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N次元不流泪的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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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学费

对于我哥哥他家里的人了解,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小的时候我哥,没有和我一起玩过,每次也都不会带我去的,我也一直不了解,要不是我大娘说他是我哥哥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我大娘给我说,我从出生的时候,每次我爸妈出车拉煤,我都会一直哭,有一天我没有在哭结果就出了事,我和我哥叶就成为了孤儿了。

我哥从失去了我爸妈,上学也没人追着打着了,而是主动自己跑去上学,我们学校就离我们老张庄村西头大概有五百米那远,从西头村头就可以看到学校那二层小洋楼的朱庙学校,后来改成了希望小学。

说起,我们这老张庄村,还有一段历史。那时候是抗战时期,我们伟大的毛主席爷爷带领中国人民的好儿女一起抗日。听大人们说,日本人那时候为了更好更多的托运物资,便驻扎在戚楼村的车站修起了铁路,抓了附近好几个村里的年轻男子,日本人还在车站挖起了十米多长的矿洞,只要那些不停日本鬼子话的人,都会被统统抓进这黑乎乎的十米矿洞,其中也包括给日本人修建的铁路的工人,干活还得挨打受骂不给饭吃,给日本人干活不发给工资,在修建铁路的过程中累倒生病的人和反驳日本人的中国人,都会被抓入这个黑乎乎人工挖好的矿洞,把人活活的饿死。

日本人的铁路工程,也即将通日本的火车,八路军接到党中央的命令,要强行拆掉这条铁路,八路军经过千辛万苦……八路军成功拆除铁路,战斗也打响了,日本军的探照灯开始四处寻找八路军的逃跑地方。

探照灯照到了我们村西头,帮日本人工作的孙爷爷,一阵枪声响起,孙爷爷吓坏了一直往村里跑,经过日本人的追捕确定了张庄村藏有毛猴子,毛猴子就是日本鬼子嘴里的毛主席爷爷领导的抗日大军。这下可不好了,日本人大怒之下便放火烧村,说我们村藏有毛猴子,大火总共烧了两次,第一次火烧我们村西头,藏有的毛猴子,如不交出来全部死啦死啦的。第二次,由于探照灯的鬼子,认出来孙爷爷的样子,便下令用绳子绞死于村口,又在次下令烧了村东头的房屋,当时的房屋都是土墙,草瓦竹节铺盖的房子,燃烧起来那是相当厉害。

八路军知道日本鬼子火烧了张庄村,上级便下令拿下戚楼的鬼子,端掉鬼子的炮台,战斗打响在曹庄,战斗打了三天三夜,终于小日本投降了,也包括了车站的鬼子。那些在战争中死去中国战士和日本士兵,都被埋在曹庄老和尚庙西旁的天然深坑里。

从此,我们难忘这次日本人给我们村带来的这一切灾难,于是我们村里重建家园,为了永远的记住这次我们张庄村改成了老张庄村。

说起1998年下半年的幼儿园,那时候我才六岁,那时候上学是要交钱的好像是五六多块钱,还要搬着自己的木桌子木板凳上学呐,我记得那时候一分钱,可以买一包多彩的糖豆,那时候我记得好像还有两块钱的纸钞。

我上幼儿园我哥就已经是二年级的小学生了,我只记得我们幼儿园后面就是他所读书的那所学校。我哥哥他家里的姐姐还考上了大学,对于农村里有个子女考上大学,那砸锅卖铁也得上学的啊,可是我二大爷家里也维持不了多久,二大爷家里三个上学的那,我哥家的姐姐上大学,我哥家的哥哥上初一,也就是中学。一到暑假学校要钱的时候,那可是一笔巨大的数字压力。

我记得我有一次上幼儿园学校要学费时候,老师还说前十名交学费的同学有奖品,我就信以为真,赖在家里要学费,不给就不去上学,哪怕是挨打也要赖着要钱,就是为了早点要到钱拿奖品。

大爷着急于是家里卖了一头小羊才卖5多块钱,学费要一百块钱,我大娘就给了我7块钱,由于那时候家里人非常忙,大娘就用针线把钱缝到我的口袋里,我哭丧着脸说,不够钱不够。于是大娘就说,叶玄啊你就着急要钱,家里没这么多钱,你跟老师说你从小没爸妈的孩子,你就问问这些钱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回家在想办法吧?

于是经过我的一波风雨,我信以为真,就自己跑去交学费去了,看着人家都是父母陪同交的学费,也只有我一个人,用手捂着那用针线缝好的装钱口袋。

我趁着没那些大人自己一个人,便红着脸跑进去了办公室,老师还倒问我干什么,我说交学费,老师还笑我这孩子说谎,我还说我大娘说家里没钱,我自己是我村里的那个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小孩,学费能不能少要点?

老师问我带了多少钱?我说,7块钱。正巧校长走到办公室,经过一切证实我就是那对孤儿,校长同意7块钱可以交学费,并且每年都免受学费的百分之四十,老师找来剪子拆开我的口袋拿出了钱,我这学费算交上了。

我二大爷家里三个人上大学,今年赶上了我哥家的大姐姐上大学,这笔费用可是天价,虽然我并不知道是多少钱?反正我那个时候我大大爷家里的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在上学了,听他们说我三个哥哥都不想上学,家里正好土地多在加上我爸妈的五亩地,我大爷家地很多,种西瓜种梨树等,都忙不过来,正好全都不上学了,都赶上了用场了。

我哥哥家的二大家可是愁坏了,东跑西借还是凑不够钱,最后无奈和失望下,有了转机这都得多亏了,我哥家的二大娘的三弟,我们都得喊他三舅,他家那时候开电器店的,非常有钱听到我哥家的大姐姐考上了大学,交不起学费就说了一句话,让我哥哥他家的大姐姐上了大学,而且最后考上了四川师范大学,当了一名老师,当时他就说孩子的学费我全部承包。

我有时放学走在土路上看到我哥哥时候,我也打从心底的佩服我哥哥,为什么我哥哥张的那么好看,我却张了一张丑嘴。我和我哥的关系也不太好,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喊过我一声弟弟。我记得离哥哥最近的一次接触,就是当面喊了声哥哥。也许是因为我的一张丑嘴,太丑了所以我总是这样告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