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上官风的那套理论后,常夏对于酒的判断也是准了很多,现在只要一喝,大概能知道酒的价格。
这种酒类教学持续了七天才结束,这七天过程常夏的确学到了很多东西,唯一有点不爽的是和祁浩一起上课,那家伙总是有事没事找些麻烦给常夏,幸好的是,在课程里面也没惹出大麻烦。
课程结束的第七天,常夏如释重负,从酒窖中离开,而同样在上课的祁浩却是快步跟了过来。
“嫂子,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
听着祁浩在呼唤,常夏反而越走越快,她就是为了避开祁浩才走那么快的,怎想到这家伙挺厚颜无耻的,居然又跟了上来。
“嫂子,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上课七天的‘同学’啊!”
谁和他是同学了,常夏一脸黑线,如果不是因为祁浩是祁家子弟的原因,常夏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见,更别说要成为什么同学。
转过头,常夏容颜清冷,五官仿佛都可以透出寒气:“祁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嫂子,别总这样纠缠我。”
“嫂子,你这话说得就难听,什么叫我纠缠你,我没有啊。”
“那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常夏不耐地问,她可不认为祁浩专门跑来找自己就是为了闲聊。
祁浩自然不是为了闲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躬身道;“我是想邀请嫂子陪我骑马,你觉得怎么样呢?”
骑马?常夏明显愣了一下,好好的祁浩居然要自己陪着去骑马,恐怕对方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吧?常夏才不会上当,反正认准祁浩找自己肯定没有好事,想也不想常夏就拒绝了。
“我不去,我还有事情要办。”
“嫂子,你哪有什么事情呢,上午的课程结束后,下午你应该就没有事情了吧?”祁浩幽然一笑,“嫂子,你不会是怕我咬你吧?”
祁浩提到啊个“咬”字的时候,雪白的牙齿透露着一点锋芒,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只潜伏在树林中的狼,随时都可能扑过来冲常夏的脖子咬上一口。
常夏不由觉得一股恶寒从后脊梁骨中传来,她知道和祁浩僵持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也不再理会他就是要走,但祁浩却是用力一下握住常夏的手腕。他的力道非常大,被他那么一握常夏疼得差点叫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祁浩!”常夏逼问。
“嫂子难道对骑马没有兴趣吗,我约了几个好朋友,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的。”
“我没有兴趣!”常夏非常坚定地说,她也想不到祁浩能再说些什么改变她的想法,反正不愿意去就不愿意。
但这种坚定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祁浩下一句说道:“我约了常伯伯。”
听到常伯伯三个字时,常夏显得失神,眉目微瞪,待反应过来后立刻问:“你难道约了我爸吗?”
“是的,嫂子,我约了您父亲。”祁浩的笑容愈发的幽冷,而见着这种冷笑,常夏确定他那虚伪面具下果然隐藏有什么阴谋。
“你到底对我爸干什么了。”常夏问,这一次祁浩约自己骑马,约得人不仅仅只有自己,还约了常夏父亲,常景春。
常夏最为在意就是自己的家人,祁浩可以伤害自己,但绝对不能伤害她的父亲,因此她如今面容凝重,双目透露着冷寒目光。
祁浩见得常夏那么在意,这才宽慰一笑,他想要的就是常夏那么在意,否则他的阴谋就施展不开来。
“嫂子你放心,伯父好的很,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那你为什么要约我爸,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到底又想做什么坏事!”常夏语气急促地问,声音里面带了一丝丝愠怒。
祁浩这人从来都不简单,他可是比毒蛇还要狠毒的人,平时可能不出手,一出手就给猎物致命的一击。
祁浩自然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目的,如果把一切都说出来,那未免太没有趣了。
“嫂子,现在你还要去骑马吗?如果你不去的话,就我和伯父一个人去也没有关系,这是我们约定的地方,下午二点准时到。”祁浩从衬衣内取出了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写有马场的地址,递给常夏后,也不再问常夏同意不同意就走了。
祁浩身姿潇洒,却带出一种令人恶心的味道。
接过白色纸条,常夏盯着那黑色字迹,非常愤怒,一时间她也搞不清楚祁浩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虽然不知道他做什么,但常夏可以确定的是对方绝对没有好事,她可不信祁浩会那么好人真约她和父亲去马场玩玩。
回到祁家三楼的卧室,常夏立刻就给父亲常景春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爸,你怎么样了。”常夏紧张的问。
常景春听到女儿的语气觉得诧异,好好的自己女儿为什么要问自己怎么样,想着许久思索到常夏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恐怕是担心自己身体健康,于是在电话里面说:“夏儿,我很好啊,什么事情都没有。”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常夏狐疑半晌,随即想着可能目前危险还未发生而已,起码现在听到父亲的声音的确很正常,不像是发生事情的样子。
已经确定父亲的安全,但常夏还是止不住地担心,便问:“爸,你是不是和祁浩约了去骑马,这到底怎么回事?”
“夏儿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小浩已经告诉你了。”
常景春居然称呼祁浩作“小浩”,这说明两人的关系已经进展到某一种地步。常夏的担忧越来越重,她开始觉得可能最近祁浩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暗中干了许多事情。
“爸,我可是什么都不清楚,你详细说说,你和祁浩都谈了什么?”
“没有谈什么啊,小浩知道我喜欢骑马,所以就提议让我和你一起去骑马。”常景春呵呵一笑,继续说,“小浩这人还是挺懂事的,他估计是知道我和你太长时间没见面才作这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