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商纣王帝辛传(中国古代帝王传记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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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纣王调兵遣将,飞虎斩关逃亡

纣王散朝

回宫,心中烦躁。他知道黄飞虎乃是朝廷要员,掌管军事。多少年来,军中要职,都是黄飞虎亲手提拔任用的爪牙,党羽亲信众多。各关隘守将也都与黄飞虎关系密切。黄飞虎反叛,影响极大。况且黄飞虎勇冠三军,非一般人所能抵挡得了的。他若投奔西岐,朝歌迟早为其所害。纣王越想越恨,恨不得立刻捉回黄飞虎,将他醯醢正法。好在闻太师已去捉拿,纣王那颗吊起来的心才稍稍放下。于是,命宫人摆上洒肴,与妲己饮宴坐等太师消启。

这时,黄飞虎与黄明、周纪一行人,已经反出朝歌,马不停蹄地过了孟津,急渡黄河,绕过池,来到一个叫白魁林的去处,只听后面喊声雷动。

尘土飞扬之中,黄飞虎看清旗号,认得是闻太师率兵追来,大惊失色,在马上长叹一声说:“闻太师东征,何来之速也。我等束手就擒了。”

黄明说:“为今之计,武成王带三个侄儿快找隐蔽处躲起来,我押着车辆细软在此等候闻太师来,自有退他之计。”

黄飞虎说:“你这样做,定被太师所擒,我于心何忍?”

黄明说:“事已紧急了,管不了许多了,你等快走吧!”说罢,令车骑停在路旁休息,专等追兵到来。

黄飞虎无奈,招呼众人与黄明挥泪告别,急忙窜入林丛深处躲藏起来。

闻太师驱兵赶来,见黄明押着车辆,满载细软财货,在道旁歇息,并不见黄飞虎等人,便将黄明拿住,问道:“黄飞虎现在何处?君王已赦他无罪,还不回朝谢恩?”

黄明说:“不劳太师费心了,武成王只怕现在已经进入九间大殿了。,,闻太师惊问:“此话怎么讲?”

黄明说:“武成王料定,必有追兵赶来,令我带着细软先行,只在白鹫林等候,他自领众家将埋伏在孟津附近,专等追兵过了黄河,便杀面朝歌,宰了‘那昏王,另立君主。”

闻太师闻言大惊,急令:“押着黄明、车辆,速回兵朝歌。”

闻太师风风火火,马不停蹄,到第二天清晨,领兵进了朝歌,看看没有动静,已知中计上当了,急忙进九间大殿,见纣王安坐宝位,闻太师追悔莫及。

遂传旨:“各路关隘,不得放走了黄飞虎,捉住者有功,放行者斩。”

飞虎逃关

黄飞虎知闻太师回兵,黄明被捉,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化险为夷,瞒过太师;忧的是黄明性命难保。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明知救不了黄明,也只好带着儿子和家将上路速行。来到临潼关,早有总兵张凤截住去路与之厮杀。黄飞虎杀了张凤的大将陈桐,逃出临潼关,达穿云关时,又杀了陈桐的哥哥、守将陈梧。往界牌关走去。

黄飞虎说:“这下好了,界牌关是我父黄滚把守,定不加害。”正说之间,前方一队人马摆开,中间坐骑上一位老将,手提长矛,指着黄飞虎骂道:“畜牲,你等哪里去?”

黄飞虎上前施礼,说:“参见老父。孩儿这厢有礼了。”

黄滚大骂:“我没有你这个叛贼逆子。我黄家七代商朝股肱,忠良正派,没想到你竟反出朝歌,逃关斩将,犯下十恶不赦之罪,毁了我黄氏英名。不忠不孝的畜牲,还不下马,与为父绑了,回朝歌请罪,乞君王赦宥!”

黄飞虎被骂得默然不语。旁边吴谦说:“老爷息怒。只因纣王腐败乱常,才绝了我等忠君为国之意。我等好不容易才逃命,至此,难道老爷就不念父子之义,如此绝情吗?”

黄滚闻言大怒:“叛贼你也敢教训我!”说着举矛便刺。

吴谦急忙用斧架住,说:“黄老儿,愿杀愿砍是你黄氏子孙,别拿我撒气!”

