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王爷通缉令:王妃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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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他记得,她的唇温暖柔软,在他吻住了她的时候,隐隐约约还带着某种果子的香气,并不浓郁,却很迷人,那是什么气味呢……好像是——甜美多汁的蜜桃?

他记得,她的肌肤白皙细致,在他看不清楚她面目的时候,几乎是泛着微微白光,微凉舒适,带着某些虚幻高傲的姿态。

他记得,她的柳眉轻轻蹙着,那不是愉悦极致的神情,相反,更像是复杂喜怒难辨的情绪。

他记得,她的眸光深沉迷茫,在他几度眯起眼眸打量她模糊面目的时候,她总是避开他的视线,将那一对眸子,定在一旁的远处,不愿回望他。

即便女子含蓄内敛,但这一场梦境,他清楚她也不会觉得痛苦,相反,男欢女爱,她自然也是快活。虽然一开始,她似乎还不情愿,带着女子的嗔怒,欲拒还迎,甚至在他试图入驻的时候,大力咬伤了自己的右臂,当时的疼痛来的并不明显,因为他除了高涨欲望,很难去照料其余的疼痛难过。

她的婉拒,当下的他自然没空理会。

他突然微微怔了怔,黑眸之中的冷光一闪即逝,左手掌覆上右臂,黑衣之下那个位置,居然还残留着隐隐的细微疼痛。

他松开身上的黑衣,露出小麦色肌理和结实右臂,那个位置上,居然真的有一小块伤痕,仔细观察分辨,还有细小贝齿咬下的牙印迹象,用力不小,已然破皮,血丝也浮在表皮之下的肌肤上。

他自然不可能自己咬伤自己,那么,昨日的梦,就绝对不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明明没有任何异状。

南烈羲俊眉紧蹙,身上除了那个牙印之外,别无其他,身上的疲惫和畅快都更像是发过热之后的自然反应,毕竟他整整昏睡了一天的时间。

他回想起方才情景,他醒来的时候,跟他昨日中午睡去的时候一模一样,黑衣半敞开,黑色长裤也是完完整整穿着,完全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这里是谷底,根本无人经过,明明只有他跟上官琥珀两个人,因为昨日实在太过虚弱无力,他却也不愿跟她解释他身体不适,所以答应她明天再走……

然后,她去了哪里?

然后,他做了什么?

这些,他统统不记得了,即便在梦境之中自己似乎也说了些话,那女子也回了些话,但他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只剩下一片空白,就像是一本无字的书册,每一页翻过去,都是虚无。

这场梦——是真的?

他在发热不受控制的时候,强迫要了她!

他的身边,不是她又能是谁?

她不在洞口。

他的眼光一扫,原本放置在火堆旁的匕首,也不见踪影。

南烈羲的面色一沉,疾步走了出去,环顾四周,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底。

她站在溪流前,捧起清水匆匆抹了把脸,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在水中搓洗着双手,不若往日的梳洗,她的动作光是看看,都觉得几乎要搓红了脸和手一般。

他刻意放轻脚步,不多久,已然来到琥珀的身后,他皱着眉头,淡淡问了句。“你还好吧。”

她的身影一僵,似乎被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了一回,不过她回过脸来的时候,却是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从容,一颗颗水珠沾着她苍白的小脸上,脸色有些难看。

琥珀抹了抹被水沾湿了的额头前的黑发,她闷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匆匆摇摇头,疾步越过他的身子。

她的脚步还是有些不便,缓慢,但右脚的伤势,却恢复的很快。南烈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内心却突然生出一些无法名状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地跟随着她,终于又再度开了口。

“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视线之内的少女,却没有停下脚步来,甚至没有回头,她步伐仓促,在南烈羲看来,却更像是奋力的逃离奔走。

“什么都没发生。”她说的万分坚定,但站在她身后的南烈羲,却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她似乎已然走到阳光炽烈的地方,光环罩在她的身上,她白衣黑发,几乎都形成强烈的浮色,仿佛遥远又苍茫。

什么都没发生,偏偏那个梦那么真实炽热,强烈深刻,他很难忘记。

他眼眸一沉,眼看着她已然再度走到斜坡旁,她突然回过头来,拔出匕首,说的再自然不过。“你不说,要带我上去吗?”

原来,匕首是留在这里了吗?

昨夜那一口,咬的真是重,如果这把匕首她藏在身边,也不会被他折磨一夜,早就该用伤害他的方式,保护自己不被侵犯。

南烈羲的沉默和深沉眼神,却蓦地刺伤了她的眼眸,她无声冷笑,仿佛猜到他的背弃承诺一般嘲讽。

“我先走了。”

琥珀冷冷淡淡丢下这一句话,又背过身去,她即便无力,如今也没办法继续停留在这个地方。

南烈羲的眼底闪过一道不耐,他几步走向前,一把扯下她,揪着她的胳膊,似乎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昨天,是你照顾了本王?”

他的疑问,却刺伤了琥珀。

照顾?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他口中让他尽情品尝,大快朵颐那种照顾吗?

她的眼底,蓦地凌厉起来,那些光华,几乎要胜过天际的太阳,她挽唇一笑,却是反问。

那小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一丝丝温度,显得冷若冰霜。“我有必要照顾韩王吗?”

她言语之中满满当当的拒绝和厌烦,就是她的答案,她根本就不想承认昨夜发生的亲密关系,似乎那是她的耻辱,决计不再要掀开那块伤疤一样的斩钉截铁。

“上去吧。”

他突然,不想跟这样的她,争吵,他没有戳破她心底不情不愿的接纳和承受,以往他也总是霸道索欢,但这回不一样。

他神志不清,甚至,几乎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他拉过她的纤细手腕,贴在他的腰际,她挣扎了一下,松开了手,南烈羲眉头一皱,却又是拉过她,将她锁在自己有力的臂膀和胸怀之内,他一手拉了拉那一根粗壮藤蔓,左手把她压在胸前位置,不让她继续挣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