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熙瑶看着手机里暧昧的话语,顿时脸都黑了。
只见她怒气冲冲的在墙角拎了把扫帚,朝着厨房冲去。
冲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张熙瑶却突然停了下来,漂亮的眼珠子转了几下,拿着扫帚朝着厨房的方向怒气冲冲的挥舞了几下。
似乎还不解气,张熙瑶在沙发上又怒气冲冲的跳着朝着厨房的方向拳打脚踢。
过了一会儿,刘清明从厨房里端着菜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啊,今天这菜有点意外,糊了点儿……”
刘清明一脸不好意思的冲着张熙瑶说道。
张熙瑶夹着那烧的黑乎乎的蘑菇,嘴角的肌肉一阵颤动,不过,随即放到了嘴里头,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嗯,没事,挺好吃的”张熙瑶说道。
“好吃?”刘清明狐疑的看了一眼张熙瑶。
“是的,只要是老公烧的都好吃”
张熙瑶甜甜的一笑,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刘清明。
刘清明却是突然打了个哆嗦。
……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瘸子匆匆走出了机场出站口,身边跟着几个精壮汉子。
机场的出口停了一排清一色的黑色奔驰,一群壮汉自动站在两边,清理出了一条通道。
李娜看见这个瘸子就踩着高跟朝着他跑了过去。
这个瘸子正是匆匆从澳门赶回来的九爷。
李娜看见九爷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不哭了,不哭了,听话啊……”
九爷把李娜抱进了车里,帮李娜擦拭着眼角的眼泪。
“再哭我就不管你了”
九爷哄了半天,李娜依旧是哭的稀里哗啦。
李娜这才停止了哭泣,只不过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这才对嘛”九爷脸上露出了一些笑意。
“我是不是给你闯大祸了”李娜冲着九爷说道。
“闯什么祸啊,没多大事”九爷笑着说道,拍了拍李娜的肩膀。
李娜躺在九爷怀里头,听着他的安慰,脸上才有了一些血色。
“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九爷说道。
“我给他道歉这是小事,就是给他跪下也行。但是,我真的好怕,要不,我们走吧?天洋只是个空壳而已,你你不要冒险好不好”
李娜冲着九爷说道。
“冒险?”九爷突然笑了起来,“有维斯人在我后面,没人动的我的了的。没啥冒险的。”
李娜听到九爷提到维斯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也松了口气。
……
三草早集团起于十九世纪末期,是维斯势力最大的财阀之一。创始人是府院的资金官。本质上是府院势力的延伸。
府院时代,他们利用武力和政权统治维斯。
明治维新之后,他们逐渐建立起了金钱统治体系,府院成了提供公共服务的工具。
就像最近有新闻称,维斯女优被合同逼的自杀。
以前叫府院,现在叫财阀。其实本质是一样的,人还是那群人从来没有变过。
三草早财团总部在敏主市,是一幢巍峨的大楼。
三草早财团在龙朔的负责人正是渡边三郎。
渡边三郎认为,人生的美好莫过于此了。
醒掌天下权,醉枕美人膝。
三草早财团旗下的汽车企业,大概占据了龙朔汽车行业超过百分之六的份额,而且,还有大量的芯片半导体以及高精尖领域的企业。
即使在整个财团内部,渡边三郎现在也拥有着非常高的话语权。
像三草早这样的企业,不知道多少美女拼了命的想往里头挤。
这个女秘书是新来的。
渡边三郎千挑万选的一个新婚少妇,脸上还带着一些单纯和矜持。
渡边就喜欢这样一点点揭开她的矜持,从身体到内心,一点点把她征服。
就在渡边正准备慢慢享受眼前的美妙小人妻的时候,他的办公室突然出现了两个老道士。
两人一先一后。
前面的老道士背了把没有剑的剑鞘,剑鞘上全是铁锈,看起来就跟刚从垃圾堆里捡出来似的。
后面的老道士却是一直弓着身子恭恭敬敬的跟在前面的老道士的后面。
“混蛋”
渡边三郎看到老道士,脸色变的很古怪,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街上要饭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龙朔这两年骗子很多,有许多冒充和尚和道士的乞丐经常会在人多的地方溜达。
有时候也会到企业里来。
可是,渡边三郎觉得,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会跑到他的办公室里吧。
可是,这俩臭要饭的现在不但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撞见了他在欺负他的小秘书。
渡边三郎有种要疯了的感觉。
渡边三郎正要大骂,可是当他看清楚那个在后面跟着的老道士的脸的时候,他的脸色却是剧烈的变了变,眼中也露出了一些惊恐。
前面的老道士直接拎着渡边三郎的衣领从窗户跳了下去。
后面的老道士也跟着跳了下去。
……
“他要送我礼物?茵宁,你那个小男朋友好像是那啥小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吧,他能送我什么啊,不是你给我买的东西,然后假拖他的名义送我的吧?哈哈”
一辆黑色的奥迪里头,五十多岁的费天南坐在副驾驶上,精神依旧跟矍铄,此时一脸的慈祥。
褪去职业装的她,身上的高贵和优雅就再也抑制不住,坐在那里,就像是公主一般。
“都说啦,哪有啦”夏茵宁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他要送我啥呢”费天南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说要送你大礼也好突然啊,我问他他也不说”夏茵宁一脸狐疑的说道。
“大礼?”
费天南的脸上露出古怪。送个礼物就礼物吧,还大礼。他其实对刘清明挺不满意的。上次他要见刘清明,刘清明竟然躲着不见。就算没有门户之别,女方长辈见他,他也不应该啊。这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的年轻人,又能怎么样呢。费天南虽然没见刘清明,但是他对他还是很失望的。
现在听到这个‘大礼’,费天南更是对刘清明有些摇头。说话没分寸,就算真是大礼,也不应该那么说啊,不说成薄礼,说成礼物也行啊。
费天南直觉感觉刘清明这个年轻人有些浮躁。
但是,碍于夏茵宁的面子他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