黄滚被气得肝火上涌,一头栽下马来,众人急忙上前,救起黄滚进界牌关。

黄飞虎说:“陕将我缚住送朝歌去吧!”

吴谦与龙环说:“你快与黄飞豹收拾老爷行李物品,我去放火烧了他的粮草府库,不怕他不跟我们一起西去!”

龙环依计而行。

前庭黄滚刚刚被救醒。有人来报:“粮草府库起火。”黄滚睁眼看时,只见火光冲天,烈焰腾腾,半边天都红了。

龙环此时已收拾停当,黄飞彪催促黄滚赶快逃离,否则大祸临头了。

黄滚无可奈何地长吁短叹,说:“可惜老臣一生忠良,势不得已,竟为叛臣贼子所挟。”说罢,向朝歌方向叩首跪拜,带领界牌关一千多兵卒与黄飞虎等人句西去了。

汜水关总兵韩荣闻报,擂鼓聚将,说:“黄滚纵子造反,欲投西岐,必经汜水,众将务要小心防范,若放走了叛贼,斩首不赦;若擒获反叛报功请赏。”众将听令,严阵以待。

黄滚见汜水关防守严密,便在关前扎下营寨,叹道:“我等有福不享,造孽叛商,今日落荒到此,汜水关兵雄将勇,绝不好过。今日儿孙还在,明日不知哪个被擒?真是黄门不幸!”

次日,汜水关大将余化出关挑战,黄飞虎带伤出战,被余化活捉,敲得胜鼓进关领赏。

韩荣命人将黄飞虎打入监牢,待擒住黄滚之时,一并送朝歌请功。

黄滚得知黄飞虎被擒,大骂:“畜牲,当初不听为父之言,如今被捉,自找死路。既已如此,谁再出战?”

黄飞豹、黄飞彪说:“孩儿出战,为兄报仇。”说罢飞骑出营。

不一时,有消息传来,黄飞豹、黄飞彪被擒。黄滚叹了一声,问:“谁再出战?”

龙环、吴谦说:“我二人愿往,难道惧他不成?’’挺枪跃马出战,又被擒住。

黄滚在营中,见儿子、家将被擒,身边只剩3个孙儿,喟然叹道:“我黄氏不幸,为何遭此厄运?’’正嗟叹之间,军士来报:“余化前来袭营。”

黄天化应声上马去战余化。黄天化虽然年纪不大,才十几岁,但是,将门虎子,武功娴熟,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枪刺中余化小腿。余化哇哇大叫,见是一个小孩,忍痛活捉黄天化,进关交给韩荣,投进监牢去了。

黄滚见孙子也被捉去,身边没有再能出战之人了,自己出战余化,也难免被捉,一世英名全废,左思右想,无计可施。看了身边还有两个小孙儿,说:“算了罢!我去哀求韩荣,送上所有金玉财物,若见可怜,放你两人一条生路,我死也不足惜了。”于是领着孙儿,带上财货到关前叫门,求见韩荣。

黄滚说:“我黄氏犯法,认罪伏诛,无有怨言,今有一事求总兵大人开恩成全。”

“我为逆子所累,虽九死而不敢怨,惟念子孙一概受戮,黄门绝后,实在不忍。请总兵大人恩典,放此孙儿出关,以存黄氏血脉,老夫九泉之下也感激不尽了。”

黄滚低三下四,苦苦哀求,韩荣不放。黄滚大怒,说:“我身居元帅之位,如此卑躬屈膝求人,皆为儿孙之念。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如此,我们同去坐牢吧!”说罢,拉着两个小孙子自进囹圄。

黄飞虎在牢中,见老父与儿子全被收禁,放声大哭,说:“悔我不听老父之言,连累黄氏一家尽绝了!”

黄滚大骂:“畜牲!有什么可哭的?事已至此,凭天由命吧!”

汜水关总兵韩荣,尽捉黄氏祖孙三代,又得了无数财货宝物,心中大喜,设宴庆功,笙簧齐奏,吹吹打打,论功行赏,又派余化将黄氏一门送往朝歌。走到一山地,有姜尚派的西岐军拦截。将黄氏全家救往西岐。封黄飞虎为大周开国武成王,建造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