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那个颤哪!手指头都抖了,好半晌才忽闪忽闪美眸,轻咳一声:“你,你就在这儿待着,哪儿都别去!敢动,取你性命!”
我一露小脸摆出痴呆表情,故意将声音说的傻不拉几:“嘿嘿,我动一下,你就娶我啊?可是要娶我好麻烦的!不过看在你诚心一片,我就勉为其难先应下吧!哈哈哈,溪溪你说话要算数哦!”
哇塞!黑玫瑰的脸又红了耶!好像猴屁股一样,好可爱好可爱的哇!由于米色脸庞染起红色太过养眼,咱是毫无心眼儿的大喊一声:“啊!溪溪你老不死还害臊哇!难道是记住我早上说过,让你没事儿就害个羞,红个脸好看?天哪天哪爱死你了!”
“叮铃!”程诺手中暗器瞬间落地!
“吧嗒!”白羽手中长剑亦是瞬间落地!
“咣噹!”司徒秋然没啥可掉的下巴就徒然砸地!
“啊。噗通!”一转身竟发现焰翼掉湖里了!一双手扑腾着激起水花四溅,一沉一落大喊:“救命啊!救命……”
我本想反手去抓,岂料黑玫瑰快我一步一个跃身跳进湖中!哇,果然男人!可刚落进水里,便见他米色面容直直一愣,顷刻间功夫又飞了出来,我忙问到:“你干啥啊!快救人哪!”
黑玫瑰瞥了我一眼,竟突然说:“要救你救。”
啥?这人咋这样啊!都下去也不顺道给孩子捞出来!瞧给孩子吓的,小脸儿都白了!
“你这男人真他娘的扯淡!”丢下这么一句,我便掳袖子脱外衣准备下水,可就在此时,只见小焰翼在水里弹腾两下,接着腿一伸……丫的站起来了!
“这……这么浅啊……”瓷娃娃小声嘟囔道。
我想疯,我很想疯!怪不得黑玫瑰下去就出来了,原来那瓷娃娃紧张过度竟没发现那水只到腰!果然是痴呆落水乱扑腾,笨猪一条!
慢慢点点头,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要骂出粗口,可老半天也压不下心中之郁闷,实在是憋不住,也就只好捡最简单的词语来抒发自己超憋屈的心情,所以咱一抬眼对上瓷娃娃,简单明了的说了声:“靠!”
爽了。
经过我这么一抒发对黑玫瑰的感叹,又经过焰翼这么一乌龙事件的搅和,岸边那仨人是一点儿气都没了,司徒秋然是无奈摇摇头,只感叹:“胡闹啊胡闹!”
程诺则低头浅笑,白羽更夸张,非要脱了鞋子也下来凉快凉快!
我爆瞪双眼大喊一声:“该说事儿的说事儿!该较真儿的较真儿!该互砍的互砍!该杀人的杀人!刚才只是个小插曲,那丫的谎报军情,你们就当啥都没发生过!程诺你也别藏着掖着,有啥东西要让司徒秋然看就尽管拿出来,大家伙一起来见证见证!光明正大的来讨论此事,到最后谁也别想赖账!快着点儿,Go!”
“我对那些无趣的事物不感兴趣,也没什么过目的必要,若还无他事,司徒告辞。”藏蓝身影欲转身,却见程诺瞄了一眼黑玫瑰,下一秒便将手中银锥掷出,直直向司徒秋然飞去!
可人家司徒也不是吃糠的,一转身躲过暗器,岂料此时程诺早已出手,瞬间功夫手刀放上司徒脖颈,藏蓝身影一颤,双眼暴睁满是不可思议!哈哈,估计是没想到程诺的速度会这么快!暗器刚出,人却降至!然,就在司徒发愣的空挡,白羽竟一同跳入争斗,薄剑出鞘,与程诺的手刀一起,架上了司徒的喉咙……
“好!打的好!一记投石问路,一记麻雀在后,配合的好!演绎的妙!司徒秋然愣的呱呱叫!快,继续继续!”我盘着腿儿满眼的星光啊,来这儿之后,咱第一次看的是黑玫瑰以一敌二大玩儿“3P”,当时可是异常的兴奋,但最后黑玫瑰杀人把咱吓半死,以至于兴趣全无浑身抽搐!第二次看的是柳仙山茶大战古怪情侣,但身临其境顾不上兴奋,还傻了吧唧自己玩儿失手,一不小心亲自操刀插死一头,害咱打从那天起就惧怕打架!可今儿不一样嘿,瞧他们这派头,真可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即使没有,也得摆个poss上下抖一抖,展示展示自己的风姿卓越,或者悲愤至极直接河东狮吼……
我这边儿话刚说完,不料黑玫瑰竟一抬手使劲儿给了咱一爆栗,瞪着俩眼儿说:“闭嘴!蠢蛋!”
为了看好戏……我,我忍!
话说,白羽的剑抵在司徒秋然颈间,程诺便收回手去,青衣一偏纵身一跃,从身旁的大树上取下一样东西,此物圆柱体,表皮咖啡色,前端凸出,最顶上有个小口,可以伸缩,定睛一看……额咳!是带有包裹的画卷……
司徒秋然看到此物,大惊失色,但薄剑在喉也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程诺将某物的表皮拨开……额咳!是将画卷取出,随即在他面前展开,一副他申请加入画院时所作的洞庭山水图出现在眼前。然,这图画一显现,司徒却道:“这是何意?”
嘿!装傻充愣这一套原来不是咱的专利啊!就看那厮的脸也知道他在恐惧,既然恐惧,那当然是明白程诺的意思喽!
回过头看程诺,人家依旧是文雅如初,提溜幅画还真像一文学工作者,可这家伙不经夸呀,下一刻便转了嘴脸,对上司徒秋然就开始得瑟:“瞧清楚了,这副山水的边框。”
边框?如果没记错,我偷这幅画的时候,边框是橘红色的。难道这橘红色边框里,有文章?
好奇哇,所以咱就转头去看喽!可眼神一茫,大失所望!还以为能瞧见个另类画面,谁知道那幅画的边框跟人的五官是异曲同工,都他娘的一个熊样!该是啥颜色还是啥颜色,不就是有的地方颜色浅点儿,有的地方颜色深……
等下!
“啊啊!我看见了!”赶紧大喊一声,随即一跃起身窜去程诺身边,撩起画卷仔细端详!嗯嗯!果然不出所料,忙开口说:“我看到了!这浅颜色的是颜料,深颜色是屎巴巴!看!都陀在上面了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