就没有玩了。
“决定了,就叫上祁谦一起玩!”笑嘻嘻得,常夏跑回室内,跳至床上,随后被子一掀就将祁谦叫起来了,“走吧走吧,我们出去玩。”
昨天和祁谦打雪仗可非常开心了,两人整整玩了一天,不过昨天显然还没有尽兴,因此常夏才想继续玩。可诧异的是,常夏掀开被子后发现祁谦蜷缩成一团,像是毛毛虫那样,其次是他那张英俊白皙的脸蛋上红热如同烙铁,气息微弱,双唇发白,看起来很虚弱。
这是怎么了,常夏看见他这模样吓得惊慌失措,随即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异常滚烫,他这是发烧还是感冒了?
这种情况常夏曾经见过一次,半个月前祁谦被乔思晴推下水后,他也感冒了一场,那时候他就是这个模样。只不过和上次比,现在他的症状更重了。
常夏是真的慌了,她不是医生,对这种情况手足无措,只能跑到屋子外面喊人。
赵恒和花晓灵就住在月美住宅区里面,常夏一个电话就把他们两人叫来,花晓灵对眼前这状况处于懵圈状态,但赵恒却明白是发生什么事。
“少夫人,我想祁总是病了,感冒。”
“感冒!”常夏错愕地掩住了嘴唇,虽然她刚刚已经猜到祁谦有可能就是病了,但听赵恒那么说,还是觉得惊讶,随即连忙说:“快带他进医院。”
常夏十分担心祁谦,现在更是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仿佛是要将祁谦给抬去医院。赵恒劝说要镇定一点:“少夫人,外面正在下雪,贸贸然将祁总抬出去会让病情更重,我们让医生上门就好。”
“对哦……”常夏脑袋一慌结果什么都想不清楚,祁谦是什么身份,他需要亲自去医院的,寻常他有病都是医生直接上门,而这种情况更是如此,于是便让赵恒赶快联系医生。
在这其间,常夏担任好好妻子的角色照顾祁谦,拿了一条湿毛巾和冰块敷在他的额头上,并煲了一些姜茶热汤,她能做的东西不多,只是尽可能降低祁谦发病的症状。
目前常夏在床边轻轻握着他的手,面容紧绷,娇容不安,为什么祁谦会忽然病了,其实反思过来自然能了解原因。昨天常夏强迫着让祁谦陪着自己打雪仗,在寒冬的天气里玩了那么一天,祁谦定然会感冒。
回想起昨天祁谦犹犹豫豫,感觉就好象不是很想出去玩的模样,常夏猜测着或许他早知道自己在外面玩会惹病因此才那样犹豫,但因为不想扫了常夏的兴最后才答应陪她打雪仗。
这么一来,常夏心里面更愧疚了,如果不是自己贪玩,哪会害得他这样子。看着祁谦俊颜通红,气若游丝,手脚发热,堂堂的总裁大人虚弱的时候却如同一个将死之人。
赵恒看出常夏的内疚,安慰说:“少夫人,请不要那么担心,其实祁少是自愿的。”
愣了下,常夏听出赵恒好象知道了些什么事情,立刻问:“什么自愿不自愿?”
“我也不瞒夫人,昨天祁少出去陪你打雪仗的时候我已经劝阻过他,祁少体性严寒,易感风寒,一旦被寒气入侵就会变得十分虚弱,严重甚至致死。可尽管那样祁少还坚持要陪少夫人打雪仗,他说如果不陪你的话,他会有所遗憾。”
“遗憾?”
“是啊,祁少从来没有在雪地里这么疯狂地玩,而且他也想满足你的愿望,哪怕知道有可能染病还是坚持的去。”说着时,赵恒满是叹息,自家少爷的性子他怎会不知道,一旦决定好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住。何况祁谦喜欢常夏是看得出来,哪怕常夏说要去死,想必祁谦也会二话不说跟着一起殉情。
现在听完赵恒所说,常夏眸眼闪烁晶莹泪光,直叹祁谦是一个笨蛋,打雪仗不过是一个游戏,玩不玩也没有什么,如果因为打雪仗而害得他真出什么事,常夏肯定一生不安。
幸好,后来医生过来治疗,为祁谦打了点滴和调了药他才逐渐恢复过去,按医生的话休息一个星期就能康复,但祁谦体质虚寒不能再着凉,尤其是冬天季节更注意保暖。
第二天中午时分祁谦才算清醒,睁开模糊双眼,他看到常夏守在床边,她已经睡了,面容静谧,气息均匀,现在回想起来祁谦也知道大概发生什么事情。
祁谦没有立刻将常夏吵醒,坐了起来,他一只手轻轻拂着她的秀发,清澈的眸眼就这么看着她,估计因为自己这病她没少操心,因此她睡得非常的沉,沉得祁谦都不愿意惊扰了她。
时间的长河停止了流动,空间如同六角形的晶石砖块凝合在一起,阳光落在床单上,光斑点点,绚丽之极,终于的常夏是醒了。
抬起惺忪双眼,常夏发现祁谦正看着自己,她愣了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随即摇了摇头才看清楚眼前的祁谦果真清醒,并且他神色清爽不像昨天大病的虚弱模样,当下常夏开心地说:“你的病都好了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夏,辛苦你了,在我旁边一直照顾我。”
祁谦摸了摸她的脸蛋,语气轻细,怜爱的很。
对此常夏反倒是觉得内疚了,现在掌上食指互相点了点,她可怜兮兮地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哪会病。”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说没关系,我都知道了,昨天如果不是我强迫你和我去打雪仗,你就不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