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隆起,若不是那圆鼓鼓的眼睛在滴溜打转,根本不会发觉它的身上还有一只狐狸。
两人一狼一狐,诡异而又奇特的画面,却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朱府看似不大,但等他们找到东厢房已经是半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亭台楼阁,别致的雅苑,比起他们之前的小四合院更加的别致。
“姑娘,你们可算来了,带小老儿出去吧!”
院中的一扇门裂开一条缝,确定了来人之后,瞿叟一步跨出,快速奔走至他们面前。
水月然微笑着,回以笑脸,说道:“好啊!”
眼睛向着冷星辰一挑。
松开水月然的手,一步挡在她之前,右手向外一伸,一柄利剑从袖中划出。
为什么要半炷香,他们翻找了朱府,找到了他们之前被收走的所欲器物。
这正是冷星辰的佩剑。
寒光闪闪,手腕一翻架在了瞿叟的脖子上。
瞿叟迅速停止住脚步,前倾的身体险先撞上这吹毛断发的利刃。
咽口口水,摸了摸脖子,有些后怕的说道:“姑娘,我是瞿叟啊!不是陷你们与困境的朱泽润,可要看清啊!”
水月然探出一个脑袋,笑道:“你怎么知道朱润泽会让我们陷入困境?你先与我们被抓,不应该见到,加上我们安全无恙的到来,何曾见到有困境?”
笑不达眼底,嘴角的勾起意味深长。
一字一句却直击要害。
瞿叟讪笑道:“我只是猜测,朱泽润抓我回来,必然是要利用我对你们不利,这不是明摆着嘛!”
“抓?东者为四方最尊贵之处。这里的布局,可比但是朱泽润巧言哄骗我们回来住的院子好上几倍。我看倒像是享受吧!”
瞿叟微微一变脸,赶忙解释道:“朱府没有地牢,就随便找了一间屋子,姑娘定是误会!”
“误会?这屋外并无侍卫的把手,门上也无门锁,这若是囚禁,未免也太马虎大意了吧!”这次接话的是冷星辰,湛蓝的眸子,闪烁着与宝剑一眼的寒光。
深沉,犀利,冷漠如冰,让瞿叟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
“这定是刚才的异动,让侍卫都走开了,守备才会如此的松懈。”瞿叟依旧在极力的辩解。
“徐长老,天一阁的叛徒,你究竟还想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说话间,冷星辰的剑横扫而过,原本委屈还在他剑下解释的瞿叟,身形一变,脚下一用力,身体竟然斜斜的向后倒去。
在快接触地面的时候不经任何的接触又使身体重新恢复直立,强悍的内力让人心惊。
眼中的胆小懦弱消失殆尽,却而代之的是满目阴戾,冷血残暴。
“你们何时发现的?”
徐峰知晓这已经是瞒不下去,索性卸下伪装。
“十五年前你根本就还是个孩子,就算见过,也不可能有记忆。”
这一行话无意是承认了他的身份。
水月然在刚才来的路上说了一些瞿叟奇怪的举动,灵光一现,让他联想到十五年前背叛天一阁的长老—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