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煦身侧越过,“我困了。”
太明显的赶人白煦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上前一步拽住洛奕桐的胳膊,将人转过来正对自己。
“你想如何?”白煦微微泛着冷光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洛奕桐。
“大世子,哪儿来回哪儿去,我是你什么人啊,能把你如何?”洛奕桐声音冷清,带着丝丝嘲讽。
是笑他,还是自己,大概是自己吧。
“你别这种口气,那天。你知不知道如果。”白煦眸子幽深,终究是没有说出。
“如果什么?”洛奕桐直直望着白煦,带着不屑的口吻,“我知道啊,我饭吃多了没事儿干嘛,多管闲事多放屁嘛!我是你白煦谁啊,我特麻的就脑子发抽管你的破事儿!如果你没拿我当朋友,你大可以直说,不用以南宫悦的事情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挖苦,我自认为对朋友,你对我好一分,我便对你好五分,如果你恶言出口,那么再见不送”
洛奕桐说完,挣脱被白煦握在手掌心里的手腕,直指门口。
白煦没有想到前几日自己的几句话会让洛奕桐有这样的反应,只是自己当时的做法只是在保她,却也是被她的那句“我觉得你喜欢南宫悦”给微怒了,洛夏告诉他那天晚上的情景,这几天忍住没来见她是为那句话在生气,却不知道是在气她,还是自己,可这一些又有几人能弄的明白呢?
几个月之后,白煦才明白了她话中朋友的重量,洛奕桐才发现自己这时候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和无聊。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而当下的情景是白煦看着洛奕桐带着些许嗔怒的脸,郑重其事的说道:“你难道忘了我说过什么了?你的三条交友定律,白煦诺有违背,这条命给你。难道我白煦说的话连这点信用都没有么?”说着,侧头看向一边的剑台,手指心脏的位置,“如此,便拿他往这儿刺。”
指着房门的手放下,带着些许疲惫的神色,缓缓蹲下,双手环抱,头埋在其中,什么都不说,只是抽噎着。
她想家,想自己的朋友,想在那个时空的一切。对白煦说的话,带着自己这几个月无法诉说的压抑,玩心大,好奇心重的自己在这个地域并不适合生存,她知道,自己错怪白煦了,白煦是真心的和她在做朋友。
“对不起。”洛奕桐啜泣的喘不上气。
白煦蹲身抱起蜷缩成一团的洛奕桐放到床上,拿来干净的帕子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安慰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那日是我话重了。”
都说眼泪是最好道释放方式,在白煦说完这句话后,洛奕桐便渐渐觉得眼皮重了。
阖上房门,白煦抬头望了眼没有点点闪烁的深邃的夜,叹了口气。
三天后,洛奕桐,白煦,南宫悦起身回长安。
因为那一日,白煦和洛奕桐恢复了往日道说说笑笑,只是…第二日醒道时候,洛奕桐想起前一天晚上道事情,倍感丢人和不好意思,做了几个点心,蹑手蹑脚道跑到白煦到院子,灿灿的笑着和白煦赔罪了,当然,白煦对洛奕桐这番作为乐意至极。
经过这十几日的修养,洛夏的调理,南宫悦的身子基本恢复,而对于南宫悦落水之事,自然早就传到了宫里,知道是白煦亲自把脉后,皇上和皇后却都是会心一笑。
当然,宫里知道了,洛王府自然也是听说了,以至于,一回到洛王府洛奕桐便被洛王妃罚了——洛奕桐所有自己千辛万苦,呕心沥血设计的夏装全部没收了!
当洛奕桐听到这个惩罚,直接抱住洛王妃大腿哭爹喊娘,景象好不凄惨。洛奕桐当时的样子看的在一边的洛王爷和洛铖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