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社科放荡的压抑(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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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妻,绝不可欺

记得以前看《唐•吉诃德》,里面描写过一个国家,它有一条奇怪的法律:每一个旅游者都要回答一个“你来这里做什么?”的问题,如果旅游者回答对了,一切都好办。如果回答错了,他就要被绞死。一天,有个旅游者回答:“我来这里是要被绞死”,这时,卫兵慌了神,如果他们不把这人绞死,他就说错了,就得受绞刑。可是,如果他们绞死他,他就说对了,就不应该绞死他。

其实人生中存在着更多的悖论,让我们无所适从,我和高媛其实也是其中一个。那天晚上我和她从酒吧出来,没有去她家,也没有去我家,而是开车去了山东宾馆。一路无语,不知道是我们没有共同话题,还是都有心事,反正气氛有些尴尬。

开房,洗澡。

在她洗澡的时候,我离开了宾馆,不是我懦弱胆小,而是我实在做不出对不起朋友的事情,这也不是说我有多高尚,因为我还记挂着另一个女人——童童。

“喂,你们还在酒吧吗?”

“已经出来了,你小子去哪里爽了?”,老大问我。

“没去那里,我现在去接你们。”

“我靠,你也太快了吧,你是早晨起来说谢谢吗?”

“滚,你才是早泻呢,好心去接你们,还那么多事,以后不管你们了。”

“来吧,我们在门口呢。”

“进去帮我要童童的电话,顺便问她几点下班。”

“你醉翁之意不在我们啊,而是唱歌的那个童童啊”,老大骂骂咧咧的说。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我也上缴1000块钱总行了吧”,我是不喜欢占兄弟便宜的人,因为我珍惜他们这帮狐朋狗友。

“那还差不多,炉子进去问了,你要多久过来?”

“从山东宾馆过去大概半小时吧”,我算了算说,其实从那边过来也只用了20分钟。

“你还说没乱搞,都搞到山东宾馆去了,她怎么样啊?”

“别没正经,见面再说吧”,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因为有另一个电话进来了。

“你人呢?”,高媛用不怎么高兴的声音问我。

“我朋友那边喝多了,我去看看,你休息吧,太晚我就不过来了,房间你可以用到明天中午12点”,我说话有点不太利索了。

“我又不是没家,我住这里干吗,你回不回来,明确点。”

“要不咱俩改天吧?”,我几乎是在恳求了。

“算了”,她把电话挂了。

我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也不是一个不能搞***的人,不然我去酒吧干什么,可是我绝对不会搞朋友的老婆。虽然我和李飞的关系不是多铁,也不是经常联系,但我也不想把关系搞尴尬,毕竟以后还是要见面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总不能把自己的路堵死吧,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那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夜里的路没有多少人,我点上一支白将军,慢慢启动,缓缓行驶在经十路上,看着前面的路灯,突然间想起了刘沛,我那个在美国深造的老婆子,她还好吗?